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还会让他中毒?”褚凤歌恼道。
白琳琅笑眯眯的看着他气的快跳脚了,才道:“以后我不会单独过去见他,就是要见,也是我们一起。”
要说永远不见,这也根本不可能,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人一起去见他。
“凤歌,你说现在皇兄该怎么做?”白琳琅觉得论政治,前世褚凤歌可是在朝廷上呼风唤雨了几十年,办法肯定比他们想的好。
“今天这件事穆妃做了替死鬼,虽然没有将皇后如何,但是皇太子在圣上面前也不像之前那样讨人嫌了。近期皇太子最好是卧病在床,将手里的权力都分散出去,分散范围陈国公和湛王两方。”褚凤歌说道。
“这样不是让他们占了便宜?”据白琳琅所知,现在夜堪手里握着的可是实权,户部和吏部,这两个地方一个管钱一个管人,是夜堪好不容易才争取到手里的权力。
“本来就是让他们占便宜。”褚凤歌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样的话,夜堪未必肯,就算他养伤,他握在手里的权力也不会放下。”白琳琅相信褚凤歌,但是夜堪未必相信他。
“信不信随他。”褚凤歌对拖累琳琅中毒的夜堪,十分不满。
“我会去一封信告诉他,你跟我仔细说说……”白琳琅扯过褚凤歌的手,直接将他拉到床边坐下。
两人说了许久,褚凤歌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次日就是平国师和白徽因成亲的日子,京都几条街道两边都是维持秩序的禁卫军,他们的脚下踩着各色的花瓣,花香味引来的蝶儿满天飞。
数十里的嫁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路旁树上挂着的红绸随风起舞,人流涌动,个个伸头探脑的去观望这难得一见的盛大婚事。
“这白小姐虽未嫁过人,但是年纪都能当我娘了,她怎么就那么好运?可以嫁给平国师?”
“肯定有过人之处,或许人家就旺夫呢!别忘了平国师卦象奇准,他肯定不会委屈自己娶一个庸俗的女人!”
“你说的也有道理!”有人附和道。
“琳琅公主不是这位老白姑娘的继女吗?圣上给她们母女俩都赐婚了,赐婚的对象还是京都里翘楚中的男人,这母女俩的运气都很好!”有人羡慕的说道。
“呸!一个寡妇不但勾引大元帅,还勾引了皇太子!下贱!”也有人冷笑的鄙夷道。
“你疯了!这边到处都是官兵,你想死啊!”还有人惊恐道。
……
平国师骑在棕色的高头大马之上,大红绣详云的精致喜袍,红镶黑边的新郎官帽,胸前一团红绸花衬的已过而立之年的平国师是英俊又潇洒,举手投足之间有文人的优雅,也有武人的利落干脆,是个出类拔萃到让人过目不忘的人。
白琳琅在水山一色的茶楼里看着这一幕,她还记得在梅陇镇时,第一次见到平父,她觉得他是个普通的不能普通的人,他的相貌也容易让人忽略。
而现在,容貌没变,但刻入骨髓的沉稳和自信却让他比他身边那些年轻俊秀的公子哥更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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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国师府的喜事
“你真的不去国师府?”褚凤歌陪着白琳琅在山水一色里待了有一会。
白家离国师府并不远,所以这迎亲的队伍要在这京都里转上几圈才回国师府。
满面春风的平国师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花轿,目光柔情似水,仿佛他的眼睛能穿透那厚重花轿看到里面里面的女人,让路旁不少姑娘都为之面红心跳。
白琳琅不否认平父对白徽因的感情,她的目光落在花轿之上,这花轿罩轿子的帷子选用大红色的彩绸,并绣有富贵花卉、丹凤朝阳和百子图等吉祥图案,缀以金、银色,十分精致。再配着一路吹吹打打的喇叭,很有热闹喜庆的气氛。
“你不去,不会后悔吗?”褚凤歌见她沉默,但她的目光却执着的落在楼下街道中的花轿上。
她怨着白徽因是造成她一切悲剧的起因,但又依恋着白徽因身上母亲的感觉。
再加上秦三的事,还有白徽因的身体……
“我现在能阻止她嫁人吗?”白琳琅突然红了眼眶说道。
褚凤歌握住她的手,“你母亲不是一般人,她既然愿意嫁,也许有她自己的用意,而且你救不了她,或许平父能救她。”
白琳琅眼底的戾气翻涌,她希望平父没有骗她,没有骗白徽因。
这个时候,花轿的一边的帘子被掀开,白琳琅看到了白徽因。
白徽因也看到了白琳琅,在目光交错的一瞬间,白徽因眼中惊喜,白琳琅削尖的下巴上因倔强而抿紧的唇,不由自主的扯出了一丝牵强的笑容。
那笑意太轻,却让白徽因清冷的脸上露出了加深的笑容,嘴角弯起,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欢喜。
平父不时的回头,这时他看到了掀开了盖头的白徽因,脸上带笑,眸色一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山水一色的茶楼上,白琳琅和褚凤歌正看着这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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