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言,你不要误会呀,我和立铭没有什么事情的。”巧凤说了一句,生怕何诗言会不误会的样子。
何诗言笑了笑:“我当然不会误会了,这俨然是蛇和渔夫的故事,但是这个蛇很聪明,不会想把农夫咬死,而是想让农夫做自己永远的奴隶,我就很纳闷,你们真是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吗?老太太,当时是谁哭到半死让周立铭来救你儿子的,现在竟然不惜让儿媳妇去勾引别的男人?怎么为了生计,连儿子的脸面都不要了?他要是死在牢里也就算了,要是出来看到你们弄出这样的事情,怕是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何诗言的话,让在场的工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要不然人家就是老板娘呢,这话说的简直要让人没脸的活在世上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那个老太太问道,脸却有点不敢抬起来了。
“你们要是想要这个砖厂也可以,看上去这个砖厂确实比之前看上去像样子,我们当初救了四柱花了差不多十万块,当初给你们也没有没少没钱吧,钱拿回来,砖厂现在的价值我们都不用估算,就给你了。”何诗言很痛快说,人不能太善良,总是有人要在你要成功的额时候,嫉妒你,想要给你一个腿拌,这样的事情,她容忍不了。
“何诗言,你说话怎么能这么难听呢?”巧凤这个时候起来防抗。
“我说话在难听,也没有把事情做得难看,当初你们孤儿寡母的在我们这边,我们都忍耐了,现在你们却努力做出这么多事情来,要我们给你留面子也好呀,我们给,钱也给,但是你们的给自己留面子才行呀。”何诗言真是忍受不了了,他们这样的丑态还想着让其他人去原谅,这点是不是太考验别人的教养了。
“诗言。”周立铭过来想要拦住何诗言,她的话,虽然道理都对,但是确实还是让人有点不太能接受。
何诗言将周立铭的手甩到一边:“现在你在这里还装什么好人呀?人家都上来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想什么呢?我现在就是告诉你了,今天不是他们走,就是我走。还有桌子上的钱,也不能给。你和她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真的没有。”周立铭对天发誓。
“既然没有睡过,也没有任何事情,给钱不是亏了,这不是遣散费,是辞退一个样你公司不能安稳的人,你们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要不然我就找搬家公司,把你们东西丢出去。”何诗言狠毒起来,完全没有什么可以思考的。
“何诗言,你不怕周立铭被人诟病吗?”
“诟病?当初救了你们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诟病我们帮助杀人犯呢?现在我从自己老公身边赶走一个勾引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对,还有你们好意思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吗?说你们婆媳一切想要将这个场子的厂长给勾引住?然后成为你们下一个摇钱树?你们觉得自己友链说出去吗?”何诗言真是没不明白这帮人的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就是不给自己留面子了吗?
“算你狠。”巧凤说完,拉着婆婆往出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道:“别有什么事情,犯在我手里,否则我就是要你好看。”
何诗言冷笑,自己这样的人,就算是有什么错误,也轮不到他们那种本来自己就有错误的人来说出来。
“你去盯着,看着他们离开。”何诗言和旁边的一个工头说道。
工头点点头,他们其实早就知道巧凤的为人,之前在四柱开厂子的时候,她就不是个安分的人,总是和四柱的合伙人瞎搞。现在四柱进去了,那些人也散了,这个女人当然不能安分的做个工人了,就把念头打到周立铭身上了。
周立铭看着何诗言,半天没有敢说话。
看着她站在原地气的发抖。
“诗言,你能不能听我解释。”周立铭想了半天才问道。
“解释什么呢?你到底要做你的好人到什么时候呢?现在还不能让你醒悟吗?你看看你身边都是什么人呀?大家都是想在你身上获得点什么。完全没有人心疼你当初的付出。真是气死人了。”何诗言其实有时生气巧凤他们这样没有节操的人,可以完全不顾别人的好,去陷害。更是心疼周立铭,就是永远都不知道为自己争取那么一下子。
“诗言,都是我不好,又让你生气了。”周立铭拉她在椅子上坐下。
何诗言坐过去,也不说话了,其实巧凤的心思上一次他就看出来了,知道她不是一个安稳的女人,所以已经侧面和其他工人打听过很多了。但是就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婆媳一起行动,四柱有这样的母亲也真是应该伤心一下子的。
哪有一个母亲会让自己儿媳妇这样出来勾引人的。
“诗言,是我一直看人都不是很准。”周立铭一直低着头,求训斥的态度。
“周立铭,不是一次了,要是一次就算了,从王春桃到巧凤,多少女人了,难道都是人家的错误吗?当然还有你身上的不足了,总是心软,总是把人家的那么简单的忏悔当成真的,其实人家就是看你蠢,看你实在,他们都是在欺负你的特征,而你却觉得吃亏是福,是,人不应该计较太多,不应该不存在善良的事情,但是人的善良是相对的,是要对待同样的善良的人善良,如果那人对你是凶的,你善良个头呀。”何诗言从来不想和周立铭说这些,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应该去品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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