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直视郡主!”紫嫣立刻上前一脚踹倒那郎中。
“草民知错,郡主饶命,郡主饶命!”郎中吓的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开了安胎药给她?”
“这……是的,草民开了安胎药,不过,那女子身染瘟疫,时日无多,郡主大可放心!”
“放心?”水然冷笑一声,看了紫嫣一眼“你知道怎么办吧?这里就交给你!”
“是,郡主放心!”紫嫣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郎中,眼中放出凶光……
元琅端着熬好的安胎药给古雨道:“主子,安胎药熬好了,您还是趁热喝下吧!”
“放着吧!”古雨知道自己身染疫症,时日不多,这药喝不喝都一样。自己若是都不在了,孩子又如何能保住呢?
“主子,这药还是趁热喝吧!”元琅劝道。
“喝不喝都一样,你明知道我染了疫症……”
“主子放心,这疫症是可以治好的。只要主子按时喝药,这病症很快便会痊愈的。”元琅继续劝道:“若是您的病好了,却没能保住肚子里的小主子,那岂不是……”
“好了,我喝!”古雨知道他也是为自己好,何况她也不想伤害自己的孩子,于是接过元琅手中的药碗。
元琅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是古雨主子和她肚子里的小主子有什么意外,王爷回来怕是会扒了自己皮。
古雨捏着鼻子,将那碗安胎药一饮而尽。随后将空碗递给了元琅。
喝了药,古雨便躺下了,小腹处的疼痛并未缓解,反而愈加疼痛。难道这世间的安胎药都是如此这般让人难受吗?
“啊……好痛!”古雨捂着小腹,在床上疼的打滚。为什么喝了这药,却痛的更厉害了。
“雨儿,你感觉如何?”南宫彧赶到时,古雨已然昏迷。
南宫彧见她脸色惨白,身上许多红点,心知这是疫症的状况。她竟真的染上了疫症,一定是林散人下的手。
南宫彧将苍云所配的药材带来了,已经交给元琅去熬制。此刻,南宫彧握着古雨的手,看向她的小腹处。心中担忧,缓缓伸出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之上。
古雨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南宫彧的怀里。古雨苦笑一声:原来我竟如此想他,连做梦都想着在他怀中醒来。可惜,这只是个梦!
“你醒了?”南宫彧听到怀中的人儿喃喃自语,便睁开了眼睛。
古雨伸手摸了一下南宫彧的脸庞说:“我一定是疯魔了,今日的梦,竟这么久都未醒。”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可是日日都梦见本王?”
“梦见又有何用?我时日无多,就算是梦,也梦不了几日了!”古雨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苦笑道:“我是个早就该死之人,当初受了凌迟之刑,却被师父所救。如今血海深仇已报,心中再无挂念。便就这样吧!”
“心中无挂念?那本王在你心中是什么?”
“你?呵呵……”
古雨苦笑一声,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
南宫彧抚摸着古雨的脸颊,心中有些酸痛“你的心中可曾有过本王?”
“咚咚!”元琅在门外敲门道:“王爷,药熬好了!”
“进来吧!”
元琅端着药进来,南宫彧已经起身,接过元琅手中的药说:“宫中近来如何?”
“巫师亲自出面,解了长公主的毒。如今,长公主已经挪回宫中休养。二皇子的眼睛怕是治不好了。”元琅回禀。
“巫师解了长公主的毒?”南宫彧问。
“是的!巫师解了长公主的毒,皇上才答应不追究主子的责任。”元琅道:“只是二皇子那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那你就更要全力保护她的安全。”南宫彧略顿了顿,又道:“她怎么会感染疫症?这城里并未发现疫症,怎么偏偏就她染上了?你可有查清是何人下手?”
“属下那晚来刺绣坊给主子送王爷的礼物,刚到刺绣坊的门口便看见红冥教主离开,属下立即去追,奈何技不如人,被她甩了。回来便发现主子染了疫症。属下认为此事定然是红冥教主所为!”元琅恨恨道。
“红冥教主?”南宫彧想了想道:“不会是她,她不应该对古雨下手。”
“难道是有人冒充红冥教主?”
南宫彧沉默不语。
“对了,王爷,这是隐卫送来的匣子,属下还未来得及交给主子。”元琅想起那个匣子,双手呈给南宫彧。
“罢了,没送也好!”南宫彧接过那匣子,放入了袖中。没来得及送出去也好,正好收回。
“水然郡主,最近如何?”
“郡主她……陷害主子的事情,好像与郡主无关。”元琅欲言又止。
“好像?你这差事当的是越发的好了。如今竟也学会搪塞本王了?”南宫彧冷笑。
“属下不敢,属下立刻去查。”元琅说完急忙退下。
南宫彧端着那碗药,亲自一口一口喂给古雨喝下。这药是苍云亲自调配,经过几番试验,有九成把握可消除疫症。虽说,有九成的把握,可是南宫彧心中还是担忧不已。他紧紧的拉着古雨的手,一刻也不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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