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关系着掌门终身幸福的大消息,要跟掌门换什么呢?他得好好想想。
陈锦快步走了许久,终是没能走掉心中的烦闷,于是,又摘了一大捧红花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抱着花走回离心殿,远远便听见武器相交的声音,她抬起头,门口处交战正酣。
冥昼说得没错,这三个姑娘的确挺能打,她也终于明白叶慕离为何会让这么两个武功不凡的弟子守门,因为武功差了,拦不住。
余弦月气道:“你们到底让不让开,再不让开我们不客气了。”
两个弟子沉着脸:“恕难从命。”
五人又打了起来,陈锦抱着花目不斜视地经过,洛瑛看到她,眸光一闪,手上的剑似不小心歪了方向,直直向陈锦刺去。两个弟子吓了一跳,连忙去拦,眼看已是不及,陈锦却似无意间两个快步避开了。
她回头沉脸看着三人,在洛瑛脸上多停留了一瞬:“离我远点,不要跟我比谁更没耐性。喜欢叶慕离就去追他后边,说不定他一脑抽,就从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
这话委实说得不太好听,涂胜男当即就要发怒,却见洛瑛眼睛一转,笑着对陈锦道:“多谢谢先生。”说完转身跑了。涂余二人相视一眼,也立即明白了,看了看陈锦,重重哼了一声,跟着走了。
两个弟子看着陈锦的背影有些吃惊,谢先生方才的气势,好吓人,像掌门,不,比掌门还吓人。
离心殿中,叶慕离还未回来,陈锦见了脸色更不好看,回了屋。
刚关上门,两个毛球便撞了过来,一白一红,她扔了花,一手一只接住,右边的使劲揉了揉,左边的抬脸蹭了蹭。泥蛋儿被揉晕了,眼冒星星,许久才恢复了清明。
它立即挣脱她的手跳到桌上,四只小短腿儿不停比划着,滚来滚去,连红灵也跳到它旁边,蹦得厉害,也是十分着急。
两小只可爱至极,陈锦见了终于笑了出来。她坐到桌边,仔细看了半晌:“你是说,你们看到了坏人?还是三个?”
泥蛋儿不能说话,一直以来他们只能简单的交流,太过复杂的事情,总是表达不出来。它比得很努力,陈锦能明白的却并不多,泥蛋儿着急不已,和红灵吱吱讨论了一会儿,竟装成两人演起了戏。也不知道它们最近吃了什么,红灵心智渐开,已能简单表达。
看了许久,她终于看懂了一些:有三个坏人,一个有胡子的老头,一个女的,老头打开盒子很生气,要害她,还有一个拿着剑的人。
眉一挑,居然这么巧,“如果再看到他们,可认得出来?”
看泥蛋儿不停点头,陈锦唇角勾起,摸了摸它的脑袋:“养你这么久,终于发现一点作用了。”
泥蛋儿叉腰挺胸,好不神气。
之后的两个时辰,陈锦将两小只揣到袖子里,将整座山都溜达了一遍,还破天荒地跑饭堂用了午膳。
弟子们看着掌勺大娘乐呵呵地给谢先生挑了满满一碗肉,开小灶给她炒了一盘火红的辣子,再看看自己盘中有饭有菜几乎不见肉,深深觉得,谢先生还是不出现的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午膳时,叶慕离回到离心殿,未见陈锦,问了门口的两个弟子,只说出去散步了。以往每日回来,她都在等他,短短十几日,竟已成习惯。他凝眉看着地上未动的食盒,转身准备离开。
门口的弟子欲言又止:“掌门……”
叶慕离回头,两人把方才的事情细细说了,尤其是陈锦躲开洛瑛的攻击。洛姑娘刻意为之,巧合躲开几乎不可能。谢先生真的不会武功?
叶慕离听完无奈地笑了,眼中带着宠溺,他就知道,遇到谁她总不会吃亏。难怪那三人找到他后便一直跟在身后,不吵不闹也不走,好不容易才脱身回来,竟是她出的主意。
“嗯,不必在意。”
两个弟子见他不仅不在意,还笑着走了,挠挠头不明所以。
陈锦出了饭堂,又去了厨房,今日的红辣子甚合她的心,吃人最短,从身上找了一瓶膏药送给了大娘。
大娘本不想收,听见只是治烫伤的药,便乐呵呵收下了,厨房活计少不得割伤烫伤的,果然谢先生最是贴心。
当她知道这药不仅能治烫伤割伤,什么严重的伤都能治的时候,贴心便成惊心了,此是后话。
大娘又偷偷塞给她一个大鸡腿,问了陈锦想吃的菜,说她家中有事,下午便得回去,走之前会替她和掌门把菜做好。陈锦心里喜滋滋地,啃着鸡腿走了。
刚离开不久,叶慕离也出现在了这里。弟子们惊讶不已,莫不是掌勺大娘又撂挑子不给掌门做饭了?
出了厨房,陈锦找了个偏僻的树林坐在草地上,把两小只放了出来。
“没找到那个拿剑的人?”
见两只都摇头,陈锦躺了下去,双手枕在头下,勾起了唇角。方才,泥蛋儿两次在她袖中跳得欢,一次是遇到沈梨,一次是那个扫地老头。两人果然是一起的,老头是斗篷人无疑,沈梨又是什么身份?他们想要对付她,该是猜出了她的身份。
如何对付她…想到今日在她面前,沈梨对叶慕离与往日极大的不同,更爱慕也更暧昧,陈锦嗤笑,对方还挺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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