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他干嘛,给你钱,你赶紧走!快点走!那,这是车钥匙,就在院里停着呢。”
“妈,三爷怎么来了!”紧接着,又回头对着乔三说:“三爷,哦不,爹,你这是干嘛去?我早就想找你,就是我妈不让,我跟我们同学说我老子的乔三我们同学都不信,你给我安排两个小弟,我带着上学!”
没等乔三说话,钱月娥一把拉住儿子,“我的小祖宗,你可给我离他远点!你再敢出去说你是乔三的儿子,老娘就打死你!”
“你打死他干嘛,咋滴,老子是他爹还给他丢人不成,妈的臭娘们!”乔三一听钱月娥不让儿子认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自己不亲孩子,但是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不争的事实。
“对爹,打她,她天天打我!你赶紧打死她!”
“小白眼狼,老娘白养你了,竟然还想打死我,打死我之前,我先打死你!”
一旁的吴磊扯了下乔三,“三爷,时间紧迫,咱们还是先走吧!改天我安排人给少爷送来。”
乔三想到外面的情形,也懒得和这娘俩扯皮,带着吴磊几人就去院里开车了。
身后,乔正达还不依不饶的拍打着老娘,“都怪你,三爷好不容易来,你拉我干嘛,要不是你非要带我走,我现在不知道多风光呢!就怪你就怪你!”
听见外面的车声由近至远,知道乔三这是走远了,钱月娥松开拉着乔正达的手,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嫁了那么个人渣,还养了这么个蠢材一样的儿子啊,她到底上辈子是欠了谁的,这辈子要过的这么苦啊!
白欣欣上午睡了一觉,精神还不错,喂黄俊飞喝了骨头汤,就坐在他边上跟他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
黄俊飞其实早就困的不行了,可是却还是不舍得睡,强打着精神和白欣欣说着话。
白欣欣看出他精神不济,主动提出让他好好休息,可是黄俊飞却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不困。
他知道这样不对,这样很容易让欣欣觉得他烦,随后便是讨厌他,烦他,可是他只能趁着自己有伤在身,耍耍赖,等自己好了,估计又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了。这样的悠然时光,就像是偷来的一样。
白欣欣看出黄俊飞的小心思,内心叹口气,唉,她何德何能啊,虽然奇怪前世自己并不记得有黄俊飞这么一个人,他这辈子是怎么冒出来的,还是个这么复杂的身份,可是对于他对自己的这片心,她注定是要辜负了。
可是辜负还要讲究方法,毕竟他为救自己受这么重的伤,她现在跟他划清界限也太不是人了!
“这样,我去水房洗洗手,然后打盆水回来,你看你这手上胳膊上都是血迹,我给你擦擦,你先眯会等我回来,怎么样?”
欣欣给自己擦手!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好!我等你!”
白欣欣无奈的笑了笑,起身去端盆和毛巾。
一直在旁边冒充雕塑的松本赶紧将脸盆毛巾准备好,跟在白欣欣的身后,“这种体力活,属下来,省的水撒小姐身上。”
白欣欣还当松本真是体贴,其实她却不知道,松本其实是怕白欣欣只是找个借口,又要离少爷而去了。
到了水房,白欣欣认真的洗干净自己的手,又认真的洗干净毛巾,接了盆温水,接着让松本端着。
等回病房的时候,黄俊飞意料之中的睡着了。
白欣欣轻手轻脚的卷起他背上的薄被,露出全是绷带的后背,哪怕有心里准备,这整个后背都用纱布包满了还是让白欣欣心惊。
她收敛心思,认真的帮黄俊飞擦胳膊和手,他的皮肤有点黑,胳膊粗壮,哪怕是现在处于放松的状态还是可以感觉的到他夯实的肌肉。
黄俊飞的手很大,手指很长,抓起他的手,白欣欣突然觉得他如果打篮球,肯定是那种可以一手抓起篮球的选手。
等都给黄俊飞擦干净,赵寒阳悄悄的进了病房来。
发现黄俊飞睡着了,看着白欣欣手里拿着沾染上血渍的毛巾,赵寒阳领会的笑了,随后说:“欣欣小姐,您出来一下,有事和您说。”
等到了走廊,白欣欣问:“怎么了?什么事?”
“小姐,京都下来的专案小组今天下午行动了,围剿了乔三的黑市,赌场,还有乔三的洋楼。”
“抓住乔三了?”
“没有,让他逃了,想不到他的洋楼竟然还修了逃生用的地道,乔三这厮还长了这个脑子!”
“那彭城呢?”
“也没有抓到。可是昨天离开以前,我给了他一脚,不死也去他半条命的!”
“你那一脚行不行啊?”
“当然行,小姐,我虽未习武,可也不是弱鸡!”赵寒阳似乎想证明自己强悍似的,使劲儿的挺挺胸。
“只怕他命大,又逃过去了啊!”
白欣欣看着已经黑了的窗外,喃喃地说。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何况是人,白欣欣真是被彭城这一次又一次惹的怒火高涨,如果彭城现在在她面前,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制住不爆粗口,不打死这个混蛋。
而彭城,确实是逃了。
当时在洋楼里,乔三几人在犹豫要不要逃的时候,彭城就知道,乔三肯定是要逃的。他拖着一条伤腿,使劲儿的靠向楼梯,准备等会如果乔三要跑,他一定跟上他们,不然在这里就是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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