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林蕴初一听这个称呼,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白星尔笑笑,狡猾的像只小狐狸,故意道:“我和阿洛以前真的认识呢。比认识你要早好几年!”
“是吗?”林蕴初的手不怀好意的钻进了她的上衣里,“不可能比我们早。再者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白星尔本来想故意气气他,可被他这么一碰,身子顿时就软了。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亲密的行为,虽说有些不好意思,可她不能否认,自己想和他亲密。
因为那是最原始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林蕴初发觉她已经动情,满意一笑,手开始慢慢下移,带着挑逗,说:“我不喜欢阿洛这个称呼,你叫他别的。”
白星尔心跳加速,想要制止住那带着火苗作怪的手,可却是没有什么力气,小声道:“他是小时候的玩伴,大家都这么叫。”
“那你怎么叫我?还像以前叫四叔?”他问。
白星尔咬了咬唇,觉得身体就像是有火在烧一样,软软的唤了一声:“蕴初。”
“乖。”
随后,车里的气温开始急剧攀升。
……
要不是顾虑白星尔的脚还不方便,林蕴初可能就真的把持不住。
最后,他看着她在车里缓了半天才柔弱无力的下了车,心里也是把自己责怪了一番,可是……坚决不改。
在照旧收到她安全到达宿舍的短信后,他调转车头驶向了天鲲酒店。
他和萧禄几乎是同时到达。
可令林蕴初没有想到的是,萧禄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等到他作自我介绍的时候,林蕴初恍然大悟。
是在时笑新闻系系庆活动上遇见的那个新闻系班长,陈放。
“这是我最近物色的助理。”萧禄说,“现在年纪大了,总想着该给年轻人多一些机会。毕竟未来是年轻人的天下。你说是不是,蕴初?”
林蕴初点点头,可实际自是不会被这话糊弄过去。
萧禄和林尚荣是一类人,对权力有着几乎变态的狂爱和痴迷,让他放权,除非是让他死。
“萧董事长,不知今日找我是何事?”
萧禄看了一眼陈放,示意他先退下,而后才说:“蕴初,实不相瞒,我的身体最近出现了一些状况。而清清是一介女流,才刚满二十五,我怕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的日子可就难了。”
林蕴初面无表情的听着这番话,就等他铺垫完说重点。
而萧禄看着对面的人如此气定神闲,不由得觉得这或许是一步险棋。
因为,林蕴初若是为他所用,对他而言就是如虎添翼;可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便是引狼入室。
“我问过林董,你在林氏没有职位。”萧禄终于说到了正题上,“你有没有考虑等和清清完婚之后,来天鲲工作?我给你的职位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话说至此,林蕴初算是摸清楚了萧禄的用意。
细细想来的话,他的举动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林氏地产和天鲲酒店的合作已经很多年了,两个巨头从中得到的甜头也是腻了,乏了,同时,更滋养着他们的野心不断扩大膨胀。
眼下,波塘镇的项目在即,两大企业虽然打着合作的旗号,可实际上都想多分一杯羹,好坐稳自己霸主的地位。而林蕴初现在无疑是林氏地产和天鲲酒店的一座桥梁,两者的合作以此体现,但两者的崩离和嫌隙也可能由此产生。
如果林蕴初站在了天鲲酒店这边,那么他手中持有的林氏地产股份自然也就变了姓。
“萧董事长,家父一直不喜我过多参商。”林蕴初说,“况且,我也有自己的本职工作。这和经营一家企业相比,相差甚远。恐怕我不能胜任。”
“怎么会呢?”萧禄不以为意,摆出一副真心邀请他的样子,“你不要和我谦虚。再者说了,林董不喜你参商,那是因为你大哥和二姐已经在林氏占有重要席位,你不要多费心就可以高枕无忧。而天鲲这边,可是就缺你这么一个自己人啊。”
林蕴初淡漠一笑,把他的盘算摸得一清二楚,故意打太极的反问:“家父知道您的意思吗?”
萧禄愣了一下,脸色逐渐阴沉,再说话的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个和蔼的大家长。
“蕴初,你是聪明人。”他直言,“林董年岁大了,你大哥的能力不过如此,二姐没有实权。难道等到林董百年之后,你就要靠着法医的工作过完一生?”
林蕴初沉默,不避讳的与萧禄直视,似乎在以此让他猜测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样的心理扰乱,也确实对萧禄起作用了。
现在的萧禄把所有的精力和财力都放在了波塘镇上,他不仅想在这个项目上挣钱,还想扬名立万,和国家荣誉挂钩,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既然如此,萧禄就不可能让林氏地产在波塘镇的项目里获利太多,甚至是想让他们做无名英雄。
只要林蕴初和萧清完婚,达成麻痹林尚荣的目的;事后再把林蕴初挖到天鲲来,夺走他手中的林氏股份,使两家的利益连接中断,那么萧禄就可以逐步实现一人独大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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