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飞怎么了?”
白文龙不解的问。
于桐叹口气,“你说俊飞怎么了?也不能就这么一直下去吧,他也不小了,咱们不能这么自私,就让这孩子一直伴在咱们身边,反而耽误他的终身大事……”
白文龙也跟着叹气,“这事,我问过他,他避而不谈,他心里还是有欣欣的吧。也难为这孩子了。”
于桐也做在沙发上不说话,她是做母亲的,如果白俊飞是她的亲生儿子,见着儿子就这么清心寡欲的生活,当妈的该多难受啊!
就算白俊飞不是她亲生的儿子,她这都担心的不行。
没有哪个做母亲的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儿子为了一个女孩子耽误一生,特别是白俊飞,之前过的已经够苦的了……
而被议论的白俊飞匆匆忙忙的赶去儒意,二环路堵的厉害,白俊飞坐在后座,看着窗外倒退的建筑,心里发紧。
刚刚他安慰了于桐,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
他也很想欣欣,三年了,她这三年到底过的怎么样呢?
虽然他也查到了她这三年简单的一张纸就说明白的过往,可是没有亲眼看过,他心里总是空空的,空的让他心痛。
他拿出怀里的皮夹,打开上面就是他和白欣欣的合照,是欣欣结婚那天他们一起合照的,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而他西装笔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
73.没有经验
好不容易,到了儒意大楼,白俊飞刚刚走进办公室,松本就跟了上来,“少爷……”
白俊飞看了一眼松尾,就知道是有话要说,把手里的文件签好字,递给秘书以后,便对松本说:“咱们进屋说。”
进了办公室,白俊飞送了一下领导,做到沙发上,松本将门关好以后,将手上的文件递给白俊飞说:“诺兰家最近有批货被劫了。”
“呵呵,被劫了?他们家的东西还能有人劫?可以啊,谁干的,我替他们放挂鞭炮庆祝一下。”
松本抖着唇说:“是大锤做的。他们之前的会长被暗杀,现在继承的这个是原来的一个社长,据说是早就看上了欧洲那边的货了。”
白俊飞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什么?大锤?他们是找死么?把货卖给谁了?”
“我们……”
松本低头看着鞋尖,这算是无妄之灾了,富川山这几天低调的很,一来是因为老家主身体不好,暗地里那些心思不正的人全都伺机而动,而白俊飞正好趁机肃清宿敌,同样也是为了给弘毅修路搭桥。
再一个就是帮派的生意越来越难做,老家主一旦不在,他们在议会的话语权将跟着没落,没有议会背景做支持,帮派生意将会束手束脚,所以白俊飞也将重心都赚到正统生意上来。
可是现在摊上了这么大的事,一个不好,就容易被大锤牵连,更何况,欣欣还在那人的手里!
“给我联系一下王建军。”
松本小心的说:“已经联系过了,电话暂时打不通,但是据小小姐说,王师长去了塞勒姆。”
“呵呵,他倒是挺心急,下手够快啊!下去准备一下,这边的事情安排好,我们也去一趟塞勒姆。”
“是少爷!”
白俊飞摆摆手,松本意会,就出了总裁办公室。
白俊飞依然坐在沙发里一动未动,半晌,他再次拿出钱夹,拇指轻柔的抚摸着照片上的人。
随后轻声的说:“欣欣,你忘了所有,忘了王建军,也忘了爸爸妈妈,肯定也忘记了我,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白俊飞被自己不自觉的这句话说的吓了一跳,可是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血脉膨胀,觉得异常的兴奋。
白俊飞不自觉的站起来,心里激动的想:如果一切都归零,她不再是之前跟王建军青梅竹马的白欣欣,而是一个看王建军都觉得是陌生人的诺兰家大小姐……
这样的想法让白俊飞突然燃起了希望,或许这次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的遭,他现在名义上还是富川山的少主,将来富川山的继承人,配诺兰家的养女,身份上,绰绰有余了!
越想越觉得想法可行,白俊飞觉得他如同黑白电视机的生活一下了被赋予了新的色彩,他好像的在偌大的办公室来回踱步,然后他突然冲到办公桌上,拿起白欣欣照片自言自语的说:“其实,你也是想要新生的对不对?”
照片中的白欣欣身着蓝紫色的洋装,坐在欧式的沙发上,眼神犀利的看着镜头,他还记得她拍下这张照片,是当初为了给儒意造势,去电视台录节目的时候照的。
白俊飞抚摸着照片,“欣欣,我去找你了,你会高兴吗?”
随后,白俊飞就高声喊道:“松本!”
门外候着的松本立马进屋,“少爷。”
“安排一下,尽快飞往塞勒姆,另外联系一下诺兰家主,我们是买家这个事,他迟早会查到,不如我们先主动出击,就说我有事约见!”
“是,少爷!”
白俊飞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多少年了,他枯萎的心,渐渐的又变得生机盎然,最坏的,不就是欣欣恢复记忆回到王建军身边吗,与以前没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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