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个疑问,说给廖祖桥听,廖祖桥说:“罗镇发现我的行踪,这些年都在找我,我也有研究过他的锁魂阵,一直不知道破解的方法”
“直到我抓住罗家的那个凶魂,我才知道,罗镇布的锁魂阵,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用廖家人的血,滴入阵眼中。他布这样的阵,无非是想要赶紧杀绝,一但有人前来破阵,他也就知道廖家还有活在这个世上的后人,我想,到时候,他肯定会把那个人杀了,你的血能带走我孙子,说明你身上,应该有廖家的血统,锁魂阵年代久远,阵法自然也会变弱,你的血染在我孙子的骨骸上,能带走他,也不足为奇。”
“至于你说罗镇后来要走你的血,我估计是他发现他的先祖,竟然也困在了锁魂阵里,他应该是想用你的血,解除他当初布下的阵法吧。”
鱼太咸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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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生无可恋
如果真像廖祖桥说的这样,我估计应该是罗镇拿着我的血来廖家村时,他的先祖就已经被廖祖桥抓住了。
只是我还有点想不通,我把廖宗棋从廖家村里带出来,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和廖宗棋,还让罗婆婆给我们两个冥婚。难道他一直想利用廖宗棋钓出躲藏起来的廖祖桥?
“那陆宇呢?罗镇为什么要杀他?”我见廖祖桥起身想走,想起陆宇,也好奇他是怎么死的。
“陆宇?你说的是那晚和你们一起来廖家村,失踪的那个男孩吗?”廖祖桥不确定的问。
我点了点头,“对,就是他,后来还被罗镇炼成了鬼儡。”
廖祖桥恍然大悟,扭头用下巴指了一下阴影里的血吼,语气轻飘地说:“他啊,知道了,他不是被罗镇杀死的,是被咬死的。”
我浑身一冷,一条人命,在廖祖桥嘴里,说的是那样的轻松。
廖祖桥转过身背着手往洞口走,边走边继续说:“那晚你们四个来廖家村,我在山坡上看到村子里有手电的光,想着我妻子好久没有食物吃了,就带着她下山,该着那小子倒霉,他是躲起来想吓唬你们时,被我的妻子咬死的。”
廖祖桥说完,身影消失在拐角,我惊诧地愣在原地,到现在才算明白,我们当初心血来潮,来廖家村探险,真是愚蠢至极。
我们走在廖家村废墟时,前面左右都是鬼不知道,竟然暗处还蛰伏了一只血吼......想一想就心惊,血吼没把我们四个人都咬死,已经是万幸了。
看来,不信邪还真不行,有些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自己看不见的东西,还是抱着敬畏的心才不会惹上麻烦。
刚才竟顾着和廖祖桥聊廖家村的事,嗓子渴得冒烟都忽略了,本来想着他走时,给他要点水,可是现在,人走了,我才想起来。
渴得都快把心挠出来时,我就冲着洞口外面喊廖宗棋,“大叔,我快渴死了,给我送点水来吧。”
我喊了两嗓子,没人回应我,也没人进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廖宗棋真的不在乎我的死活了吗?见我不好使,又渴得难受,只能用孩子激起廖宗棋对我的怜悯了,我无奈地冲着外面继续喊:“我肚子里,可还有你们廖家的骨肉啊,你想渴死我,也想渴死孩子吗?”
你还别说,这话喊完,音还没落在地上,洞口转角处,就出现了廖宗棋的身影,他手里拿了个破旧的军用水壶,不声不响地走到干草前,我伸手去接壶时,他竟然就当没看着一样,把壶直接扔在了地上。
瞬间我就不开心了好不好,士可杀不可辱,好歹我们夫妻一场,同床共枕了那么久,他怎么可以这样翻脸就无情,赤裸裸地践踏我的自尊心呢?
我没好气地翻了他一眼,倔劲儿又上来了,没有去拿水壶,侧身躺在干草上,闭着眼睛,自己在生闷气,生他的气,也生自己的气。
“你不是要水喝吗?怎么不喝了?”廖宗棋说话的语调,让我听了就有种想打他的冲动。
我忽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廖宗棋说:“你想弄死我,麻烦你给个痛快的行不行?”
廖宗棋哼了一下,蹲下来,目光冷冽地看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弄死你?我还指望你给我生儿子,怎么会让你死。”
“切。”我把锁住我的铁链子,拿到他眼前,抗议地说:“你当我是金刚不坏之身,还是当你儿子是铁胆火车侠?你拿铁链子把我锁在这,天天躺在冰凉的地上,别说有孩子,就没孩子,也架不住这么遭啊,不用十个月,我就得嗝屁了,还生孩子?做梦吧。”
说完,我偷瞄了一眼廖宗棋的神色,黑色的面具挡住了他的脸,我看不见他此时的脸色,但是从那双眸子里,我看到他没有生气,只是那双眸子好冷,就像寒冬腊月里的冰面,让我看了,身体都跟着一阵寒冷。
以前廖宗棋什么时候用这种冰冷刺骨的眼神看过我,他看我的眼神,一向是宠爱、温暖的。说实话,我明知他是因为爷爷杀了他,而迁怒我,也有对我的误会,才对我这样冰冷,但是,我的心,还是被伤到了。
廖宗棋瞄了一眼我的肚子,语气不善地说:“你最好别拿孩子的事儿蒙我,如果让我知道,你怀孕是假的,真是想骗我回去入圈套,我保证你死的比廖家村里,任何一个人都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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