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咯咯笑个不停。
“就那么好笑?”宋猷烈问她。
也没有什么好笑的,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嘴角,像有人在挠她痒痒似的,她也没办法。
“不能笑吗?”反问到。
他没应答,一副接下来他得专心开车的样子。
扯了扯他衣袖,拉长声音:“就不能笑吗?”
车子一拐,一个急刹车,停下。
睁大眼睛看周围,还没到啊。
大片阴影朝她脸上笼罩,想发问的嘴被堵住,在高速公路上违规停车,忽然吻住她的理由是他已经超过三十个小时没吻她了。
“等……等着收罚单吧。”呐呐说着,可是呢,嘴角又要抑制不住荡开了。
烦死了,烦死了,笑得就像傻子一样。
看看,映在车内镜里脸上笑得乐开花的女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算了,算了,像傻子就像傻子吧。
都怪宋猷烈,干嘛忽然间吻她,吻她的人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倒是被吻的人一副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样子。
太丢脸了。
她也要让他不自在,和他一番耳语,耳语间眼睛不时间往着某处。
说完,鼓动着,你看现在路上没别的人,即使是有车辆也只会增加刺激性,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继续开车,刺激事都是她一手包办。
他没应答,但很明显呼吸吐纳已经不复之前的平静,只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可是优等生,私下干奇怪的事情接受力很强,但在在公共场合干奇怪的事情优等生们总是放不开,类似于那些有偶像包袱的明星们,让这些偶像明星在路边撒泡尿是难上青天,即使路边一个人也没有。
别误会,她不是鼓动他在路边撒尿。
眼睛牢牢锁定在宋猷烈脸上,她在享受着装蒜让一名优等生饱受内心煎熬的成果:想是想,可是,这是在公共场所,那样……好吗?
火上浇油戈樾琇在行。
装模作样环顾了一下四周,说宋猷烈我现在很想吃香蕉,香蕉很可爱,特别是刚刚摘下的青香蕉,可硬了。
“车里有香蕉吗,嗯?”吐气如兰。
没应答。
戈樾琇心里万般得意,很快她就可以撕下宋猷烈脸上那张优等生的面孔了。
“我要吃香蕉,我饿。”声音眼神都到位。
“那就吃吧。”宋猷烈简单明了。
啊?啊!啊——
有可能是他没领会到。
“你明白我刚刚和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明白。”
当然明白,不可能,这是公共场所,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不可能在答应她给他干那档事情回答得那么干脆冷静。
干脆冷静到好比是“可以把你书给我看一下吗?”“可以。”
肯定是他误会了,误会她是真的想吃香蕉。
这家伙说了,从四岁到二十二岁只有戈樾琇一个人,这是一名新手,新手。
戈樾琇觉得有必要再说明一下:“宋猷烈,你肯定不……”
“戈樾琇,你说得对极了,现在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即使有,也只会更刺激,而且我可以继续开车,以及……”顿了顿,透过内车镜看了她一眼,以非常平静的语气和她保证会成功着陆,还说这样的事情他偶尔也想过,想等适合的时机再提出要求,没想到她先把这个想法给提出来了,“戈樾琇简直是一个可人儿,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的小嘴唇把香蕉一口口吃进去。”
说话之余,还空出一只手来,像摸小狗儿般摸她的头顶。
一时之间,戈樾琇感觉到自己才是那个菜鸟。
片刻。
“快点。”他把嗓音压得很低,“老实话,我有点等不及了。”
不,不不,大力摇手。
“怎么了?”
她和他说那太冒险了,说不定关键时刻他把车开到山下去。
“这里没有山。”
环顾四周,的确,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平原上,道路两边除了围栏都非常平坦。
马上把山改成围栏,说要是撞到夜间溜达的一级保护动物可就糟了,要坐牢的,南非在保护野生动物上是零容忍制度。
“这里不是野生动物保护区。”宋猷烈一本正经。
戈樾琇再次碰了一鼻子灰,气呼呼做出要咬他状。
做完又笑得不能自己,呈现在车内镜里的样子更傻了,索性,嘴里嚷嚷开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就只有戈樾琇一个人傻乎乎的。
“不仅戈樾琇一个人傻乎乎的。”
这话可是说宋猷烈也傻乎乎的了?
左看右看,都没从他那张脸上看出傻乎乎的意思来,还是那个安静雅致的漂亮男孩。
分明,这话是用来哄她的。
抛给他一个白眼,眼睛看着前方,她打算暂时不理会他五分钟。
“戈樾琇。”他轻声唤着,“宋猷烈也犯傻了。”
继续不搭理。
“因为宋猷烈犯傻,我们在路上多兜了五十三英里。”
眼睛打着问号。
看着前方,宋猷烈嘴角挂着无奈的笑意。
“从机场到家有五十英里的路程却开了一百零三英里,这都要怪戈樾琇,戈樾琇在一边呼呼大睡,一英里的路程看她的次数最多可以达到十次以上,最少次数的也不下五次,等红绿灯时才盯着她的脸看,刚刚过完红绿灯又忍不住去看,看看那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有没有凭空消失,嗯,没有,她还在那里,这很不错,一抬头,发现车子行驶在陌生的路上,打开导航,车子已经在陌生的路上狂奔近三十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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