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好，回头我拿相馆去给洗出来，送张给你们。”老板娘开心地摆弄着相机，姜解还提醒她，不要把里头的胶卷拿出来，免得曝光就没用了，最好是让相馆的人帮忙拿出来。老板娘不住点头，直到把人送走，还乐呵呵的，像捡了个宝。
出了理发店，姜解就道：“想不到你还有点生意头脑。”
正拿着十块钱美的纪凌梅，现在已经有些飘飘然了，这可是十块钱，会过日子的都够一个月的生活费呢，当下傲娇地表示：“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会的还多着呢。”
她在那里心不在焉地美着，也没注意姜解带的路是否不对，直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一处老宅院门前站着了，门前还贴着有些泛白的对联。
“这又是哪儿?”纪凌梅侧着身，半挑肩语气稍有不满地问他。
姜解没回答，而是上前敲了敲门，屋里很快地就有人来应门，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开的门：“怎么又回来了?”
“爷，先让我们进院儿里再说。”姜解淡笑地回应，拉着纪凌梅就往院里钻。
老头儿显然听到了我们这个词，仰头往他后面瞧，这才发现了有些娇小的纪凌梅，微皱了下眉，便放了行。
进了院，老头关了门，才一脸严肃问道：“哪家的丫头，姜解你小子可不能坑小姑娘。”
姜解哭笑不得地解释：“爷，说啥呢，这丫头以后会是我的学生。”
“你学生?你带我这里干啥!”老头白他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回院里的摇椅上躺下。
“这不是在路上遇到，可能是经历过什么事情，你看这衣服，还有那身上的味，我寻思着，带着这么大一姑娘去大澡堂对人名誉的损，这不想着您这近，家里头不还有我妹穿过不要的旧衣裳，给这丫头该是能穿的，就带过来了，况且有您这，也不怕人说闲话不是。”姜解一边说，一边把纪凌梅往老头儿家里的浴室推。
把她推进了浴室后，他就忙去了一间闲置的屋里，找出一条连衣裙出来，粉色的，看着有些旧，倒还算干净。然后把衣服送去浴室门口让人拿走，才走回院里面对姜家爷爷。
姜爷爷做贼似地，拉着他往角落里带：“说，你小子哪里拐来的小姑娘。”
“不跟您说了，就一学生，不是拐来的。”姜解郁闷地挠头。
“真不是拐的?”老头再次确认。
“真不是!”姜解举手发誓。
老头儿呸了一声：“没意思，你啥时候给我领个孙媳妇儿回来啊!你爷我等得头发都白了。”
又来，姜解有种错觉，自己带纪凌梅来这里，就是个错误的决定：“爷，您这头发白了，是因为您年纪大了，不是等我这事儿等的。”
“死小子，你还知道我年纪大了，就不能顺顺我的意!”姜老先生对这个孩子很不满，都二十好几了，也没处个朋友，之前给他介绍的姑娘，多好的一个，还是没谈成，真让人操心。
“。”对于他爷爷的唠叨，姜解刚开始还会解释一下，现在都已经懒得回应了，正好这时纪凌梅从浴室里出来，手上抱着她自己的那堆衣物。
第二十四章办身份证
“老先生，您好!”纪凌梅有些缅碘地打了声招呼，这第一次来别人住处，就借用浴室这事儿，让人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她不好意思的事，所以只快速地擦洗了一下，就出来了。
姜老先生看到她，眼前一亮，挑眉撇向姜解，低声道：“这姑娘不错!”
姜解满脸黑线，无奈地回道：“爷，人家还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那也是可以培养的嘛，而且我瞧着差不了多少。”姜老先生看着人家小姑娘，那是越看越中意，这还是第一回孙子带回来的姑娘呢，怎么着也是有些差别对待的吧!
姜解叹口气：“爷，你是人民教师，不能坑害祖国的下一代!”
他爷爷白了他一眼：“你爷我已经退休了，而且人民教师怎么了，人民教师想要个孙媳妇，孙子国家还不准了不成!”
说着，人已经往纪凌梅那边走过去：“丫头，叫什么名字啊?你也别叫什么老先生了，怪生份的，喊我姜爷爷就好!”
纪凌梅有些好笑，这老头儿好像还挺自来熟，但人家给了笑脸，她也不能直接回句：我们本来也不熟的话来，只得从善如流叫了声：“姜爷爷好!我姓纪名叫凌梅，您可以叫我梅子。”
姜老先生听得咧嘴笑得可开心了：“哎!好，好!来来，梅丫头来爷爷这边坐会儿，爷爷这天天的没人说话，今天你来了就陪我聊聊可好!”
姜解就怕这老头一会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便上前插嘴道：“爷，我们一会还要去成子那办点事，你瞧这个时间，再不去人家就要下班，聊天的事就先算了吧!”
姜老先生看纪凌梅，见她一脸的抱歉，觉得兴许他们是真有事儿，他也不是个不讲理的老头，便松口道：“成，你们有事就先去，不过梅丫头，日后你得常来陪我聊聊天啊!”
看着老头一脸的期待，纪凌梅有那么一瞬间心软了，回道：“好的，姜爷爷，我有空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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