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担忧,对于最好的运动,他也没那么狂热了。
晚饭后,洗的香喷喷躺到一起,纪纤云难得主动的摸上某人精壮的腰,换来的却不是立刻反扑,黑暗中,她不禁拧了一把,“跟我玩欲迎还拒啊,哼,没用,拒我一下,我就走了,懒得跟你玩儿。”
“娘子,你下手好重。”,亓凌霄欺身而上,赖皮上身,呼着热气鼻尖碰鼻尖,“长夜漫漫,难得娘子配合,为夫自然要慢慢来。”
“不要得寸进尺哦。你要保存体力,不要胡闹。速战速决,完了好好休息。”
“你晌午可不是这么说的。”,亓凌霄悲怆状,懒洋洋把人压得死死,“哼哼,我记得就是了,反正,今天晚上我做主。你要是敢不从,那,我也反悔好了。言而无信,为了和你般配,我只能……”
“你做主。”,威胁的话很管用,纪纤云不得不从。
亓凌霄得寸进尺,哼笑着一个打滚把人翻到身上,“娘子贤惠,为了给为夫节省体力,肯定乐意亲力亲为的喽。”
“亓凌霄,你可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纪纤云咬牙,满嘴的荤话,哎,入夜脸皮厚三层,不知道是不是种病?
“那就更不要脸一点。”
转瞬,放了几箱子冰块的屋里急速升温。
不知过了多久,汗涔涔的两人归于平静。
如一对交缠的雕像,一动不动,只剩精疲力竭的喘息。
缓了一会儿,积攒了些许力气,纪纤云慢吞吞滚到一旁,声音慵懒暗哑妩媚十足,“亓凌霄,我强烈怀疑你吃补药了。”
“看来,娘子是对为夫以前不满意。”
“哪有?”,纪纤云心里警铃大作,十分坚决的澄清,“以前已经让人吃不消,刚才,我觉得,鬼都招架不住。”
“骗我,你不是还好好的。”,亓凌霄幽幽的拉长音,似乎,小一瞬就会扑过去惩罚。
纪纤云下意识往旁边蹭啊蹭,“呵呵,我已经让你榨干了好不好?夫君,最威武。”
“没有最,只有更,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威武。”
“……”,纪纤云无限怨念中,武功高强的年轻男人,真的让人接受无能啊。
哎呦,她的腰啊。
两眼望着黑洞洞的虚空,正无限在心里鞠辛酸泪中,就觉得身体动了。
神魂归为,她才弄清当下处境,冥王那货竟然在给她摸黑穿衣裳。
登时,她就凌乱了,“你是不是傻,穿了还得脱,你累不累啊?”
“我不累啊,娘子,我乐意帮你宽衣。”
“……”,纪纤云欲哭无泪,仿佛被雷劈中了,“亓凌霄,我真是服了你了。”
须臾,她就发现,这货的精力真的旺盛到随便挥霍,不光给她穿衣穿鞋,那货竟然也穿上,还很是轻松的把她抱起来往隔壁走。
天啦撸,再来一次还要换个场地,好有仪式感。
不,简直吃饱了撑的。
反正不是她累的慌,人家有精力,她也懒得管了,听之任之。
转眼间,她就发现她想错了,那货把她放到床上之后,竟然开启了机关。
随着一阵咔咔的木头咬合声,床铺开始缓慢下坠。
天,上边乘不下这货,还要去下边……
算了,怪癖的人有的是。
可能这货就对黑布隆冬有的阴森恐怖的地方来一发,特别向往。
可惜,等床稳稳着落之后,她惊觉,她忒龌龊了点。
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
一边拿火折子点灯,冥王那厮温和解释起来,“师父和师兄我都带走,料想你在府中不会有危险,不过,还是要有最坏的打算。万一有事,你就下到密道里来。”
靠,想的好周到,可是,“床都掉下来了,人家进屋一看床没了地上一大坑,肯定追过来啊。奥,对了,这里密道有分岔的,我也不会那么倒霉,一下子就被人抓去。”
亓凌霄低笑,“笨,哪有那么差的机关?一会儿告诉你怎么把床升上去,现在,跟我走,我带你去看看密道的出口。”
“能通到哪里啊?要是出口在府外,那就好了。”
“想的美,那还拦得住你跑出去冒险?”,端着油灯,亓凌霄心领神会的觑过去,“出口在花园,就是你说的那个很劳民伤财的假山里。”
“那假山里里外外我都看过,没什么特别的啊。”
“走啦,怎么可能让你看出破绽。”
“喂,等等我,这里阴凉阴凉的,总感觉有鬼。对了,这里夏天避暑倒是不错,是个好去处……”
“你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啊?”
“我是没做亏心事,不是你嘛,有鬼也是你引来的。没准哪个女鬼就好你这一款,呵呵,没准来一群呢,到时候她们要是跟我抢,那可怎么办啊?我可打不过她们。”
“有我帮你啊。”
“谁知道你会不会看哪个女鬼漂亮,屁颠屁颠跟人家走了……”
反正在地下,俩人肆无忌惮的很,嘻嘻哈哈边记标记边前进,曲曲折折的密道一刻钟而已就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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