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羡刚才还真有这样的心思。
“谁让你一大早就拿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勾引我。”
秦笙笑话他:“没出息。”
萧君羡粲然一笑:“你不就喜欢我没出息的样?”
秦笙笑着离开他的怀里:“这张嘴越发能说了,我饿了,饭做好了没有。”
一般早饭都是由萧君羡做的,他不喜欢这房子里住一个陌生人,也没有请保姆,只是每天会有钟点工按时过来打扫,若是他没在家,秦笙又不想出去吃,钟点工才会做饭,做好后又离开。
秦笙也不喜欢在家里看到一个陌生人,那样会很不自在,这样挺好的。
萧君羡早就将早饭做好了,秦笙洗漱后换了衣服下楼,江湛在跟大白二白玩,巴图有失宠之势。
“儿子,过来吃饭了。”秦笙朝江湛招了招手。
江湛从地上爬起来去洗手。
秦笙原本也不想八卦,可想到邱烨是萧君羡的师弟,是周老的学生,她还是多嘴问了句:“君羡,这个邱烨到底是什么人?昨晚他跟美玫吵架了,我去看美玫,美玫哭得像个泪人,还说邱烨恨她,恨邱家,这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
“有这事?”萧君羡皱眉:“邱烨能跟美玫吵起来?可真是怪事。”
“怎么,连你也不知道?”
“我虽跟他同在老师那学了几年,对他以前的事我也知之甚少,老师或许知道些。”
说话间,萧君羡给秦笙还有江湛一人剥了一个鸡蛋。
秦笙咬着鸡蛋:“我也就随口问问。”
至于邱美玫喜欢邱烨这种事,秦笙没有跟萧君羡说,毕竟那是女孩家的心思。
吃了早饭,秦笙又去了周家。
她出门时,涂少芬也正好提着大包小包过来,说是看孙子。
秦笙自然是阻止不了涂少芬对孙子的热情,她也就开车去了周家,不见面那也不用互掐。
自那之后,涂少芬是天天来,天天都待到天黑了才走。
转眼,离初八已经只有五天了。
秦笙还没有想好通知江帝云,但江帝云那边又如何不知这样的大事。
江城。
江氏集团。
吴心怡推开江帝云办公室的门,见江帝云背影孤清的站在落地窗前,鼻尖有些泛酸。
江帝云熬了五年,秦笙回来又走了。
现在连江湛也走了,他看似什么都不缺,却什么都没有。
“帝云。”
吴心怡不忍,唤了他一声。
江帝云定了定神:“你来了,有什么事?”
“我联系了一家精神病院,那边说是下午就将林暖接过去。”吴心怡拿出一份资料:“这是这家精神病院的资料,这家精神病院是江城最好的,林暖过去了,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照顾?
江帝云与吴心怡心里其实都清楚,林暖没疯,可是江帝云却要让她疯。
“不用看了,你办事我放心。”江帝云抬了抬手,疲惫的捏了捏眉骨:“下午就让人把她接过去吧。”
“好。”吴心怡瞅着江帝云的神色,试探性地问:“秦笙要与萧君羡举行婚礼了,你会去吗?”
江帝云看了眼吴心怡,笑了一声:“怎么,你觉得我该去?”
“你现在是江湛的养父,而且刚才你站在这里,不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吗?”吴心怡十分了解江帝云。
江帝云刚才确实在想秦笙与萧君羡结婚的事。
“心怡,萧君羡是个大度的人,可再大度的人,在感情上碰到了视为自己命的人,那就会自私的占有对方一切,不会愿意在自己的婚礼上看到自己妻子的前任。”江帝云嘴角噙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换做我,我也不愿。”
“我倒是认为萧君羡是个狡猾,卑鄙之人,若不是他当初找来的心脏,你又为何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萧君羡完全就是不动声色的解决了自己的情敌。
当初江帝云忽然改变想法,也确实跟这件事有关。
江帝云摇头:“心怡,你错了,他不是以这点恩惠让我退,而是他想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萧君羡是个骄傲的人,越是骄傲,越想光明正大的赢,要说卑鄙,那个人应该是我,我不争而退,萧君羡赢了,可他赢得不够漂亮。”
江帝云知道自己必输无疑,萧君羡尊重他这个对手,他却动了点小心思,让原本可以赢得漂亮的萧君羡赢得没有胜利感。
吴心怡不懂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秘书进来让江帝云去开会了,吴心怡嘱咐江帝云多注意休息,也就去联系精神病院把林暖接走。
林暖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被拿掉了,她虽然没有疯,可每天被关在房间里,她能每天听到江帝云的声音,却看不见,那一份折磨才是最痛苦的,久而久之,眼神也有些呆滞了。
吴心怡很快联系了人,不等下午就去了江帝云家里接人。
林暖如今变得很敏感,她在房间里听到外面凌乱的脚步声就怕得瑟缩在床角。
吴心怡让保姆把房门打开,看着瑟瑟发抖的林暖,她让精神病院来的工作人员先在外面等,自己走了进去,并将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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