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手里的猪蹄子也从手中脱落掉在茶几上,碰翻了盘子,盘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惊到了江清明,他紧张地从厨房里走过来,问我怎么了?
江清明一说话,就把呆愣的我拉回了现实,我看到眼前的人,还是江清明,不是廖宗棋,知道是自己刚才幻觉了。
就侧着捡起掉在地上的盘子,递给江清明,装着笑掩饰地说:“没事,就不小心把盘子碰掉了。”江清明说了句没伤到就好,拿着盘子转身又进了厨房,我背对着江清明,眼泪唰一下流出来,电视里演的很热闹,可是我完全不知道在演什么了,心里只在想着,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廖宗棋了。
就是因为太久了,才相思成疾,才会把江清明错看成廖宗棋。我叹了口气,擦干眼泪,却在也没心情啃猪蹄子了。
江清明忙和好晚饭,我装着样子吃了几口,每一口都难以下咽,不是他坐的不好吃,是我一想到廖宗棋,心里就翻着个的酸楚,没在他眼前掉下眼泪,已经很不容易了。
吃完饭以后,我要帮江清明捡碗,他不用我,我就拖着笨重的身子,回到房间里休息去了。
月份大了,怎么睡都不得劲,翻身都得一点点来,到了后半夜,才勉强有了点睡意。
半睡半醒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到我房间里来,而且,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子腥味儿。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待我看清房间里的东西是什么以后,吓得差点没魂飞魄散,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害怕得直打哆嗦。
只见一条玄黑的大蛇,就盘在我房间的地板上,立着身子,吐着信子在看着我。窗户还完好无损,我一时有些发懵,这条大蛇,是从哪爬进来的?
“怎么,几个月,你就不认识老娘了?”大蛇吐着信子,发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声音,别说几个月,就是过去几十年,我也能听得出来,“你是长白山的蛇......仙?”我惊愕地问,差点没说秃噜嘴,把她说成蛇精。
我有点惊诧,在长白山见到她时,她的脑袋像动车头那么大,现在脑袋只是个脸盆大小,忽然又想到那个狐仙,身体可以像狐狸狗一样大小,也可以变得像头牛那样身形硕大,想来,它们妖蛇仙狐,可以随意把自己身形变大变小吧?
我惊诧地看着她,想到她上次把蛇信子伸到我肚子里,一阵翻搅,我就看着她有些打怵,不明白她好端端的,不在长白山待着,没事千里迢迢的,跑我这儿来干嘛呀?
蛇精见我还记得她,冷哼一声,玄黑的蛇头慢慢蜕变出一个女人的头来,然后由头往下变,就是慢动作放的惊悚大片一样,刚才还是一条大蛇,就在我眼前蜕变出一个冷艳的女子容貌来。
她摇曳身姿,走到我面前,带过一股子冷气,睨了一眼我鼓起的肚子,说:“当初你去长白山偷我的珠子,说要救你的丈夫,我好心好意给你一颗,没想到你贪心不足,竟然还让你的丈夫再次去长白山,守了我湖边三个来月,才把我的珠子偷走,我现在来像你索要我的珠子,你要是不交出来,我我这次不光要吃你的心肝,就连你腹中的胎儿,都要吃掉!”
蛇精说到最后,声音里满是怒气,一副随时都要抓狂的样子。
我张了张嘴巴,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在说什么?看着她弱弱地问:“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是不是别人把你的珠子偷走了,我没有让我的丈夫去偷你的珠子,而且,我丈夫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上他了。”
蛇精听到我的话,忽然向前一探身子,把脸凑到我近前,身上的冷气逼人,她怒视着我说:“你别跟我装不知道,老娘活了快一千年了,你以为还像三岁小孩子那样好糊弄吗?要是没有月之精华护体,至阴之气滋润,就以你现在身怀鬼胎的情况,估计已经被你肚子里的鬼胎,吸成人干了吧?”
蛇精说话的样子,让我有些害怕,就好像她随时都能张开血盆大口,把我吞下去一样,但是更让我震惊的是,她口中的话语。
“你说廖宗棋去了长白山,偷了你的珠子?”我终于听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心中恐惧顿时消失,反倒有些雀跃起来,目光激动地盯着她问。
我反常的样子,把蛇精给弄一愣,她往后退了一步,“除了他还有谁?他在湖边徘徊,我就以为,他是想偷我的珠子,可是他迟迟不下手,我以为我想多了,料想他也没胆子偷我珠子,就有所松懈,没想到,他还真敢!”
蛇精说到这时,手都气得有点直哆嗦,忽地又变回猛蛇的身子,把脸盘大的蛇头,探到我头顶,俯视着我,“我不想废话,快点把珠子还给我。”
我被她吓得打了个嗝,潜意识地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怪不得莫名其妙的就不贫血了,难道真的月精珠起了作用?可是,我什么时候有吃过月精珠我都不知道哇,难道廖宗棋已经来过了?可是,他为什么不见我?
听到廖宗棋还活着,我恨不得在床上倒立,要不是大蛇当前,我至少也是要跳起来的,可是看着它悬在我头顶的蛇头,我不想冷静,也得冷静了。
蛇精见我不说话,显然是不耐烦了,厉声说:“不把珠子交出来,我就先吃你肚子里的孩子,她吸取了我珠子的精华,又是鬼胎,一定很美味,还大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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