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垂下眼帘, 又加了一句:“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所以分手之后还留着手机号码, 不过已经拉黑了, 不再往来了。”
卫骁在这事的做法上,没得挑, 虽是青梅竹马, 但留了联系方式却没联系过, 现在号码都拉黑了, 断得很彻底。
而且,卫骁对温相宜是真的没走过心,他这样强势有主见的男人,真走心了会主动去撩会主动去追,而不是一副要死不死的高冷做派。
但想到卫骁那丰富的三段情史,迟早还是会有一丢丢吃味,哪怕他俩相识很早了,卫骁却已经谈了三段了。
爱到极致,真的恨不得生下来就彼此相识,然后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于是迟早决定爆个料报复一下她骁哥,她淡笑着道:“骁哥,我跟你说过没?”
“什么?”
迟早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卫骁,还是决定作死:“在你之前,我其实有喜欢过一个男生,就我们班班长。”
卫骁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咬牙切齿地道:“暗恋吗?”
这谁啊,出来,让老子打一顿,打到你见到迟早绕道走。
迟早摇头,回忆道:“当时真的都快在一起了,班上的同学也都知道我们俩是一对的,就差戳破那层窗户纸了,但是,生活其实很狗血的,他跟我最好的闺蜜睡一起了。”
那对迟早而言其实是一段沉重的过往,当时的迟早真的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但时间无疑是强大的,隔了三年再回首,只剩下平淡寻常,她竟然能把这事儿当笑话似的说出来了。
她有些庆幸遇见了卫骁,是卫骁把她从沼泽里拖出来的,让她体会到了被爱、被宠、被疼……
这样一想,就觉得不论两人有什么过去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当下,是未来。
卫骁闻言,脑海里有浮现三年前初见迟早的模样,焦灼的、不安的、迷茫的,他探手一把把迟早搂在怀里,像是想把当年那个脆弱迷惘的小女孩抱在怀里。
他声音冷冷地说:“我有些庆幸,他眼瞎。”
卫骁见到迟早的第一眼就明白,他想要她,不惜一切代价。
他有些庆幸这位班长眼瞎,让他名正言顺,让他顺理成章,不然他跟迟早,有的磨。
迟早头埋在卫骁怀里,嗅着他身上毛衣洗过之后残留的洗衣液柠檬清香,内心一片柔软。
她禁不住问道:“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你会看上我?”
卫骁声音染了笑意:“因为长得好,小爷见色起意。”
气得迟早打了他一下,但却也明白,这大抵是真话。
一见钟情,说白了不过是见色起意。
卫骁声音又哑又沉:“后来,是因为你人好,两个人过日子嘛,最舒服的方式,就是你是个好人,我也是个好人,这样才不会被辜负。早早,我或许不是好人,但为了你,一直在变好。”
“而且,早早,你真的傻傻的,很好欺负。”
话音落下,卫骁就吻了上来。
到后来,迟早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一边亲她一边解皮带扣的男人,心想,所谓的“很好欺负”是床上那种“很好欺负”吧!
毕竟,床事是很的OK啊,每次卫骁都非常得劲儿。
迟早原本还想问问卫骁家里的事的,毕竟那句“太子爷居然玩儿个女明星”她印象实在是太深了,可最后给卫骁折腾得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哪里还有时间去琢磨这个啊。
激情过后,两人一通清洗重新躺回床上。
卫骁也想到了他家里的事情,虽然家境这事儿温相宜似乎没说让他逃了一劫,但这属于他必须坦白的也早晚要坦白的。
他搂着迟早,柔声道:“等孩子满三个月,我们去做产检吧!”
迟早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到三个月。
不到三个月,胎不稳,他怕他的那堆破事说出来让她情绪失控。
所以,等胎稳了,他再努力给她做好心理建设,然后跟她说这事儿。
迟早倦极,这会儿,便懒洋洋“嗯”了一声,很快就睡沉了。
卫骁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也跟着睡下了。
**
十二月开始了没几天,范琨就给卫骁发微信:“太子爷,您什么时候有空赏脸来参加我举办的party啊!”
为了让《秦始皇陵》按照原计划开拍,卫骁当时找范琨帮忙,承诺过这事儿。
如今十二月已到,已经到了诺言兑现的时候,就回道:“这周都有时间?”
范琨秒回:“这周周六晚上成么?”
卫骁应道:“成。”
于是范琨这趴就敲定在了这周六晚上。
卫骁是艺人,还是这北京城里的太子爷。
范琨办事老练周到,所以party地点没选酒吧这样的声色场所,而是选了一家非常私密且高档的会所。
地点敲定,请帖自然就发出去了。
这趴除了结交人脉,多少有些炫耀的意思,所以范琨请的人非常多,其中不乏北京城里顶级的豪门千金少爷,这些人和卫骁或多或少有交情,知道去混娱乐圈而消失于名流圈的太子爷会参加这趴,卖卫骁的面,自是会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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