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秋觉得自己特别疲倦,盖着脏兮兮的被子,却抵不住倦意晃晃悠悠的几乎已经要睡着了。
突然感觉自己的被子好像被人掀开,可是她太困了,并没怎么在意。
没多一会儿,就感觉有只亮亮的手伸到她的衣服了,这给她吓的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都烟消云散了。
她回过头,正好看见黑暗中彪子那锃亮的小眼睛和一口大白牙。
杨金秋转过身推开彪子,刚想张嘴骂他,她知道这是在车上,他们几个都怕引起人注意,只要她大喊,他们肯定不敢有什么动作。
可是她刚张开嘴,一个腥臭的破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吐也吐不出来。
随后彪子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全然不顾还在车上。
而正好因为车上颠簸,彪子和杨金秋怪异的动作也没人发现,即便是有人发现,也不会有人理会。
杨金秋原本就旧伤未愈,这下彪子的不管不顾,让她伤上加伤,所有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疼。
疼的她泪流满面,疼的她恨不得去死。
而彪子却开心极了,他十分喜欢这个长的像他妈的女人,他要一直跟她一起玩。
虎子像蛰伏在黑夜中的豹子,警惕的观察着周围,而他身旁的这个男人也按耐不住,对王盛动起手来。
王盛却乖了许多,既然已经这样,反抗不得,只能想办法让自己舒服些,不然只会让自己更难过。
她的配合让男人更高兴,一时间,车里有臭脚丫子味,有腥臭味,有呼噜声,还有低沉呻吟声。
王建军带着人一路追到了火车站,拿着临时画的王盛,杨金秋还有王建军见过的那个男人的画像在火车站打听是否有人见过,正巧在站前广场买汽水的老太太拦住了王建军的去路。
“同志,买瓶汽水吧!”
王建军正着急找人,被人拦住却是让买东西,心下有点火,可是多年来的素养让他对这样一个讨生活的老太太急不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买了十瓶,给自己身边的战友一人扔了一瓶。
老太太看王建军大方,很是高兴,指着他手里的画像说:“小伙子,你找这人吗?早不在这火车站啦!”
“阿姨您见过?”
“那都是傍晚的时候了,本来排队来着呢,结果不知道为啥,又急急忙忙的走了,往那边走的,没准是去汽车站了。”
268.地道炸酱
“谢谢您啦阿姨!”
说着就转身喊了人准备往阿姨所指的这个方向追去。
又被那老太太一把拦住。
“怎么了阿姨?”
“这两个女的啊,围着头巾,这个男人啊嘴上有胡子。”
老太太指了指王建军手上的画像。
王建军低头看看了,原来是乔装打扮过了,心下对这个老太太更为赶紧,握住老太太的手说“阿姨,太谢谢您了!”
“不用客气,我老太太的眼力还是很不错的,另外小伙子,这世间有些事,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不然等幡然悔悟,可容易悔不当初啊!”
“阿姨,您这是什么意思?”
“闲话,哈哈,不过小伙子你这姻缘可是不错,要懂得珍惜啊!”
“哈哈,阿姨,您是会算命吗?我现在有事在身,等我得空了,再来找您,您帮我好好算算可好?”
“有缘自然会再见的,赶紧忙去吧!”
王建军也不磨叽,带着人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汽车站。
又是一番打听,带知道人已经走了,坐的是去津海的卧铺客车。
王建军用车站的电话给其他领队发了传呼,便开车急急忙忙的追了过去。
这边白欣欣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留恋的又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小一个月家,整间屋子跟她刚来的时候简直是大变样了。
窗帘换了,灯罩换了,沙发套换了,桌子上铺的桌布也换了,还有门口的鞋架和拖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亲手布置的。
这里就是她和王建军的家,虽然短短二十多天,可是却又太多太多的不舍了。
“走吧欣欣!”毕方站在门口,这个时间估计王建军已经展开追击了,他们要尽快回到哈市才行。
看了又看,白欣欣最后还是不舍的把门带上了。
而黄俊飞在富川山上陪着黑木横一住了一阵子,眼瞅着快开学了,心里便像长草了一样有点毛躁。
黑木横一养好了身体,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侍弄着花草,逗逗宠物,日子倒也过得怡然自乐。
“秀吉啊,你这养气的功夫还要再练练啊!凳子上有钉子吗?坐没坐像的。”
黄俊飞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调整了姿势端正做好。
黑木横一看也不看他,只是在给芍药修剪枝芽,“怎么,着急回去了?”
“没有啊!”
“秀吉,你是我看着长大了,你心里想什么我可是非常清楚。”
黄俊飞站起身走到黑木横一身边,发现他老了,他竟然比自己矮了这么多,而且头发几乎都是白色的了。
“叔公,我带欣欣来看看您吧!”
“呵呵,你确定那个小丫头会愿意过来吗?”
说着黑木横一放下手中的见到,转过身看着黄俊飞,“秀吉,我想开了,何必执着于往事呢,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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