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明身上的气息和廖宗棋不一样,可能是成天接触尸体,怕尸体身上不好的气味,他总是习惯在身上,喷上淡淡的那种后调是琥珀味儿的男士香水。
一下这样近距离的感受到除了廖宗棋以外的男人气息,我更加的心慌了,生怕江清明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反而紧张得一下子不敢动了,就感觉连房间里的空气,也一下子都不流动起来,一下子都静止了。
好在江清明箍紧在我身上的手臂,没一会就松开了。我身上的束缚一消失,赶紧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对他说什么了,就转身出了卧室,拿起放在门口的包和袋子,就离开了江清明家。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江清明在微信上给我发的信息: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
我想了一下,也没回他的信息,就有些心烦地把手机装进包里。到了家里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爸爸还在楼底下卖货,爷爷的房门紧闭,自从廖宗棋这次回来以后,爷爷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面都不乐意露,有时候吃饭,都是爸爸给他送进去。
我推开房门,看到廖宗棋正躺在床上,拿着平板看电视剧,看到我回来,随手就把平板丢在床上,坐了起来,向我伸开一个大大的怀抱,“媳份儿,老公还以为你丢了呢?怎么才回来,明天你给我烧个手机,要不然见不到你,联系不上会很担心的。”
我坐到廖宗棋的腿上,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看着他问:“好,是用纸给你做一个,还是烧一个真的?”
“烧个真的吧?你做得太假。”廖宗棋嫌弃地说,看到我怀里抱着一堆黄裱纸,奇怪地问:“你买这么老多符纸干嘛?”
“画符啊。你媳份儿我现在厉害了,自己都会画五雷符了呢?要不我画给你看看?”我像显示本领一样跟廖宗棋说:“我把五雷符好好练练,遇到危险,也不置于拖你后腿。”
“厉害了。看来以后,我见到你都要绕着走了。”廖宗棋抬手捏了捏我鼻子,戏闹着说。
“必须厉害啊,没看到是谁媳份嘛。”因为刚才去江清明家了,我有点心虚地卖乖说。
这句话对廖宗棋很受用,他开心地把我抱在腿上,就闹着亲我,可是他刚亲到我脖子处,忽然停了下来,眸子也一下子冷淡了,鼻子好在闻到了我身上什么气味,明显就看出来,他不高兴了。
我心一下提了起来,想到刚才江清明抱过我,会不会他的香水味沾到我身上了呀!
一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同时响起一个词语,不作就不会死。
“大叔,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廖宗棋冰冷的眼神,心里打鼓地问。
“你是不是去见江清明了?”廖宗棋抱着我没有松手,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害怕他下一秒就把我扔到地上,有先见之明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身子贴在他身上,心里在纠结,是坦白从宽,还是坦白从严,还是压根就不坦白?
“你不要生气,江清明被你伤得很重,两天没上班了。我从罗婆婆家回来时,打电话问问他伤得怎么样,知道他还没好,想到你受伤时,他忙前忙后的,怕别的鬼怪破坏你的魂魄,还在廖家村的后山住了一晚,就去他家看他了。”我选择了坦白从宽,说完以后,紧张地看着廖宗棋的眼睛,不知道以他爱吃醋的性子,和前面的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的情况下,他会怎么发落我。
“你这是在为他说话。”廖宗棋的脸都该阴出黑水了,我吓得屏住呼吸,噤若寒蝉。
廖宗棋忽然把我的头搂在怀里,声音自然地说:“对不起,是不是老公太吓人了?是我不好。下次你去看江清明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就好,我陪你去。”
我吃惊地把头从廖宗棋的怀里探出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不生气?”
刚才还一脸风平浪静的廖宗棋,在听到我这句话,忽然又翻脸了,一脸不高兴地说:“我生气,我很生气,我都快气死了,你瞒着我去看他。我那么相信你,你还背着我,我有那么不可理喻,不可沟通吗?”
我委屈地使劲往眼睛里挤着眼泪,认错态度积极地说:“好老公,好宝贝,好大叔,我知道错了,这次是我不对,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廖宗棋抿着嘴,深出了一口气,余怒未消地把我丢在床上,压过来就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样子吓人地说:“你欺骗我,瞒着我,去见别的男人,我要报复你!”
他样子粗暴,手上的力量确实也把掐疼了,我吓得以为他要粗暴干我,还再担心我身上的痛怎么办?会不会被他搞死,都快吓懵逼了时,廖宗棋忽然板不住脸地笑了起来,宠爱地掐着我的腮帮子,嘲笑着说:“看你那点出息。”
然后翻身躺在床上,两只脚勾在一起,得意的一动一动的,捞过旁边的平板,又接着看他的抗日神剧去了。
“你吓唬我?!”我坐起来,才反应过来刚才这孙子是憋着坏呢,就想看到我害怕的样子,就气得伸手去掐他的腰,他疼得用手去挡,“媳份儿别闹,在闹我可来真的了。”
我怕胸腔里疼,就心有顾虑地收回了手。
没想到廖宗棋一下子坐了起来,脸离得我很近很近,很认真很认真地说:“媳份儿,要不咱们试一下吧,我轻点,如果你疼得受不了,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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