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又要管她是不是。
“今天记得吃早餐。”又是教导主任做派。
懒懒应答一句,问中午回来不。
“不回来。”
“回来吃晚餐不?”
“今晚有应酬。”
切——
懒得再去理他。
“下午差不多五点时间,我会回来一趟。”
那还好点。
“待多久?”
“你应该问,回来时间够不够要你一次。”
坏胚子,那可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格陵兰岛来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可能不是坏胚子。
“我走了。”
“嗯。”
“不要乱跑。”
“嗯。”
“九点我会打电话问玛丽安你今天有没有吃早餐。”
拿起枕头看也不看朝着他的方向扔去,都说不许管她了。
晨光再亮上一点点时,戈樾琇偷偷溜回自己房间。
又是充满困顿的上午,虽然嘴里说让宋猷烈不要管她,但她还是把玛丽安做的早餐都吃掉了。
困顿的上午之后是无所事事的下午。
无所事事的下午,戈樾琇躺在花园吊床上,玛丽安在收集一种长相很丑的花。
据说那是玛丽安从老家带来种子,晒干可以泡成茶,按照玛丽安的说法,虽然它长得丑,可功能强大,去火美容安神等等等等,还能养胎。
科普完长相很丑的花,玛丽安开始唠叨起戈樾琇的事情。
比如说她老是在房间里吃早餐这可不是好习惯;又比如说她花一个上午睡觉对身体不好,更有,玛丽安还用好奇语气问她是怎么做到在吊床上什么也不干的呢,而且不是十分钟,而是连续近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什么事情也不干在玛丽安看来是很奇怪的事情。
“像你这样的年纪,两小时可以让我糊一个屋顶,”玛丽安洋洋自得,“而且,背上还拖着孩子。”
玛丽安还以一副长者面孔,叉着腰:我说菲奥娜,你就是因为一直睡觉,醒了也不锻炼身体才会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猜你经常生病吧?
这家伙,完完全全忘了她教训的女人是其雇主的亲戚。
“先生从不让人操心。”玛丽安继续说着。
似是忽然间想起什么,玛丽安问她菲奥娜你和先生真是亲戚关系?
懒得去回应她,摘下两片树叶盖住眼睛。
玛丽安不管不顾继续提出她的看法,说菲奥娜你第一次出现时我还以为你是夜总会舞女,先生是因为可怜你才把你带回家。
这话把戈樾琇听得耳朵都生茧了。
“只是,先生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玛丽安一直把先生当成自己的孩子。”玛丽安说这些话时语气有点受伤。
戈樾琇现在一丁点也受不了宋猷烈被质疑,拿下一片叶子,说:“是我让他不要把我们的亲戚关系说出去。”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叶子重新盖在眼睛上,“因为好玩。”
玛丽安不说话了。
好吧,好吧。
津巴布韦女人接受了她的歉意,又开始说起她最近的看法:我打赌,你和先生一起到集市去一趟,十人就有九人认定你们是情侣。
“昨天今天先生都打电话回来问我你有没有吃早餐,询问的语气让玛丽安都要以为,住在那个房间里的女人是他心爱的女友,而你,先生一回来你就爱沾着他,而且还一副随时随地想和先生撒娇的样子。”
“对了,最近几天先生房间洗手间里的垃圾桶都干干净净的,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也当家政的老乡,我老乡问我,我雇主年纪,知道先生年龄后,我的老乡说那就对了,年轻人脸皮薄用完了不好意思,直接自己收拾了,我想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和我老乡说不可能,家里就只有先生的表姐。”
说完,玛丽安似乎意识到不妥,丢下一句“菲奥娜你不要把玛丽安的话放在心里”拿着收集的花匆匆忙忙离开。
戈樾琇要当没心没肺的女人,所以她不会把玛丽安的话放在心上的。
距离五点还有三分钟,戈樾琇成功抢在玛丽安之前拿到宋猷烈的文件袋。
“先生要留下来用晚餐吗?”玛丽安追在他们后面问。
“我待会还有应酬,换完衣服就走。”宋猷烈脚踩在楼梯上,而她已经先于他之前走完三分之一楼梯。
到了二楼,撒腿就跑,跑得可快了,可即使跑得那么快,他还是如此轻易抓住了她,把她框固于他怀里“穿裙子了?”“那要我换成裤子吗?”扑闪着眼睛,这家伙问的问题十分奇怪,“戈樾琇,别装了。”环住她的双臂加大力道,“疼。”吸气,还是无任何松开的征兆,落在她耳畔的气息灼且盛“别告诉我你什么也没想。”“想什么?”“为什么穿裙子?”“就不能穿裙子吗?”“不,穿裙子好极了,穿裙子了连脱都不用,特别是赶时间的时候。”
在三楼楼梯折叠处,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动作孟浪,进入她房间里时,她的胸衣已经被塞进文件袋里,窗外传来玛丽安的丈夫正在和兽医谈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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