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富腰弯的更低了,“老大,阮丽珠正在跟人交涉,不出问题的话,明天应该就能搞到手,只不过听她说价格有些贵。”
这个老大点点头,并不在意,“物以稀为贵,咱们自己的家伙带不过,只能买他们的,他们还不是漫天要价,很正常,咱们走吧!”
“是老大。”
离开前,黄富还是控制不住回头看了看绮园,他们在这里监视了一天,进进出出不下百人,听说那里以前皇后家的花园,真想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多漂亮啊!
离开以后,回到他们暂居的半地下室的地方,黄富去帮老大买饭,阮丽珠这个时候回来了。
这个叫阿强的男人一直站在门口,从来没正眼看过她,也没和她说过话,阮丽珠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脯,瞪了阿强一眼,推门进去了。
男人正半躺在床上假寐,这男人有着他们越国人少有的高大的身躯,身材更是健硕无比,哪怕是这样睡着,似乎也可以从哪夯实的肌肉中看出那饱满的力量。
她不禁想起无数个让她欲罢不能,却又要个不停的夜晚。
“看的这么入迷?想要了?”
阮丽珠脸色一红,这美妙的事怎么可以这么随意的说出口。
她腰软如盘蛇一般委身到男人的怀里,“不止是想要,还想就这么看着你,怎么看都看不够!你怎么可以长的这么漂亮!”
原本轻轻揉捏着她的傲人的男人手下一个使劲儿,阮丽珠痛苦的惊叫出声。
原本缠绵绯色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且充满杀气,男人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平静的看着阮丽珠,但是阮丽珠却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摁住了咽喉,几乎都无法呼吸。
她赶紧跪在地上,握着男人的裤脚,泪流满脸的哀求着:“老大,是丽珠不好,是丽珠失言,老大,您原谅丽珠,丽珠再也不敢了,在也不敢了!老大,饶命啊!”
那男人只是看着她,依旧没有说话。
阮丽珠更加害怕了,抖的像筛子一样,开始不停的磕头,“老大,饶命啊!丽珠再也不敢了,看在丽珠尽心服侍您的份上,您绕丽珠这一次!真的,老大,丽珠真的再也不敢了!”
男人终于动了,他弯下腰,一只手掐着阮丽珠的下巴,将阮丽珠的头抬起来,另外一只手轻柔的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语气轻且柔的说:“丽珠,你真该庆幸啊,现在咱们是在华夏,而你,还有点用,如果现在是在内城,你早就是个死人了!知道了吗?”
阮丽珠吓的抖的更厉害了,“老大放心,丽珠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男人松开阮丽珠的下巴,回身躺回到床上,“知道错了就好,那就好好服侍我吧!”
“是!老大!”
阮丽珠擦掉脸上的眼泪,深呼吸,让身子不在抖的那么厉害,弯下腰,把嘴凑到了男人的腰间。
男人闭着眼睛十分享受,伸手按住阮丽珠的头,没多久便能听见男人的粗哑的喘气声,和女人干呕的声音。
黄富买了饭回来,正准备送进屋,却被门口的阿强抬手拦住。
阿强没有时候一个字,却只是举着手臂不让黄富进去,这时传来的声音,让黄富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上前,只是后退了几步等着。
百无聊赖的黄富问阿强,“阿强兄弟,你跟在老大身边多久了?”
“……”
“阿强兄弟,老大刚刚接手了咱们本帮,咱们对老大都不太了解,老大有什么忌讳或者有什么喜好没有啊?”
“……”
黄富心里暗骂,就他妈是个看门狗,拽什么拽!什么狗屁东西!
等阮丽珠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双唇肿胀,双眼也是红肿不堪,黄富不敢多看,赶紧拎着买回的饭菜送进屋去。
阮丽珠站在大门外不停的干呕,心里却愤恨不已。
这个男人,好起来的时候,像情人一般温柔,坏起来的时候想魔鬼一般可怕,简直就是变态!
她竟然碰都不碰自己一下,只让自己用嘴服侍他!真是太恶心了!
阮丽珠心里有些悲凉。
她何曾有过这样的境遇。
她原本就是本帮老大的女人,可是这个男人杀了老大一举成为本帮的新的老大,还接手了本帮所有的地盘和兄弟,当然还有她。
而他当上老大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带着他们几个,还有在另外一处的十多个兄弟来华夏,要杀了华夏的师长王建军。
他们观察了好几天了,这王建军身边从来没离了人,那绮园内虽然看着大,但是处处角落里都有警卫,保卫措施相当的严密。
而且他们还发现,除了他们意外,还有另外一批人也在监视着王建军。
日子一天天的临近了,18日晚上,于桐抱着换好了睡衣来到欣欣的房间,白欣欣刚刚洗完澡,正坐在梳妆台上擦拭头发。
于桐结果白欣欣手中的毛巾,帮她擦了起来。
饶有感触的说:“妈妈觉得好像很久没有给你擦头发了呢!”
白欣欣从镜子里看着妈妈说:“哪有啊,也就是我上大学那两年不在家,您没怎么帮我擦过而已,再说现在我都大了,哪还用妈妈帮我擦头发啊!”
于桐看着镜子中的女儿,她的女儿已经出落的这般亭亭玉立了,而且明天,女儿就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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