姜解想了下,好像在酒店里是看到过李栋梁,只是他没怎么在意,听纪凌梅这么说,怕是这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那里堵人了:“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躲下去?”这不太像她的作风。
“倒不是,再过两个月,我休学时间也到了,之后就去了学校,不用理那人,时间久了,他应该也会腻吧!”纪凌梅有些无奈,她开门做生意的,总不能在酒店里赶客吧,估计李栋梁也是抓住这一点,才会天天往她那里报道。
有时候想想真是挺好笑的,上辈子他见了自己就烦的人,这辈子倒反过来,自己瞧不上他,倒是上赶着贴过来,简直是犯贱。
纪凌梅这边在躲人,却不知道就在她进公安局的这天,李栋梁也被传去Z城的公安局,而这事儿还得从李家村的骨骸说起。
李家村无主骨骸在工作人员努力找寻的当口,终于有了突破口,也就是在1982年那个秋天,一个自称收古董的中年男人,来过村里,当时还向村长他们买了两个大花碗,只是在那第二天就不见人了,村民都以为他是离开了。
第一百二十章李栋梁被关
按照见过中年人的村民的描述,公安人员在第一时间绘制了人像图,发到了各地让大家一起帮着看哪里有失踪人口,长得跟画像上的人接近,直到最近才有消息,说是远在F市,一个姓高的商人,当年离家的时候就是去收古董的,而且经过早年存照给李家村村长确认,确实是这个人。
那家人还回忆了当初男人离家时,带着什么东西,其中有一件听说是他们家传的古玉,也在Z市找到,而去Z市当卖这块玉的人,经过那老板的指认,正是李栋梁本人。
李栋梁一脸纳闷地坐在公安局的审讯室,看着面前来来回回的工作人员,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往往当他想要问的时候,他们都说忙着,没空回答他,有空的时候自然会找他。
就这么着他被晾在那里一整天,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有个小伙子上前问他:“你就是李栋梁?”
李栋梁见终于有人理自己,便有些松口气地点了点头,来到这地方,本觉得没有什么事情的他,被人晾了一天后,总有些心神不宁,这会终于是有人跟他说话了,赶忙问道:“同志,你们把我带这里,究竟有什么事情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小伙子挺淡定在回道。
李栋梁觉得不太舒服,急道:“这个,小同志,我那还开着店呢,要没什么事情的话,能不能放我走。”
“这可不行,你的事情上头还没个章程,我现在来是跟你说一声,我们要下班了,局里也是有人值班的,你呢,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晚,等明早我师傅亲自来过问你的事情。”小伙子看了下手里的记事本说道。
“什么,要在这里住一晚?”李栋梁惊地站了起来,这无端端的让自己在公安局审问室住一夜,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见这小同志正要走,他赶紧上前抓着人衣服:“同志,同志,我可不能住这里,我又没犯什么事儿,平白无故地住一夜公安局,回头被人知道了,人该怎么想我啊。”
小伙子眼神上下扫着他,语气不太庄重地说道:“住这里怎么了,我们还有兄弟住这里呢,哪里就丢人?”
“哎!不是这么个理儿啊小同志,你我不是同一种人不是吗!”李栋梁反驳着,就是不愿意住这里。
小同志不高兴了,不太满意地看着他:“嘿!我说这位先生,怎么的,你是比我们高级还是咋滴,怎么叫我们不是同一种人。”然后不耐地瞥了他一眼:“行了,我一会让我师兄拿床被子给你,你就老实地在这里睡一晚,别再没事找事。”
小同志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审讯室,然后过了十分钟左右,抱来一床半厚的被子,灰黑色的,怕不是牢里的人睡过的吧。
李栋梁窗在角落里,抱着有些霉味的被子,想了一整夜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无缘无故地被请来这里,难道是生意上的竟争对手,给自己整的这么一出,但自己认识的人当中,也没有什么大能耐的人,还能请得动公安的人对自己对手。
最后他把怀疑的种子放到了姜解的身上,他是知道姜解有朋友在这里工作的,他也知道那姜解也喜欢纪凌梅那丫头,难不成因为自己最近老是去堵纪凌梅,那家伙存了报复的心,让他的朋友来收拾自己,如果是这样,那他就太不要脸了。
思来想去,他就只能想到这么一出,然后到了下半夜,再也忍不住,愤愤不平地在角落里睡着了。
在他睡过去不久,审讯室外面出现两个人,一个稍胖的人问刚才给李栋梁问被子的小伙子:“小林子,里头那个,看着怎么样?”
“师傅,你真的觉得他是杀人抛尸的那个吗?”小林子问胖中年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今天我故意让人晾上他一晾,又把他关审讯室一夜,就是想看看,如果做了这种事情的人,一般到第二天总会有些心虚,所以一切看明天的吧!”胖中年吸了一口烟,紧锁着眉头说道。
他们这Z城公安局,十来年了也没出过一起恶性杀人事件,这次的事情,可是被高度重视的,要不是怕打草惊蛇,那报社的记者早就宣传得沸沸扬扬了。
小林子也学着他师傅的样子,紧锁了眉头道:“那师傅,你是打算站这里看着他到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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