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下次要是还有什么志愿工作,你可别听到搭档是她就不干咯!”
“舅舅你怎么这么说哩”时典可怜地眨了眨眼睛,“我做得很不好吗?”
“这倒不是。就是我经常看见他被你呛得说不出话的样子,”舅舅笑了两声,“我被你们姐妹俩呛得没话说的时候也是那模样。”
时典心虚地看了叶澄铎一眼,见他微微笑着,朝她投来温柔了然的目光,不由得更加心慌了。坐在茶几前的小凳子上,她漫不经心地玩着苏晚晚的小脚。
老舅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苏晚晚从叶澄铎手上抱走,急忙抱着往育婴房去,免得他还要缠着他大哭大闹。
苏赜和叶澄铎说起了话,时典坐在一旁拿起姐姐织了一半的围巾,一面听他们聊天一面慢悠悠地织了起来。
“大学过得还不错吧?”苏赜问,时典国庆回家时他也问了相同的问题。
“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叶澄铎说,“但不比想象中来得差。”
“有没有加什么感兴趣的部门或者社团?”
“加了一个志愿者协会,和一个摄影部。”
“典典是不是也加了学校的志愿者协会?”
“是呀。”时典头也不抬地应道,“他受我熏陶的。”
叶澄铎笑了起来,看了眼她手中的围巾,问道:“你织的?”
“前半部分我姐姐织的,后半部分我织的。”
“给她姐收拾残局了。”苏赜笑道,“她姐姐没空织了就留给她。”
“我姐姐老爱半途而废。”
阳台上,时恩听了这话之后,有理有据地辩驳道:“万事开头难,我那是给你开了个好头!”
“哦……你净瞎说吧。”
苏赜和叶澄铎无奈地相视一笑。
一个看向阳台上忙碌着晾衣服的身影,一个看向身旁专心引线的人。
午餐前,鹏鹏舅舅接了个电话之后,就急急忙忙地把苏晚晚交到苏赜怀里。
时恩着急地把饭菜装进便当盒里追了出去,站在走廊叮嘱道:“路上小心!”
时典看向门外,看到姐姐往回走时,问道:“都要过年了,舅舅还这么忙?”
“不管年底不年底,每天都有各种事情要做。”
“吃饭吧。”苏赜把苏晚晚放到婴儿车里,端起一小碗米粥准备喂他。
苏晚晚看着一桌丰盛菜肴,对那碗清淡的粥丝毫提不起一点儿兴趣。
他馋馋地看着桌上的一盘大虾,似乎知道爸爸不会给他吃,于是朝叶澄铎伸出两条小手臂,想要让他抱着。
苏赜哭笑不得,把盛着小米粥的碗放下,朝叶澄铎点了点头。
叶澄铎摸摸鼻子,抱着苏晚晚站了起来。
俯瞰桌上的菜肴,苏晚晚的眼睛都直了。
时典正津津有味地喝着牛肉汤,突然看到一道晶莹的水流慢悠悠地落下,立马抬起头来,恨不得拍桌大喊:“我的天哪苏晚晚,你居然流口水!”
苏赜急忙拿起纸巾把晚晚的嘴角擦净,老子逗儿子倒是逗得不亦乐乎,看到他馋得都快挣脱叶澄铎的怀抱整个人贴到桌面上时,他笑得比谁都开心。
“好了不闹了不闹了。”苏赜笑着说。
苏晚晚却因为吃不到而大哭起来。
苏晚晚一哭,叶澄铎就招架不住。
苏赜硬着头皮接过哭得声嘶力竭的儿子,脑后又被时恩不客气地糊了一掌:“看我不打死你!你给我把他哄好了!”
时典只觉着姐夫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叶澄铎斜着眼觑她,憋不住笑了起来。
午餐结束后,苏晚晚照旧缠着叶澄铎不放。时典想要抱他,他却立马回过身去,短短的胳膊抱住叶澄铎的脖子,睬都不睬她一眼。
“姐姐!”时典朝厨房喊道,气呼呼地绕到叶澄铎身后,和苏晚晚抵着额头,大眼瞪小眼,“你看你儿子,只会和我抢人!”
叶澄铎笑了起来,耳根子微微红了红:“你只会和小孩胡说。”
“我哪有?”
苏晚晚缠着叶澄铎的小蛮力让时恩啼笑皆非,她一边哄着一边把他从叶澄铎的身上抱离,吻了吻他的额头,问道:“这么喜欢哥哥啊?”
“什么哥哥?”时典上纲上线地反驳道,“晚晚叫我小姨,怎么能叫他哥哥呢?那我岂不是和他差一个辈分了嘛?”
时恩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敷衍地应道:“说错了嘛!”
苏赜却不由得笑了起来,附和叶澄铎先前的话:“澄铎说得没错,典典只会胡说八道。”
* *
苏赜和时恩带着苏晚晚午休,卧室的门关上之前,时恩怪腔怪调地对时典说:“注意点,我客厅里有监控的!”
“我不在乎!”时典侧着脑袋,天不怕地不怕地说,“我们进客房!”
“……”
住在姐姐家的这几天,时典都睡在客房里,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叶澄铎故意问道:“是不是今天临时收拾的?”
“才不是哩!”
她把铺展的被子掀起一角,露出柔软的床垫让他坐下,水果摆在面前的小桌子上,还有一盒桂花糕和一盒绿豆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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