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回味着樱唇辗转的美妙滋味,亓凌霄胳膊撑起,把娇小的人困在方寸间。
彼此眉目相距咫尺间,餍足的欢乐荡漾开来,“正经夫妻,还要斗智斗勇,哎,我怎么会这么可怜?”
得了便宜卖乖!
纪纤云心口猛烈起伏着,恨恨的牙齿打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看我找到机会收拾你!”
“已经惹娘子生气了,不如,破罐破摔吧。”,亓凌霄眉眼含笑,慢悠悠将十分欠抽的话,播撒到浓郁的暗夜中。
窗外惊雷起,雨势急,更显屋内的静谧旖旎。
“你敢!”,预感到危险逼近,纪纤云有些慌了,“我跟你说,你别胡来。”
暗叹一声天也助他,亓凌霄肆无忌惮的提高了一贯有些偷偷摸摸的音量,妥妥的登徒子姿态,“我有什么不敢的?老老实实睡一觉一样会被报复,何不放肆一点?我聪明的娘子,你说是不是?”
逗弄的话音未落,他便实力演绎起来……
“……你停!我不赶你了!”
……
“亓凌霄,你给我住手!听见没有!”
……
感受到小丫头慌乱的示弱,亓凌霄瞬间被取悦到,高涨的欲脱缰,追随本心,只当耳畔刮过一阵风。
住手?他用的是嘴。
恩,绝对不是在说他。
最终,纪纤云大梦初醒般的挣扎起来,指甲抓挠着发动进攻,毫不客气,只图身上的人脱离欲海,“亓凌霄你起来!起来!你再不起来,我以后都不理你!”
好不容易沾点荤腥,亓凌霄兴致正好,哪舍得放弃。
星眸中罩着一层迷蒙,半眯着,哼哼唧唧搂着人耍赖不放,暗哑的声音难言欲壑难填,“放心,我有分寸,我有分寸。”
箭在弦上了,有个鸟的分寸!
纪纤云不是不通人事的无知少女,哪里会吃这一套,朝着最近的肩膀就是一口,“信你才有鬼!滚下去!再不下去,我就给你脸上挠一爪子,看你怎么出去见人!”
“……你怎么舍得?”,亓凌霄无视掉肩头的钝痛,还抱着一线生机,低低呢喃着耍赖。
那一次小丫头酒醉,就算半途而费,他还是清楚的记得,真正进入之后无与伦比的愉悦。
食髓知味,如果可以重温,被打一顿也在所不惜了。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舍不舍得!”,说着话,纪纤云五指并拢弯曲,带着风就扫了过去。
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亓凌霄不敢怠慢,大掌逆着风抓了过去。
稳准狠,擒住了那只凌厉的小手。
随即,萦绕他心间的阴郁荡然无存,紧握着那只手指内扣的小手,无比满足愉悦的弯起唇角滚到一旁,“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哼,还不承认。”
好事被叫停的郁闷,因着小丫头只是虚张声势的吓唬他,彻底烟消云散。
终于,小丫头还是很在乎他的。
很好,甚好。
纪纤云哭的心都有了,早知如此,就不该怂啊。
苦着一张脸把手抽回,近乎崩溃的猛坐起,也不顾得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抡起枕头便砸,“你给我滚!”
亓凌霄长臂一伸,轻而易举把枕头擒住。
随即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的同时,连枕头带人一起抱走,“席子湿了不舒服,咱们换个地方好好睡。呵呵,免被你那些小孩子才喜欢用的毒荼毒,不得不防啊。”
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直到光洁的后背被象牙席子的凉意侵扰,纪纤云才反应过来。
娘的,想一出就一出,一点预兆都不给,这货,什么脑袋啊!
更多的是气愤到生无可恋,任凭锦被裹了她,任凭被摆弄躺好,“亓凌霄,恶有恶报,等着的,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把人安顿好,亓凌霄侧身躺好,一手支头,一手安抚的轻拍怒气难平的人,甚是愉悦的轻飘飘丢出一句,“好啊,随便收拾。反正白天过后就是黑夜,正好给我个惩罚你的理由,把那天看的画册子实践一番。”
“你……!”,那个‘敢’字,纪纤云声声给咽回去了。
不用刺激,这货都要……
她可不能给这厮一尝所愿的借口。
哑口无言了,亓凌霄慢条斯理的乘胜追击,“你看啊,不管你怎么折腾,我还不是每天出现在你的枕头边?不如,就心平气和的,给个通融?你放心,我绝对老老实实睡觉,最多,也就和你聊聊天。”
“那你刚才做了什么!你那是好好睡觉嘛!”,老老实实睡觉?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信你的鬼话,还不如相信猪会上树。”
“你不是挺开心?你又没反对,我以为你乐意呢。”,亓凌霄脸不红心不跳,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厚颜无耻。
“我明明反对来着,是你充耳不闻!”,纪纤云又羞又恼,冲口而出。
亓凌霄勾过纪纤云一缕头发把玩着,漫不经心道,“我没听见,不知则无罪,不能怪我。”
“堂堂一个王爷,出去也是人模狗样的,这么不要脸,你自己受得了吗?啊?”,这厮的底线在哪里,她真的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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