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汴搂紧他的脖子,腴润的胸口压得扁扁的,任由他解开她的腰带,松散了衣襟,衣衫都纠缠在一起,真正的与子同袍。
程九思这回真不能忍,打横抱起她就往屋里赶。
柳三汴见四处都是灰,不由又有些退缩,谁知程九思早已把披风铺好,就等着滚床单了。
虽然脱衣服的过程非常唯美,但两只食肉动物都是冲着主菜去的。
前戏做得还算充分,可惜吃肉的时候遇到点问题。
柳三汴真是太久没运动了,一开始竟然有些凝滞,程九思这个老司机的动作也略显生涩,两人磨合了会儿,才渐入佳境。
柳三汴享受之余,不免奇怪道,她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动作生疏也就罢了,怎么程九思也有些迟钝?
程九思闻言很明显地顿了一顿,装作没听见接着挥汗如雨,还惩罚性地在她胸口乱咬一通,痛得她赶紧推他,各种不肯配合。
程九思气得又去咬她的耳朵,柳三汴也气,他咬哪儿她就咬回去,把程九思恼得不行,一迭声骂她矫情。
柳三汴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这货这么欲|求不满,该不会跟她一样,也没怎么吃过肉吧?
柳三汴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不已地连环发问,程九思不肯回答,她自有办法“折磨”他,最终还是得到了他闷闷的答复:
“这些年都忙工作了,想吃的人又吃不到,你说我为什么?”
柳三汴非常满意,觉得程九思还挺专一,不由更加卖力,两人都战至酣畅淋漓,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歇下。
柳三汴躺在他怀里揪他的头发玩,这时才觉着有些后怕:
“你爹万一回来,看见咱俩这样,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程九思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后背,这时才找到被依靠的感觉:
“大不了我改姓,他就管不着我了。”
柳三汴在心中默念,程九思的爹啊,你千万别回来,你儿子这个没出息的,他为了一个女人要改姓哇!!
柳三汴边想边笑,她喜欢程九思的没出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世间一切相遇的肉,都是久别重逢。
第154章 奸|夫与淫|妇
柳三汴睡得迷迷糊糊时, 仿佛看见程九思抱着一个牌位说话,似乎还喊了几声爹——
“爹, 儿子心爱之人, 是出卖咱们家的仇人。”
“爹,你千万别气, 她不是始作俑者, 只是别人的棋子,那个时候, 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
“爹, 你可能无法理解, 但我俩依然相爱, 因为一起共度患难,因为对彼此知之甚深,或许不为什么, 但已经这样了。”
“爹,如果你真的不同意, 我就跟我娘姓好了。”
柳三汴睡得迷迷糊糊的,却还觉得眼睛很酸,慢慢流了两行泪, 用盖着的披风蹭干泪痕,翻个身继续睡。
程九思也很快上来,把她圈在怀里,又紧了紧充作薄被的披风。
程九思睡了一会儿, 还是觉得冷,窸窸窣窣地起身,很快生了一盆炭火,屋里面立马暖和起来。
程九思再爬进来抱着柳三汴,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软玉温香,人间天堂。
柳三汴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知冷知热,休戚与共。
两人沉沉睡去,似乎都梦境芬芳,谁也不愿去想,天明之时,该如何面对刺目的日光。
今朝有酒今朝醉,都是这样的人而已。
陛下派元典仪亲自监视柳三汴,得到的结果是,柳三汴在东乡侯府安睡了一夜。
元八涓向着柳三汴,陛下心中有数,但这一次他没有刨根问底,根本不具知道真相的勇气。
慕容彻只是有些可惜地想,我为她放的烟花,她全部都没有看见。
柳三汴与程九思从此开始地下恋情,幽会地点从破旧的程府,发展到多样化的酒楼、茶馆、别庄。
白天柳三汴是清心寡欲的教导主任,程九思是龟毛易怒的吏部尚书。
晚上柳三汴是如狼似虎的多情少妇,程九思是放荡不羁的尽职奸|夫。
陛下的感觉么,是这两只工作效率一直挺高,偏偏最近都跟发了横财似的,唇边总是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
确切地说,不是微笑,是时而温柔时而猥琐永远荡漾的那种淫|笑。
陛下于是知道,必然发生了什么,是他不想知道的。
陛下非但不想知道,最近也没有工夫理会。
北漠准柯尔部近日派遣使者入京朝拜,商议岁贡事宜,陛下既要亲和,又要防备。
西北战事,早已平息数年,献帝之后,只有小打小闹。
大梁怀柔多年,西北休养生息,意欲卷土重来。
尧姜女帝平定西域后,收拢了西域的松散联盟卫特拉部,任命自己的堂弟担任卫特拉盟主,卫特拉部与准柯尔部常有交锋,素来不睦。
先帝在时的卫特尔部盟主,是当时的和硕特首领固始汗,十年前准柯尔部首领柯尔丹派兵击败盟主固始汗,瓦解卫特拉诸部,建立了准柯尔汗国。
柯尔丹执掌卫特拉部,在吞并了新疆境内的杜尔特部和辉特部后,进占青海的和硕特部,又攻占了南疆维吾尔族聚居的诸城。
随着准柯尔势力的不断扩大,柯尔丹分裂割据的野心日益膨胀,虽仍表面臣服,年纳岁贡,实则愈发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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