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菲皱眉,站了起来:“赵彬,看来是我平日待你太好了,才让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告诉你,就算萧崇明是私生子,那也是我乔菲的丈夫,除了我,谁都不能贬低他。”
丢下这句话,乔菲拿了包就走出了咖啡馆。
夜里的雪下得更大了。
萧君羡将秦笙抱上床,为她盖好被子,叶逸城的电话打过来了:“笙笙,你先睡,我去接个电话。”
“好。”秦笙闭上眼睛。
萧君羡拿了手机去书房接通:“什么事。”
“之前老大不是让放出假消息,说你会去索马里吗,卢天佑还真上当了,不过还不等我们的人动手,有人比我们先下手了,经调查,是火狐的人,说来也怪,火狐的人可从来都没有跟卢天佑有过节,怎么会忽然对卢天佑下死手。”
萧君羡剑眉冷蹙:“结果如何?”
“狡兔还有三窟,卢天佑也狡猾,哪里这么容易就栽倒了,人跑了,不过损失惨重。”
“盯紧了卢天佑的动向。”
挂了电话后,萧君羡也陷入了沉思,火狐创立比暗夜还要晚两年,一直奉行的都是低调行事,极少与道上其它组织发生冲突,最初的时候,也不引人注意,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发展壮大,到了如今已经能与暗夜相平的地位。
若是卢天佑倒下了,怕是火狐的目标就对上暗夜了,一山难容二虎。
这传闻中的火狐四爷,他还真有些好奇了。
之前他与欧阳荀还在谈论,卢天佑与火狐结盟了,可如今看来,却也不像。
但是火狐此举却不明智,扶持一个卢天佑做炮灰,可比火狐亲自冲锋陷阵好。
到底是什么令火狐的四爷忽然对卢天佑下手?
燕西。
夜深人静之时。
原本睡着的秦启明忽然睁开了双眼,当他打开灯,房间骤然大亮,床边站着的人不是卢天佑又是谁。
秦启明看见卢天佑,并未有惊讶:“你怎么忽然来了。”
卢天佑邪肆一笑,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枪对着秦启明的脑门:“我来亲自问问,四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若想要我这条命,那你也得给我个理由,让兄弟我就算是死也能死个明白,在背后下黑手,这又算什么?”
秦启明掀开被子,双脚踩在地毯上,行走如正常人,慢条斯理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要你的命,我有什么好处?”
卢天佑眉心一拧,讽笑:“这么说来,在索马里对我背后下阴手的人不是四爷?”
“我若想要你的命,一年前你已经死在我的枪下。”秦启明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红酒,拿了两支高脚杯倒上,一切都那般从容淡定:“你为何去了索马里,那边可不属于你的范畴。”
卢天佑倒是有点看不懂秦启明了。
他收了枪,坐下:“我得到消息,萧君羡要去索马里,索马里内乱不止,正好是萧君羡的归处。”
秦启明优雅地品了口红酒:“索马里没成了萧君羡的归处,倒是差点成了你的归处,萧君羡是不会去索马里。”
“为什么?”
“十一年前,萧荣昌的二儿子萧国杰的女儿被绑架了,最后听说带去了索马里,后来怎么死的不知道,反正尸体至今都没有找到,萧君羡从未去过索马里,不管那边的人出多少钱想买他手里的货,他都拒绝了。”
卢天佑察言观色,扬唇:“我真好奇,你与萧君羡,到底谁更胜一筹,你这盘棋已经布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收棋了,我听说秦笙已经醒了。”
提到秦笙,秦启明的眸色顿时一沉:“你若再打她的主意,下一枪,我绝对不会再打偏。”
卢天佑忽然哈哈大笑:“看来楚兄还是忘不了这美人,要我说,以楚兄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苦一直吊在秦笙这一棵树上,而我看,这秦笙对楚兄可半分意思都没有,你总不能一直做别人的哥哥。”
卢天佑这话算是戳到了秦启明的痛处。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管好自己,这一年来,你可是屡次被萧君羡挫败,当初你说要拿下北欧的军火代理权,我看现在卢兄与此目标倒是背道相驰了。”
卢天佑被损了也不恼,笑道:“楚兄不出手,我哪里能跟萧君羡抗衡,当年我可是拿出了与楚兄结盟的诚意,可这一年里,楚兄一直忧心着秦笙,并未有动作,如今秦笙醒了,楚兄,你也该出手了吧。”
秦启明望着窗外的雪:“雪下大了,卢兄也该回去了。”
卢天佑勾唇笑了笑:“秦笙心系着萧君羡,楚兄只怕是单相思了,不过要让秦笙忘记萧君羡也不是难事,想必楚兄也知道,我那研究出一款新药,能使人忘记一切,只要楚兄开口,我必将双手奉上。”
秦启明眸中一动。
下了最后一句猛药,卢天佑也不再多说,从正门离开。
来的时候他可是翻的墙,守在前门的流云并未发现,如今见卢天佑大摇大摆的从秦启明的房间里走出去,流云立马冲进房间查看。
流云刚到房间门口,只听嘭地一声,红酒杯砸在了他脚边,碎片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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