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体贴入微,温柔地问:“我给四少您吹吹?”
秦霄周一脚踹过去,气急败坏地说:“滚开,老子现在看到你都来气。”
小美人:“……”怪她?
算了,别和只会睡女人的混蛋计较,小美人默不作声了。
跟车来的男医生年纪不大,拿了消毒水过来给秦霄周做紧急处理,秦霄周痛得龇牙咧嘴,还不忘问:“医生,我脑袋上会不会留疤?”
男医生只是个实习医生,说:“这要等到了医院检查完才知道。”
秦霄周一听,大爷脾气又上来了,暴躁得不行,恶狠狠地说:“要是我这漂亮的脸治不好,我让你们医院上下全部去喝西北风。”
急救医生:“……”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二世祖似的。
生日宴已经散了席,时瑾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姜九笙很担忧,这个点,没有飞江北的航班,她束手无策,只能将所有可能找得到时瑾的人都联系了一遍。
莫冰说,或许时瑾正在赶过来,飞机上,接不到电话。
姜九笙这才罢手。
她随姜锦禹回了别墅,他的两只手都受伤了,因为赶着去找她,将窗户砸破,爬楼时,割破了手心,伤口很深,没有及时处理,血肉模糊的。
家庭医生来了,锦禹还是不肯撒手,一直拉着姜九笙。
温书华在一旁干着急,百般地哄:“锦禹,你松开手。”
他不松开,目光一直追着姜九笙,执拗的模样。
“锦禹听话,先让医生包扎。”
姜锦禹全然置之不理。
温书华耐着性子,哄劝了很久,只是都无济于事。
姜九笙好笑:“我不走。”
姜锦禹才松了手,温书华立马喊来医生给他包扎手上的伤口,他也不喊疼,目不转睛地,所有注意力都在姜九笙身上。
温书华不了解事情的缘由,只觉得奇怪,锦禹有社交恐惧,即便是温家人,他也不愿意有任何肢体接触,怎么偏偏姜九笙例外。
锦禹自闭了八年,看了很多心理医生都没有效用,或许,姜九笙会是突破。
温书华心里有了打算:“姜小姐,锦禹的情绪不太稳定,能麻烦你暂时留下吗?”
姜九笙想了想,颔首。
门口,温诗好敲了敲门。
正在包扎的姜锦禹蓦然抬头,一见是温诗好,他立马站起来,把姜九笙挡在身后,眼里全是警惕:“别过来。”
第二卷 159:时瑾彻底失控了
正在包扎的姜锦禹蓦然抬头,一见是温诗好,他立马站起来,把姜九笙挡在身后,眼里全是警惕:“别过来。”
温诗好笑了笑,抱着手走进去:“我家锦禹倒真护着你。”
姜锦禹拿起桌上的消毒水瓶,直接砸向她,咣的一声,玻璃瓶摔得四分五裂,冰凉的液体溅了她一脚,满屋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姜锦禹红了眼,大喊:“滚。”
温诗好冷笑着,熟视无睹。
温书华心疼儿子,冷着脸上前:“诗好,你先出去,别再刺激你弟弟了。”
“他哪是我弟弟,”温诗好挑挑眉,眼神意味深长,“怕是任谁看了都以为他是姜九笙的弟弟。”
“够了!”温书华怒吼,“出去!”
温诗好耸耸肩,出了房间。
温书华跟上去,拽着她到一旁:“现在满意了?”
她没作声。
“诗好,你到底有没有当锦禹是你亲弟弟?”温书华怒火攻心,气得眼眶发红,“你怎么忍心把他害成这个样子!”
温诗好抬头,突然笑了一声:“弟弟?”她牵了牵嘴角,讥笑,“我爸早死了,我哪来的弟弟。”
一身反骨,她眼里全是憎恶与愤恨。
温书华被激得理智荡然无存,狠狠一巴掌打过去,痛心疾首:“我怎么生出了你这种冷血无情的女儿。”
她顶了顶腮迅速红肿的腮帮子,捂着半边脸冷笑,反唇相讥:“我再冷血无情,也比不上你的那个姘头。”
姘头……
温书华气得身子都在发抖:“你说什么?”
温诗好不甘示弱,目光如炬地直视温书华的眼睛:“妈,你以为你真的了解姜民昌吗?”
她不喜欢继父姜民昌,这一点,温书华一直都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么憎恨,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温书华难以置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冲口而出,眼里全是怒火:“姜民昌他就是个杀人犯,他——”
“你住口!”温书华压着声音打断她,根本听不下去,“别再说了,我一句都不会信。”
与狼共枕。
她的母亲,糊涂了十几年了。
温诗好嗤笑:“我早晚会让你看清楚,他们姓姜的,没一个好东西,全是狼心狗肺的杀人犯!”
说完,她负气离开。
温书华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若有所思了好半晌才回锦禹的房间,刚到门口,就听见锦禹在说话。
不爱说话的孩子,在姜九笙面前,却唠唠叨叨的,年少老成得像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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