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没办法,不将就也得将就了,我放好了水,把买来的艾叶统统倒进浴缸里,水面上铺满了一层。
要脱衣服时,看到廖宗棋还赖在浴室不肯走,就有些别扭地说:“本宫要沐浴更衣了,你能不能外面侯着。”
“又不是没看过。”靠在门上的廖宗棋眼睛瞟了下水面的艾草,觉得赖在这里,也占不到什么香头,就转身去了外间。
他出去以后,我将自己脱光光,然后溜到浴缸里,用艾草在身上搓自己的身体,艾草的味道,我一点也不喜欢闻,想着人家泡澡都是牛奶浴呀,玫瑰浴呀,我倒好,整特么的一浴缸艾草,也是没谁了。
连搓带泡的洗了半天,直到廖宗棋说差不多了时,才解脱一样,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围上浴巾,走了出去。
“你闻闻我身上,还有你的味儿么?”我把白藕一样的胳膊伸到廖宗棋面前。
廖宗棋拉着我的手,在我胳膊上嗅了嗅,一把把我拽到怀里,撤掉我的浴巾,把光溜溜的我抱在怀里,眼神迷乱地说:“全身都得检查一下。”
说完就把头低到我胸前,一下子含得我差点没化掉。
因为今天看到奶奶相片的事儿,对于我和廖宗棋,我心里还有点疙瘩,就抵触地想要推开他,眼神躲闪地说:“你别捣乱,我泡了半天,刚把你的气味洗掉。你这样,不白洗了吗?”
“在洗一次。”廖宗棋不顾我的推阻,就把我压在了客房的床上。
我越推他,他越来劲,完全压制住我的反抗,在我身上到处惹火。
意志淡薄以后,我就自我催眠,一个村的,都姓廖,也不一定是直系亲属,栓子的名字里还有木呢?听廖宗棋说,都已经是出五服的族人了。
(此处省略十万字!!!)
等我第二次泡到浴缸里,才泡到一半时,外面就有人敲门了,廖宗棋告诉我是陈浩东带他老婆来了,我赶紧搓吧搓吧就从浴缸里出来了。
陈浩东老婆进来,把她换下来还没来得急洗的孕妇服递给我,换上以后,衣服松松垮垮的,还是生人穿过的衣服,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对着镜子又敷上面膜,然后转身看廖宗棋,“这样可以了?”
“把抱枕塞衣服下就像了。”廖宗棋看着我的样子,忍俊不已。
我白了他一眼,带上为了做戏做的逼真,我还是极不情愿地把抱枕塞到孕妇服里。然后跟着陈浩东还有廖宗棋,就坐着电梯下了楼。
我假扮陈浩东的老婆,陈浩东的老婆就要住在宾馆里,虽然我们四个人,心里谁也不放心谁,但是家里的鬼还得抓,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在回陈浩东家的路上,坐在车里的我,好奇地看着廖宗棋问:“大叔,我才想起来一个问题,为什么陈总他老婆能看见鬼呢?”
陈浩东听见我这个问题,也好奇地从后视镜里往后面看了一眼。
廖宗棋听见我的话,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告诉我说:“有几种人,即使没有阴阳眼,没有冥婚在身,也是容易见到鬼的,比如小孩火气弱,神魂不稳,尤其是五岁以下的孩子,因为转世投胎以后,神魂还没有完全和躯体契合,容易丢魂,也容易见鬼。还有重病的、身有孽债的人、心有怨恨地人,都容易见到鬼。陈浩东的老婆是孕妇,身上的磁场介于阴阳之间,也容易见鬼,很正常的事,有时候,机缘巧合下,有的孕妇都能看到是什么人投胎到她身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恍然大悟,原来还以为陈浩东老婆是不是阴阳眼啥的呢。
坐在陈浩东的车里,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来凌城了,还是看哪儿哪都陌生,我忽然想起乱葬岗的楼盘就是陈总开发的,就扭过头看着前面开车的陈浩东闲聊问:“陈总,御丰苑那处楼盘开发的怎么样了,顺利吗?”
“哎,别提了。那处楼盘一期就闹心地了,状况不断,施工的时候,还出了事故,死了两个工人,二期就更不用提了,还涉及迁坟,按现在的情况看,开工的时候,还得做场法事,真是不信不行啊。”陈浩东说到这时,忽然话锋一转,说:“仙姑,要不开工时,超度亡魂的法事也你给我做吧!”
我连忙摆手,实话告诉他我不会超度,他听了有些失望。
我想起乱葬岗的纸鬼魂飞魄散前,说是罗门的人把它们藏在那里,又想起出租车司机说的为了开发那块地皮,另一家房地产公司,和陈总竞争的很激烈,那就说很有可能是陈总的竞争对手雇佣的罗门的人,给陈总使坏。
“陈总,我上次来,帮李大宝迁坟,听人说,另外还有一家房地产公司,跟你竞争御丰苑那块地皮的开发权,那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叫什么名字,你有没有听说,罗门是怎么回事?”我问出这个问题时,廖宗棋也显得很感兴趣。
“罗门?”陈浩东愣了一下,说:“我倒是在酒桌上听人说过那么一嘴,好像罗门里的人,也会些道道,但是他们不是我们凌城的,具体情况也不了解。而且,跟我竞争御丰苑的那家公司的开发商,也不是我们凌城人,说起来,那家开发商还是你老乡呢?”
“那家开放商是我们那的人?”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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