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冥思苦想了半天,把学校里我认识的,都过滤了一遍,可就是没想起来,那个人是谁。
廖宗棋坐在靠窗的位置,用手搂着我的肩膀,一直看外面霓虹闪烁的夜景。
他对眼前的这个世界,既新鲜又好奇,已经没有最初的彷徨无措。不得不说,他的适应能力还挺强的,甚至在家的时候,他都会用我的笔记本上网找电影看了,他喜欢看抗日神剧,也喜欢看一些具有他那个年代气息的电影。
我感觉得到,他内心有时挺纠结的,他留恋他那个年代的人和事,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并且适应眼前的这个电子信息化社会。
“大叔,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我看车厢的尾部就我们俩,把头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
廖宗棋转过头来,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用拇指摩挲我的嘴唇,嘴角噙着笑意说:“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你死的时候,都25岁了,在你们那个年代,也应该算大龄青年了吧?”我见他这会心情不错,就接着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你为什么25岁了,还没娶上媳妇?是家里穷吗?还是没有中意的姑娘?”
廖宗棋嘴角的笑容,突然凝固了,放下手有些不解地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心里一沉,感觉这里面有事,忽然后悔自己问这个问题了,他已经都死了,何必要问他生前的情感,要是再问出个媳妇来,自己得多闹心啊。
一这样想,我忽然畏缩起来,低着头说:“没有什么,就是喜欢你,想知道你的过去。”
廖宗棋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抓了下我头发说,自嘲地:“除了你这个傻瓜,还谁能相得上我啊?”
他说完这句话,就用手指勾起我的头,凑过头来,就在我唇上亲了一下。
我吓得慌忙去他推,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前边车厢还有乘客呢,不要乱来。
没想到廖宗棋这个挨千刀的,就像恶作剧一样,竟然伸过头,用舌头在我脖子上长长地舔了一下。
脖子上湿湿凉凉的感觉,顿时就让我后背一阵酥麻。我惊慌地看了眼坐在前面的乘客,然后红通着脸,伸手在廖宗棋大腿上使劲拧了一下,压低声音嗔怪着他:“你是想看我出洋相是吗?他们看不到你,但是能看到我的。你能不能老实点?”
廖宗棋虽然让我掐得吸了一口冷气,但他看到我惊慌发窘的样子,显然对刚才那个恶作剧很满意。
他嘴里答应着“可以”,可是一只手却在我腿上不安分地摸来摸去,弄得我一辈子都不想带他坐车了。
回到家里,先迫不及待地复习一遍功课,精疲力尽后相拥躺在被窝里,我才跟廖宗棋说,我想跟江清明学习驱鬼的法术。
没想到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廖宗棋,却反驳着说:“还是不要跟他学了,这次女鬼事件结束以后,最好也不要跟他联系。”
“还在吃上次的醋啊?”我笑着掐了一下廖宗棋的鼻子,没想到这只鬼,不但色,还是一个醋坛子。
廖宗棋抓过我的手,一本正经地说:“对你,我还是有信心的。但是,你不觉得那个江清明很怪么?总是一副深藏不露的样子,对谁都冷冰冰的,却跟你走的很近,我总觉得,他接近你,是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他对我能有什么用心?人家江清明可是正人君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我听了廖宗棋的话,还是感觉他还在吃醋,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江清明接近我还能有什么目的。
廖宗棋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一翻身就压到我身上,不服气地辩解说:“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不是正人君子一样,我也就跟你色了,我还跟谁色了?跟自己媳妇动手动脚还有错了?我要不是正人君子,冥婚那天晚上,就把你给办了。”
“行行行,你是正人君子,我错了好吧?”廖宗棋压在我身上,死沉沉的,我就不明白了,他明明是一个鬼魂,身子怎么也这么重?
他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刚想推开他,没想到他突然用力一挺,好吧,又开始做功课了……
我也不知道廖宗棋是青春火力壮,还是怎么回事,就感觉他在这方面,跟开了挂一样。而且,不但开挂,他还越兴奋身上冒的黑气就越多。
也幸亏这一房间弥漫的黑气,只有我能看得到,要是让别人也见了,估计床上运动没结束,119就得拿着水枪来了……
廖宗棋不让我跟江清明走近,但挺支持我学驱鬼的法术,甚至还鼓励我学风水,这样廖家的风水之术,就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一阵无语,就他那套阴宅阳宅的东西,我能学明白就不错了,还指望我发扬光大,他还真看得起我。
廖宗棋感叹地说,他活着的时候就喜欢钻研风水,想重现他们廖家祖辈的风光。可惜英年早逝,廖家又被屠了村,看来廖家的风水之术,到他这一辈儿也要绝迹了。
说到这里时,他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侧身看着我说:“要不你给我生个儿子吧?这样我就能把廖家的阴阳之术传给他。”
鱼太咸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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