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凤琅不禁在心底冷笑一声,这么好的势力,沈凌瑜怎么可能不拉拢呢?
“我与哥哥小时候曾去过王老将军府上,曾见过几次三小姐,如今……”
“她要嫁与三皇子?”联想到玉佩的用途,这个原因不难猜。
沈凌安果然轻轻点了点头。
这事,不知道是皇后和王颂伯的主意,还是沈凌瑜自己去求来的,或许正中下怀呢?在凤琅看来,那三小姐的意愿,反倒不重要了。
“只是,太子才刚出事,现在就办喜事,会不会不太好啊。”现在办喜事,在卫帝眼中,那就是大大的阴谋啊。
“只是订亲。”
这样一说,凤琅就反应过来了,若是案板钉钉直接成亲,有没有玉佩都无所谓。可若是订亲的话,必须要有信物,那么皇子出生就配有的玉佩,自然是上上之选了。
自怀中摸出玉佩之后,凤琅一脸温柔的轻轻牵起沈凌安的手,将玉佩放在她手中。
“谢谢乐乐。”
至于这个东西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当然是想在必要的时候,狐假虎威了啊!
第58章 绿梧身世
玉佩一出,凤琅就知道,有些事情是包不住的了。果然,在第二天,沈凌瑜就亲自登门拜访,来找他。
凤琅非常大方的承认,他就是阮栖梧。
可是,有什么用呢?当年收玉佩是源于沈凌安,还玉佩更是撇得一干二净,沈凌瑜现在连说话的立场都没了。
缘还未起,便已缘灭。
是夜,凤琅难得兴起,居然在房间里绣花。
他这绣花可不比常人。
在房屋中间摆放着一个素面屏风,当然,这屏风的版面是用绢布做的。而他,随意的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绣花针,针的另一头穿着线。
凤琅右手捻起绣花针,在空中虚晃两下,“咻”的一声,就稳稳当当的射|到了屏风上。然后……然后他拉着线,慢慢的把绣花针拖回来。
南槿春越过屏风,就看到凤琅披散着头发,玩的不亦乐乎,这屏风,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除了一些针孔,啥也没留。
“怜秋丫头说你在绣花,吓得我赶紧过来看,感情就是这么个绣法啊!”南槿春一脸我被骗了的表情。
“我是在绣花啊。”凤琅一边隔空抛针,一边回答。
“一根线都没留,也能叫绣花?”
“转来转去的多麻烦,我不过就是想练练手腕的力度而已。”说罢,手里的绣花针又一次飞了出去。
“嘿!我倒要看看,你扎了个什么!”南槿春跳到屏风后面,就着烛火这么一照,差点把肚子都笑疼了,“哈哈哈哈,你这是什么,什么!猫不猫狗不狗的,简直太好笑了!”
愚蠢!凤琅很直接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明明就是皮卡丘好么!
慢慢的把线挽起来,凤琅才开口问南槿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见我徒儿还得找理由……”南槿春话还没说完,接收到凤琅很不友善的眼神之后,立马改口,“你让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话说当年丞相,无比风光,大儿子骄傲自满,二女儿刁蛮跋扈,三儿子为人却谦逊有礼,堪比稀有动物。杨家老三,才华横溢,却不贪图功名,一心只想做一个闲散公子哥,反正他爹也乐得养他。
理想终究是理想,现实也终归是现实。他遇上了袁振祥的女儿,那一个心地善良却性子及倔的女人。
袁振祥是武将出身,虽说没有王颂伯那样的成就,却也在建国之后,得六品职位。他打心底,是不喜欢杨桓远这样的文臣的,更何况,杨桓远压根儿算不上好人。
作为袁振祥的女儿,袁佳依多多少少也受到了父亲的影响,所以她对于杨家三公子也是明确的拒绝。可怜杨三郎,落得一个单相思的下场。他去袁家求亲,被拒之门外,去求他爹,反而被责罚一通。
直到,袁佳依被卫帝纳入后宫的消息传入他的耳朵时,早已心力交瘁的杨三郎,终于病了,药石罔顾。
两年后,袁佳依和女儿因大火而亡,半年时间不到,他也跟着去了。
“你没说完吧。”凤琅看了眼半天不说话的南槿春。就现在他所说的而言,杨家的破事,还不至于让他献宝一样的跑来找自己。
“哎呀!”南槿春耷拉着脑袋,“女人太聪明了,会没人要的!”
闻言,凤琅斜了南槿春一眼,对方立马老实了。
“咱们的人,在杨老三的卧房里,偷了一幅画。”南槿春说着,便从袖子里拉出一个画轴。
其实,凤琅一直很好奇,这些人是怎么把大小不一的东西,就放进了袖筒里呢,空间合理利用吗?
轻轻打开卷轴,上面画的赫然是一个亭亭玉立的豆蔻少女。鹅蛋脸,大眼睛,樱桃小嘴,确实是个美人。但是,这五官组合在一起,让凤琅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特别是那一身浅绿色的罗裙……
“你看她像谁?”
像谁?凤琅再仔细想了想身边的人,要么五官不合,要么脸型不合,只有……
“你是说,阮绿梧?”
南槿春重重的点了点头:“这画像里面的人,就是袁佳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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