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触着她额前头发,温柔询问海豚不让你来找我,你还找来了吗?
点头。
“戈樾琇,你又投进一个了三分球。”
“所以,戈樾琇这支大烂队又得分了吗?”小心翼翼问。
“嗯,又得分了,这是一个超远三分球,而且球进得漂亮极了。”
眉开眼笑,这样算来,得分很容易。
继续说,说到她坐上卡车司机的车时,话被打断了。
“戈樾琇!”宋猷烈双手握住她肩膀,几乎都要把她提起来了。
“干什么。”
“你就那样贸然上了一个陌生人的车?戈樾琇,这里是津巴布韦,这里……这里是非洲大陆,你也知道的,在这片大陆上,每天都有数之不尽的人离奇失踪。”
“他不是陌生人,我知道他叫马卡,是一名卡车司机,他姐姐住在津巴布韦的富人区,姐夫是一名烟厂老板。”
“那他的家庭住址,电话号码,姐姐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姐夫的烟厂在哪里,这些你都了解了?”
“我……”垂下头。
“漂亮头发脸蛋漂亮身材好,所以,就觉得这些都是可以让你逢凶化吉重要筹码,不,不不,恰恰相反,恰恰是这些让你引以为傲的条件会把你推向险境。”
宋猷烈把她当什么了,他说的那些她都懂,她只是……
“我只是太想你了,我只是因为太想见你了。”
唇重重压在她唇上,一会儿紧紧缠住她的舌尖,一会儿亲吻她的嘴角,一会儿含住她耳垂,用牙齿刮擦她的鼻尖,狠狠吸吮着她的唇瓣,松开,再撬开她的牙齿,舌尖长驱直入,她迫不及待回应,紧紧纠缠,缠斗,直到……快要窒息了。
头搁在他肩窝喘气。
接下来呢?他问她。
接下来就轮到卡车司机的姐夫了,这一次,她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戈樾琇,你要我怎么说你?!”咬牙切齿,生吞活剥。
知道,知道。
说到她缩在喷气机小小的空间里时,宋猷烈叹息着再次吻了她,这次是很温柔很温柔的吻着,一边吻一边喃喃说“戈樾琇还真是小可怜。”
好不容易,到了津巴布韦,好了,还得坐上六十英里的颠簸路段,终于,来到他住的地方。
“要不是碰到你的助手,我还打算冲到你的车前去呢。”她和他说。
怕他再说出那句“戈樾琇,你要我怎么说你?”用手遮挡住他的嘴,说以后我会记住你说的话,这里是非洲大陆。
索性,再坦白倒出:
露腰装是穿给宋猷烈看的;红红的嘴唇也只想给宋猷烈;粉嘟嘟的双颊也是因为宋猷烈。
“戈樾琇。”
“嗯。”
“戈樾琇。”
“嗯。”
“你不是来见宋猷烈的,你这是要宋猷烈的命来。”一本正经的严肃语气,“说,你受雇于宋猷烈的哪个死对头?!”
咯咯笑开。
手缠住他的后颈,扭动着腰肢,撒娇撒得欢:“那现在戈樾琇还是大烂队不?”
“这个问题……”宋猷烈拉长声线,“这问题得花点时间想想。”
宋猷烈这个混蛋,这么还不松口?她要是再做噩梦怎么办。
踮起脚尖,在他耳畔问你想知道我们在戈樾琇的梦里都干了些什么吗?
他穿的罩衫是宽松款式,要容纳一个她应该没问题,弯曲身体,头从他罩衫下摆伸入,再从罩衫领口伸出。
一件罩衫兜住了她和他。
“我们现在像不像连体婴?”她问他。
“像。”他答。
细细的吻沿着他嘴角,手也没有任何含糊,悄眼看他,看来她得加把劲才行,说干就干,几个回合,戈樾琇成功听到来自于头顶上的一声咒骂。
嗯,优等生爆粗口了,这可不怎么好。
这是宋猷烈的房间,为了能摆脱戈樾琇是支大烂队,她绞尽脑汁。
浴室阳台她那么卖力配合,也不过是从大烂队变成了不是那么烂的大烂队,宋猷烈说了,大烂队都是慢慢从底层爬起的,一夜之间就脱掉大烂队的称号不现实,他不能糊弄她。
可要知道,戈樾琇是一个急性子。
床挨着百叶窗,夜还不够深沉,阳台门没关,极富节奏的非洲鼓乐穿过没关的阳台门,时不时伴随土著人齐齐叱喝声,他们的房间挨着网球场,网球场的灯还开着,灯光在百叶窗的折射下一节节投递在床上。
现在,戈樾琇正被宋猷烈打横抱着,一步步往着床的方向,她单手懒懒搁在他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拿着红酒杯,酒就只剩下一点点了,他洗澡时她在喝酒,洗完澡他把她从吧台上抱起。
剩下的酒要怎么办呢?瞅着他,轻轻晃动酒杯。
“戈樾琇,你再怎么装也成不了风情万种的女人。”他和她说。
心思被猜到了,心底里暗骂一句,但好在眼神无辜:我才没有。
他把她放在床上,就地喝光她酒杯里的酒,从她手里接过空酒杯,看也没看,手一伸,酒杯稳稳放在床头柜上,倾身,吻住她,她从他口腔尝到了津甜的葡萄酒香,他身上有好闻的沐浴露香气。手缠住他颈部,双膝跪在床垫上,承受他绵绵密密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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