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嬴瑾瑜也非是任由他耍弄之辈,早早切断了西北疆与京城的联系。故此现下嬴瑾璋还在京城沾沾自喜,全然不知嬴瑾瑜早已收复大嬴失地。
呼吐特则在被嬴瑾瑜打败后,记恨上了没用的嬴瑾璋,与嬴瑾瑜达成共识,一道瞒着嬴瑾璋。
嬴瑾瑜在西北疆取胜,成为民心,军心之所向,只差离谱的将他当成神仙了。
秦旑筠等人的住所也挪到了冀东城。冀东太守战战兢兢的,让出了自己的太守府。谁叫他先前犯浑,为了拉拢嬴王爷和安定侯,给两人塞了好些美女,虽然他们一个都没收,可他心虚啊。现今一见到嬴王妃和嘉懿郡主的真容,冀东太守心更虚了。
难怪两人不要美人,守着这般的女子,就算是当和尚他都愿意。
冀东太守弯着腰,恭敬的与嬴瑾瑜道出他的想法。眼前的可是大嬴王朝能力最出众的皇子,他愿意在他身上押宝。反正就算嬴瑾瑜夺嫡失败了,他这冀东太守天高皇帝远的,大不了继续做下去。
可若是嬴瑾瑜登上大宝,那他便有从龙之功了。
冀东太守的算盘打得“哐哐”想。谁料在第一步便碰了壁,嬴王爷拒绝了他的提议,与嬴王妃一道住进了别处。安定侯亦是如此。
为此,冀东太守苦了好些天的脸。
新家比陶北原先的院子大多了,多了好些花草。小熺和搬了好看的家也不甚开心。他有些想念待他一直好的顾奶奶。
在秦旑筠搬家前,与顾大婶简单的道了个别。顾大婶也知道嬴王爷带领的大军打了胜仗,当初完全没往其他方面想。只由衷的为秦旑筠和余芮涵感到开心,一只手拉着一人,“这真是太好了,你们小夫妻也能团聚了。”
秦旑筠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在她们搬家的第二日,顾大婶便在门口见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
“娘!孩儿不孝。”顾伍酒见到顾大婶的第一面便直直的跪了下来,为他这几年不在母亲跟前尽孝忏悔。
顾大婶一瞬便老泪纵横,颤抖着双手,也蹲了下去,苍老的手摩挲在他脸上,细细的观看,“苦了,瘦了。”
仅此两个形容词,便让顾伍酒双眼模糊起来,喃喃的叫着“娘”。
他一直瞒着顾大婶,他其实是楚湘王的部下,王爷有令,他不得不从。这些年,一直在呼吐特做着探子,如今总算盼来了胜利,楚湘王也同意让他回家与母亲团聚。
“娘,我们旁边是不是住着两位夫人?”顾伍酒听安钦然说了,他能回来是嬴王爷在楚湘王面前替他求的。想着若是嬴王妃在,那定然要前去拜访好生感谢一番。
顾大婶点点头,略有不解,“是啊,不过她们昨日便搬家了,去了别处与丈夫团聚。”说着,狐疑了起来,侧眼看着儿子问,“你找她们做什么?你这么多年不归家也便罢了,可是沾上了什么不好的?娘跟你说啊,旖筠她们人都很好,你要是敢动什么歪脑子,娘定要打断你的腿!”
眼看着顾大婶情绪越来越激动,顾伍酒急忙无奈的拉住她,“娘,您想到哪里去了。儿子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我如今能归来得多亏了嬴王爷,所以我才要去感谢啊。”
“什么?嬴王爷?混说什么?王爷他能在我们这里住着?”顾大婶拍了拍顾伍酒的肩,要他清醒点。
“娘啊,咱家旁边住着的便是嬴王妃啊。您说不去她那处感谢,去哪里呢?”顾伍酒扶着顾大婶解释。
顾大婶听闻后一副受惊的样子,急剧的喘气。眼珠子一白,差点就要晕过去了。好在顾伍酒及时掐她的人中。
“我的天啊,我竟然和王妃说上话了,那她怎地这般亲民呢?”顾大婶自晓得秦旑筠等人的身份后,一直在默默的念叨。
有了父亲的木花儿也是一天天的开朗起来。顾大婶家重回了劳动力,顾伍酒会变通,又善学,顾大婶家的生活愈发的好了起来。
这也是后来二十九说的。顾伍酒将所有的事情都卸了下来,顺便多年来集到的隐秘告诉了二十九,让他回去报告给嬴瑾瑜。
除了顾伍酒的事,楚湘王还让安钦然待在嬴瑾瑜身边,是实实切切的将多年培养的人才白送给了嬴瑾瑜。安钦然今后只效忠嬴瑾瑜一人。
“王爷,这楚湘王好端端为何如此帮助我们?”秦旑筠见状着实奇怪的很。楚湘王虽是嬴瑾瑜的叔父,可他早早就被元宁皇帝打发出去了,与他们也无甚交际。再者嬴瑾瑜继位后,他不也是个德高望重的叔父吗?莫不是要再更上一层楼?获得权力?
一时间,秦旑筠脑子里设想了好些可能。
嬴瑾瑜摇摇头,“我也不知叔父此举的用意。”初见时,他便觉得楚湘王的举动有些奇怪,是以对他十分警惕。现今思量起来,还是未能想明白。
安钦然也要完成楚湘王做的最后一件事,到了嬴瑾瑜身边后,将楚湘王的信息传递给了嬴瑾瑜。
“王爷,楚湘王此举支持您,不仅是要世子安然无恙的从京城归来,还要向您要一份空白圣旨。”安钦然说完,便低头继续跪着。
嬴瑾瑜看了他一眼,缓缓而说,“许。”
安钦然的这个举动倒是打断了嬴瑾瑜夫妻俩的猜测,想来这楚湘王是对目前的权不太满意,想要真正的实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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