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毛巾,杨金秋帮这男人擦干净,味道没那么大了,才半推半就的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因为有了彪子的垫底,这男人行事很方便,几乎没有什么准备就开始了。
杨金秋一边喘息,一边问男人,“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郝强。都管我叫大强。”
“郝强,呵呵,还真是好强啊!”
杨金秋随口的应酬话,在这样的场合却像是给了男人鼓励一样,更加卖力。
等他完事,杨金秋早就累的不行,真想就这么睡了,可是原本被褥就不干净,自己再不清洗一下,万一得了病怎么办。
无奈杨金秋还是起来接着给自己擦洗。
男人憋着尿,起身去上厕所,看着杨金秋这麻烦的又起来擦,嘟囔一句“真是事儿逼!”
然后穿上鞋就出门了。
厕所是室外,大强刚登上台阶,除了旅店的大门,就听见汽车响,随后是汽车的大灯的灯光,看起来像是往他们这边去。
他也顾不上小便,急急忙忙的跑下楼,回了房间,杨金秋正擦着呢。
“擦什么擦,那帮人追来了,不是部队的就是警察,快,赶紧走!”
说着使劲儿的推了推彪子。然后又从枕头底下掏出枪别腰上就往外跑。
杨金秋赶紧穿好衣服裤子,又过去推彪子,可是彪子呼噜打的震天响就是没起来。
“妈的,不管他了,咱们先跑!”
说完一边往外跑,一边敲周围房间的门,急急忙忙的喊道:“警察来了,快跑啊,警察来了!”
杨金秋披头散发的也跟着跑,出了门,还没等上车就发现追兵已经开到那条小道上。
“开不了车了,那路都被堵死了!”
“那就不开车,快跑,躲起来跑!”
等王建军他们赶到的时候,旅店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住店的人都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有的鞋没穿上,有的扣子扣错了,有的腰带没系,拽着裤子跑。
王建军看着乱哄哄的样子大喝:“都不准动,双手抱头,蹲下!再动我就开枪了!”
随后其他人下到地下开始检查,最后在房间里发现了睡的昏天暗地的彪子。
“团长,其他人不在。”
“不在?车还在这里,肯定跑不远,追!”
王建军留下几个人留守,他则带着剩下的人开始追。
此时已经凌晨,天有些蒙蒙亮了,王建军按着脚印一路追,他们往苞米地里跑,真跑进去,找可就不好找了,满眼都是苞米,他们只要不出声隐藏好,那王建军可就真是难找了。
就在这时,大强冲着马上就要追上他们的一个战士开了一枪,战士看到前面这人拔枪的时候,就下意识的侧身躲了。
不过没躲过,好在伤的只是手臂。
王建军通过枪声辨别了方向,赶紧赶了过去,让受伤的人先回去,他则带着人继续追。
当彪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又被手铐扣住了,仔细看周围,没有那个女人也没有大强哥。
彪子愤怒的掀翻就看看周围的人,像个愤怒的小兽一样呜咽。
王建军带着人一路的追,而大强也时不时的放了两枪,虽没打死人,却还是伤了两个战士,“好在只是贯穿伤,包扎一下就行,你们先去医院,这里我来追!”
跑了不知道多久,杨金秋停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不不行了,我这腿脚不好,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不跑不行啊,这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杨金秋眼珠一转,“咱俩兵分两路,我往这边跑,你往那边跑,你别开枪,就悄悄的跑,我看他们怎么追。”
“你不是想自己溜了吧?”
“都这个时候了,我哪跑的了,你看这苞米地看都看不到边,咱们只要藏好了,他们肯定不好找!”
“那行,那咱们赶紧把!”
话落杨金秋跟郝强就分别往两个方向跑,慌张中带倒了不少苞米杆。
王建军和两个战士跟上前,发现他们分开了,王建军指挥两个战士去追左边,他一个人追右边。
杨金秋跑了没多远,就找了个地方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觉得那些人肯定是会追郝强,等人都走远了,她再悄悄的逃出去就行。
而郝强一路慌慌张张的跑,结果越跑越空旷,哪知她慌不择路下,竟然跑出了苞米地,前方一片开阔几乎没什么遮挡了。
这时候,王建军也追了上来,郝强拿着枪,双手有些颤抖的盯着王建军:“你你你,你别过来!你在向前一步,我就开枪了!”
王建军冷冷的看着他,“开枪吧,就你这个枪法,竟然能打伤人,也算你厉害了!”
郝强的手抖的更厉害了,王建军所散发的气势让他害怕,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该怎么办,该怎样才能逃跑。
除了跑,他想不到他有什么出路,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跑?
“我再最后说一遍,放下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再反抗,我也要开枪了。”
说完王建军掏出钱,并且给枪上了保险。
枪械上保险的咔嚓声似乎一下子惊断了郝强的心弦,吓的他一下子跪在地上抱着头:“饶命啊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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