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水然愿意嫁给彧哥哥,也愿意接纳古雨姐姐,与她一同侍候彧哥哥!”水然跪在皇上面前表明心迹,她娇弱的身体跪在那里犹如被深秋霜打过的菊花,骄傲又卑微。
“好,郡主如此识大体,如此甚好。”皇上龙颜大悦。
可惜,才笑一半,就听到南宫彧和水侯爷同时大喊“皇上……”
“又怎么了?侯爷,你先说。”皇上才笑一半便被打断,自然不爽的很。
“皇上,既然小女愿意嫁给彧王。那这名分是什么?彧王府总不能两个王妃吧。还请皇上明示!”水侯爷这是要借皇上的手除了古雨。
“自然是王妃!”皇上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
“皇上,彧王已经有了古王妃!”皇后状似无意的说。
“没有入宗室玉蝶算不得王妃!”皇上直接否决,转而对水侯爷道:“水然郡主自然是名正言顺的彧王妃!”
“皇上,臣弟的妻子只有古雨一人。臣弟不会娶郡主。”南宫彧一直被皇上晾在一旁,此时忍无可忍,直接表态。
“放肆!”皇上龙庭大怒,指着南宫彧道:“你还想抗旨不成?”
“臣弟不会娶她,因为她不配成为本王的王妃!”南宫彧冷冷的说。
“彧王你休要张狂,你以为郡主配不上你?朕看是你配不上人家!你若抗旨,朕摘了你的脑袋!”皇上气急。
“皇上想摘臣弟的……”南宫彧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此刻更是气急,只是话说一半便被皇后接了过去,估摸着皇后也是怕南宫彧让皇上下不来台,到时候场面不可收拾。
“彧王,郡主无论是身家还是样貌都与你天造地设,又是皇上亲允的婚事,这哪里配不上你了!”皇后佯装生气,实则却是给了南宫彧一个辩白的机会:“你今日若不把话说清楚,就算是本宫也不会再偏帮你了!”
“皇上,皇后娘娘,水然心肠歹毒,几次三番对古雨下狠手,古雨初次入王府,她挑拨长公主与雨儿起了冲突,而后她得知雨儿不会水,于是派人在水中埋伏,想要淹死雨儿。后来,被本王所救。襄元府发生瘟疫,本王去赈灾,她便趁机派人透露假消息给雨儿,谎称老夫人染上疫症,利用长公主挑起矛盾,知道雨儿使用银针,她早早派人在暗中用毒针射伤长公主。其后,又引二皇子去找雨儿寻仇,二皇子受伤不假,但是若不是郡主暗中让人做了手脚,二皇子也不会双目失明。不止如此,她还派人伪装成红冥教主的样子,潜入刺绣坊对古雨下毒,让她染了瘟疫。殊不知,这瘟疫从来就不是疫症,而是毒。襄元府的毒是林散人所为,刺绣坊的毒是郡主所为,二者之间可有联系?”南宫彧冷冷的看着水然继续道:“你不仅想杀雨儿,你还害死无辜的百姓,更害死了本王的骨肉。如此蛇蝎心肠,竟然还妄想做本王的王妃,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我没有!彧哥哥,你怎么可以这般诬陷我?我从未做过的事情,你为何强加在我头上?”水然郡主扑到南宫彧的面前,哭道:“为什么?就算你不愿意娶我,也不能如此污蔑我!”
“本王污蔑你?”南宫彧冷笑。
“南宫彧,你休要血口喷人!”水侯爷听到南宫彧的话气的上前一掌打向南宫彧。
而南宫彧拽着古雨侧身躲过,殿外的大内侍卫听到殿内有动静,立刻涌了进来。
“住手!”皇上大怒“你们当朕不存在吗?”
“臣,臣知错!”水侯爷醒悟,急忙跪在地上给皇上请罪。
“彧王,你纵然不想娶郡主为王妃,也不可信口开河辱了郡主名声!”皇上今日实在是快被南宫彧气死了,他恨不得将南宫彧拖出去吊起来痛打一顿。
“臣弟没有信口开河!”南宫彧忍着怒气道:“元琅,将人带上来!”
殿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元琅听到命令,立刻带了犯人进殿。
古雨看清元琅带进来的人,顿时愣住了。南宫彧这货还真是有点手段,他不仅查清了那些事情,还早早就抓了凶手,自己之前好像误会了他……
想到这里,古雨不免对南宫彧抱有愧疚之心,偷眼瞧去他正凝眉瞪着元琅押上来的人。
“这是什么人?”
皇上和皇后自然不知晓是何人,但是水然看见此人却已是变了脸色。
“郡主,此人你认识吧?”元琅一脚将那人踢倒,跪在地上。
“我不认识他!”水然一口否决。
“你究竟是什么人?”皇上没那个耐性听他们啰嗦。
“草民是唐门的人!”那人跪在地上道。
“唐门不是已覆灭,怎么会还有后人?”
“草民是唐门唯一的传人,早年间被水侯爷所救,后一直给郡主卖命。”
“郡主都让你做了什么?”
“杀古雨,毒伤长公主,刺瞎二皇子……”
那人将一桩桩一件件全部都说了出来,而水然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突然暴起扑向古雨。
南宫彧早有防备,急忙将古雨拽到身后,一掌与水然对上。
“彧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水然此时已经失去理智,一双大眼蓄满泪水指责南宫彧“我自小与你一处,我才是你命定的妻子,可是你从未真心待过我。以前你心中只有南黎那个温家小姐,后来她死了。可是,没想到你去了一趟南黎却又带回来这个贱人!你的心为什么可以给别人,就不能分一点点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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