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迫不得已娶了萧清,已经伤了白星尔的心,现在的他绝对不会让何蔓重演之前的事情。
所以,林太太的位置,他必须让她稳稳的坐上。
……
洛家堂继承人大典当日。
何家早前也接到了邀请,所以时笑正坐在梳妆台前打扮。
忽然“吱”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江尧走了进来。
时笑一怔,当即扭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江尧痞痞的笑了笑,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说:“见到我不高兴?我可是特意上来看你的。”
时笑打开他的手,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门外,低声道:“老何呢?”
江尧对她的紧张并不感冒,只是见她没什么情趣和他打情骂俏,就闲庭信步的走到了沙发那里坐下,回答:“董事长还在集团处理事情,特意吩咐我来接你和他汇合。”
一听这话,时笑舒了口气。
自从何延成受了枪伤,她总感觉何延泽有时候面对着她的眼光,透着一种厌恶和审视,没得叫她心里发憷。
所以,她可不想在这时候和江尧捅出什么篓子来。
“既然是老何让你来的,你就在客厅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来。”时笑如此说。
江尧对这话置若罔闻,反倒是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直言:“你要是怕了,我们现在就结束。”
时笑正在涂口红的动作一顿,双手不可控制的轻颤着。
她最怕的,就是江尧说这话。
“觉得我没趣了?腻了?”时笑强撑着自尊心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好啊。以后别再见面了。”
话音一落,江尧立刻站了起来,看架势是想离开房间。
时笑心里“咯噔”一下,碰倒了手边的粉饼盒,那上好的化妆品顿时碎了一地。可是,她没有去捡,而是目不转睛的通过镜子盯着江尧。
她在赌,赌他对自己是有一丝真情的。
否则,那些个极尽缠绵的夜晚,他不会抱着自己说“我终于拥有了你,你是我最珍贵的那个人”。
她相信他心中有爱。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尧始终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通过镜子看着彼此,都以为自己看到了对方的内在,可他们得到的都不过是假象而已。
“你真的……”时笑哽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江尧见状,在心里笑了笑,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胜利了,可以顺利展开他的下一步。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对心形耳钉,很是漂亮。
“就知道你离不开我。”江尧笑着说,变回了那个温柔的男人,“我特意给你挑的,别再生我的气了。”
时笑“哇”的一声,喜极而泣,当即起身抱住了江尧,哭着说:“我不要这些,我只要你!”
江尧象征性的拍拍她的背,面无表情的和她承诺:“只要你不说停止,我不会离开你。”
这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也是一个极具诱惑的陷阱,完全让时笑心甘情愿的跳进去,而且是不计代价……
两个人在房间里腻味了好一会儿,直到时间到了,他们必须离开。
临走前,江尧让时笑帮他一个忙,就是把何延成准备送给何蔓的首饰,交给她。
时笑接过丝绒盒子,将其打开,就看到里面放了一个镶满了钻石的手镯,绝对是价值不菲的限量珍品。
“何蔓不喜欢我,一直看我不顺眼,你还叫我给她?”时笑问。
江尧拥着她的肩膀,解释说:“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她这种大小姐,实在不想和她说话。可这么贵重的东西,董事长交给我,我不能转手交给别人。所以,只能是你主动把它从我这里拿走,说是你想交给何蔓。”
“你就会让我给你跑腿。”时笑娇媚的嗔怪了一句,“不过,老何这次手笔挺大,估计何蔓不会生气了。”
“你管她呢。”江尧假装无所谓的说。
而时笑见他不以为意,就和他说起了那天的事情:“你是没亲眼看见!就因为何蔓执意要嫁给林蕴初,老何重重的打了她一巴掌!嘴角都出血了……事后,我听下人们说,老何从来没和何蔓动过手。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动这么大的火,当时吓了我一跳。”
江尧笑而不语,怡然自得的用手指绕着时笑的头发。
可实际上,江尧对这件士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因为何延成打了何蔓一巴掌,他也不会特意去找林蕴初,还故意撒谎,把事实反着说。
他做的这一切,自有他的打算。
……
珊瑚水岸。
林蕴初穿戴整齐的坐在客厅里,等候着白星尔下楼。而贝克坐在他的斜对面,把一些事情和他做了汇报。
“广阳那边已经安排好,您和白小姐三天以后启程。”贝克说,“我也会秘密的跟过去,以便您有事情随时吩咐给我。”
林蕴初点头,问道:“你确定这个人和白部长是远方表亲?”
贝克理解林蕴初的疑惑。
因为单看照片里那个邋里邋遢,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真的是和白毅这种优雅绅士联系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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