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尔一惊,马上捧住了他的手臂,急着说:“怎么那么不小心?伤口深不深啊?一会儿换药的时候,我看看!”
林蕴初得意一笑。
小丫头虽有脾气,可却是好哄得很啊。
将人轻轻揽入怀中,他拥着她的肩膀,说:“别生气了。”
“我那是生气吗?”她问。
“不管是什么,让我告诉你,我没有要和你分手。”林蕴初保证,“只是需要时间冷静,也需要时间去计划后面的事情。”
一提这个,白星尔也顾不得和他耍脾气了,马上把今天的目的给挑明了,说:“我们有东西可以让时叔叔改变主意了!”
……
青莲饭庄,雅颂阁。
时明安听秘书说有位何先生约他中午来这里小聚,有事相商,他便第一个想到了这位“何先生”是何延成。
果不其然。
此刻,何延成熟练的操作着茶具,举手投之间尽显儒雅之风,令人一看便知是个附庸风雅之人。
“何董事长,恕时某直言。”时明安说,“您此番邀请,该不会是为了小女一事吧?”
何延成给时明安点了点茶,笑道:“时局长,您先品品这龙井,是我的私藏。”
时明安皱了下眉头,不好驳了人家的一番美意,只好是举杯同饮。可是,这美妙的滋味,他就尝不出来了。
“何董事长,我是公务人员,中午不便在外过久逗留,还请您有话直说。”时明安迫不及待的又道。
何延成淡漠一笑,不慌不慢的又操控起了茶具,说:“如您所言,我是来谈令千金的事情。”
时明安心下微颤,等着他的后话,可却只见他又给自己斟了杯茶,然后他就举起了茶杯,像是要敬自己。
“您这是……”时明安不太明白。
何延成笑容依旧温和从容,说:“我想和您提亲,择日迎娶时笑入我何家。”
“不可能!”
时明安一声大吼,站起来摔碎了茶杯。
外面的保镖听到动静,一窝蜂的涌了进来,可也都因为何延成的一个手势,立刻退了出去。
“时局长,何必如此激动呢?”何延成说,“在下的诚意,莫非您没感觉到?我每日往贵府上送的东西,少则简直一千万,多则近亿,这就是我的聘礼。”
时明安气的胸膛起伏不已,怒极反笑道:“你以为我时明安是卖女儿的吗?她是我的女儿,你就算给座金山,我也只会同意把她嫁给能给她幸福的人!”
“我就是那个人。”何延成说的无比肯定。
时明安不屑一哼,直接戳破:“您的女儿怕是比我女儿都要大吧?您也不怕事情传出去,有损您的企业家形象!”
“我不怕。”何延成也站了起来,“我是真心想娶时笑为妻,也是想真心疼惜爱护她一辈子。”
时明安觉得何延成就是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
他是坚决不会把时笑嫁给他,也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于是直接转身走人。
何延成一点也不意外时明安是如此反应,可他心里有十成的把握,时笑绝对会嫁给他。
“时局长,听闻您夫人和萧家有不小的渊源。”何延成淡淡道,“萧禄有不少笔烂账,恐怕都是您夫人给做的担保吧。”
时明安脚步一顿,咬牙握紧了双拳。
短短一段时间,竟有两个人拿陈云思的事情威胁自己,一个是林蕴初,一个是何延成。
他们怎么会对萧家这么隐蔽的事情如此清楚?莫非有所串通?
……
中午,林蕴初带白星尔来到了茗月阁。
老板友哥见林蕴初竟然带了一个女人过来,心中讶异不已,当即明白这女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的老板娘。
“您今儿还是去老地方吗?”友哥询问道,并且恭敬的冲白星尔点了下头。
林蕴初牵着白星尔的手,说:“去暖阁。”
“是。”友哥应声,立刻吩咐下面的人去收拾。
不一会儿,林蕴初和白星尔就在友哥的引领下,来到了天字三号房屏风后面的暗间。
里面是一个极为宽敞舒适的休息室。
“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配上一些点心,待会儿送过来。”林蕴初又说,“让贝克过来见我,现在。”
友哥点头,即刻就去办。
白星尔见只剩下她和林蕴初,就挣开他的手,四下打量着这个休息室,然后问:“这茶馆是你投资的吗?还是说,就是你开的?”
林蕴初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慵懒的翘起二郎腿,问:“关心起我的资产来了?”
“问问而已。”白星尔走了过去,坐到了他的身边,“这里这么隐蔽,是你做什么事情用的?该不会是藏女人吧?”
林蕴初笑起来,俊朗闲逸的模样,真是美得叫人眼前一亮。
“这世界上有什么值得我藏的?”他掐着她的脸蛋问,“除了你。我恨不得把你藏在我的身体里。”
“那你十多天都不来找我?”白星尔赌气说。
“你不是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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