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现在还能回想出他在车里看到小冢家那个女孩儿拉着白欣欣慌不择路的样子。
“但凡是有点脑袋,都不至于掉到我们故意设下的陷阱里,别跟我说你对这姑娘有意思,你跟我们不都一样,秀吉,要知道如果叔叔们的计划成了,这富川山可就是咱们几个的了,到时候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黄俊飞听见高木英介说,似乎欣欣欣欣慌忙书生的样子就在眼前,他攥紧拳头,怒瞪着他们说:“欣欣到底在哪里!?”
“哟,你还真喜欢那丫头了?真想像老头子说的当他们黑木家的上门女婿?倒插黑木家的门?”
高木英介尖声喊道。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水川牧野推了高木英介一把,“英介,他从小不就是老头子捡回来倒插门的么?”
旁边的松尾忍的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上前一步就要动手,黄俊飞伸手拦住。
“我再最后问一次,欣欣到底在哪里,如果再不交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水川牧野抬起倨傲的下巴,鄙视的看着黄俊飞说:“不就是老头子养的一只哈巴狗,真当自己是富川山的少爷了?不客气?再不滚,我们可要不客气了!”
黄俊飞懒得在言语上跟他们一较高低,原本看他们这在江面的搜寻就觉得他们是没有欣欣的踪迹,再三确认他们肯定没有抓住欣欣,黄俊飞懒得跟这几个人废话。
手一扬,身后的人齐齐上前。
水川牧野和高木英介都没想到这黑木秀吉说动手就动手,一边抵挡,一边叫骂,“狗杂碎,你当你是谁,我水川家和高木家是你一个野孩子就能对付的?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要不然,别以为老头子护得了你一时,也护得了你一世!”
“该想清楚的是你们才对,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如果是个人行为还好说,一个切腹谢罪就可以了,如果是代表你们水川家和高木家,就等着阖族上下全都滚出富川山!别说在富川山,就是在R国也别想再有立足的念头!”
“你个无知小儿,懂得什么!既然你这么不识时务,就别怪我们当叔叔的手不留情!”
“呵,随时恭候!”
随后黄俊飞又转身对松尾说:“一个都不能放过,全都给我押回富川山,生死不论!赶擅自踏入华夏,你们等着切腹谢罪吧!”
说完,黄俊飞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水川牧野身边站着的那个人,就是当时和水川樱子还有毕方交手的那个人,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亲信,一身的武义深得水川家的真传。
水川牧野冲他使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不再保护在水川牧野周围,而是跳出包围圈,直冲黄俊飞而来。
黄俊飞冷笑,抬手一把握住那人刺过来的三棱锥,“想必,当时对欣欣他们动手的也是你吧!”
那人并不答话,只是憋着狠劲儿,专往黄俊飞要害而来,黄俊飞轻松接下,却不在是一副闲适的模样,睚眦欲裂的厉喝:“你也对欣欣用了这样的杀招?”
说着黄俊飞一把接受那人的手腕,毫不犹豫的一把折断。
那人一手托着另外一只手,满头大汗却不吭一声。
“呵呵,是个爷们,可惜,你跟错了人!”
随后黄俊飞一脚踹上他的下巴,却让那人险险躲过。
又从怀里掏出腕刀,一只手和黄俊飞打了起来,只要他手腕所及,黄俊飞均被划伤。
“你也对欣欣用了这忍者的武器?”
只要黄俊飞想到,现在他所接的一招一式都曾经发生在欣欣的身上,他就觉得洞口有团火,像是要焚尽他的五脏六腑,更像是在燃烧着他的理智,让他突然间就有嗜血的冲动。
他不再逗弄着那个人,而是认真的打,每招必见血,每一式比伤他三分。
等那人被黄俊飞打的满脸是血,两臂脱垂的时候,松尾那边也已经结束了战斗,将另外四个人都捆绑起来。
黄俊飞走到跪在地上的水川牧野和高木英介的身边,冷冷的说:“你将会知道,水川家和高木家将为你们愚蠢的行为付出多大的代价!”
两人不服,却不再言语,而是在心里暗自打算下一步该如何。
黄俊飞接着说:“你们最好祈盼欣欣没事,如果欣欣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还有你,你们全族,我要让你们悔不当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黄俊飞就转身下了他们的船,临下船钱吩咐松尾自己搜查这艘船,并他们几个尽快送回富川山。
等回到自己的船上,黄俊飞跌坐在椅子上,欣欣,你到底在哪里啊!
黄俊飞双手抱头,两个手臂撑在膝盖上,颓废的扒拉着自己的头发。
而王建军和白文龙一按照地图一处一处的找,到了航行极限,就回去加油,再重新回来找,几乎要把松江流域翻个底朝天了。
可是缺毫无白欣欣的踪影。
“快,快看!那是什么?抄罗子呢?快拿抄罗子过来!”毕正焦急的说。
没过一会儿,一个船员扛过来一个大号的抄罗子,毕正卷起袖子,看准就直接捞了起来。
拿到船上仔细一看“这是欣欣的鞋,没错,这是欣欣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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