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迟早有很深的滤镜,就觉得,不论怎样,媳妇儿全天下最可爱。
迟早唱完《生日歌》已经走到卫骁面前,她笑意盈盈地道:“骁哥,生日快乐,快许愿吧!”
卫骁双手交握,轻轻闭上眼,许下二十二岁生日愿望:希望七十二岁生日的时候迟早接着给自己做生日蛋糕。
现在医疗发达,人均寿命长,他俩都还年轻,金婚什么的小case啦。
卫骁许完愿望,把蜡烛吹灭,然后立马起身道:“你站着别动,我去开灯。”
黑灯瞎火的,他哪里敢让孕妇走路,自己快步跑去把室内灯按开。
迟早把生日蛋糕上的蜡烛拔了下来,然后笑容甜美地对卫骁道:“来吧,吃生日蛋糕。”
这是迟早亲手做的生日蛋糕,自是希望爱人好好品尝。
卫骁重新回到桌边,食指抠了点奶油,往迟早脸颊上抹去。
虽然知道蛋糕就是这种玩法的,但迟早无奈极了:“这是我亲自做的蛋糕诶,你不尝一下吗?”
卫骁声线沙哑地应:“这不是在尝吗?”
说着,凑过头,探出舌头,把迟早脸颊上的奶油舔了干净,最后舔着唇一阵回味:“好甜啊!”
迟早:“……”
按理说,都已经结婚了,不该害羞了,但还是会给某个骚包撩到,他舌头在她脸颊上一划拉,她直接酥到脑仁了。
卫骁又勾了点奶油,往迟早脸上抹,然后笑谑道:“让我再尝一口媳妇儿做的蛋糕。”
寿星公,你这是在吃蛋糕,还是在吃我,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迟早一阵恼,她最近被卫骁惯坏了,那些小獠牙小爪子已经悄悄露了出来,这会儿,看着某人这么没脸没皮,迟早恶从胆边升,她端起蛋糕直接往卫骁脸上砸了上去,还恶劣地狠狠一按压。
卫骁那脸瞬间满脸奶油,眉毛都染得一片奶白,睫毛都沾了不少奶油。
他定定看着对面皮得不行的小娇妻,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他坏笑着道:“这是你亲手做的蛋糕,你也该尝尝了。”
“才不要,哈哈哈……”
迟早娇笑着立马遁走,那笑声清脆如银铃,缓缓在室内回旋,甚是动听,也甚是撩人。
卫骁慢悠悠地追上,最后将小妻子按在沙发上,凑过头逼着某人舔干净。
迟早宁死不从。
就觉得士可杀不可辱,才不要舔你的脸蛋。
卫骁现在专治皮皮虾,他声音沉沉的:“不尝一下,嗯?”
迟早傲娇地别过脸:“不要,脏死了。”
卫骁这人,下限已经低到海平面以下,自身已经开始骚浪贱,他非常淡定地道:“你不舔我舔!”
迟早一脸懵逼地看他,心想,老公,你这是想怎样?
卫骁纤长食指伸出,随便在脸上抹了点奶油下来,往迟早柔软唇瓣上一划,然后吻了下去。
迟早:“……”
迟早脸颊浮上虾红。
混蛋啊啊啊啊!
有这样吃蛋糕的吗?!
可这人呀,和你恋爱四年,对你各种包容各种宠溺,心心念念着到法定结婚年纪,一到22周岁就娶你。
他这么爱你,你也那么爱他。
于是纵容,在所难免。
迟早再无闪躲,只任由卫骁把这个吻变成甜腻奶油味。
吃到美人唇上的蛋糕,卫骁心情自是无与伦比的愉快。
他哑声低低喟叹:“早早,你好甜啊!”
不,应该说,跟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奶油味的甜。
迟早却是早已经气喘吁吁了,她只能任由卫骁亲昵又细致地一下下亲吻着她,那些吻,很是甜蜜,也很是情动,又夹杂着忍耐,甚至是煎熬。
迟早怀孕六个月了,其实也是可以的,但迟早的预产期在六月底,卫骁到底不敢放肆,于是,本该是洞房花烛夜,卫骁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抓着软嫩的小妻子可劲儿亲,解解馋。
卫骁和她亲热了好一阵才放开他,然后跑去盥洗室洗了把脸,再接着收拾餐桌。
迟早也跑去洗脸了,一脸口水,脏死了,哼。
卫骁把餐桌简单收拾好,便进到盥洗室帮迟早洗头发洗澡。
迟早这一胎一直不太显怀,六个月了肚子都不算大,平时生活上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但卫骁现在各种不放心她,就连她洗澡他都会看着的,她不在的时候,就让宋姨在外边守着,生怕她出事,紧张到不行。
迟早自是随他去了,毕竟怀孩子还是得注意安全,她自己其实也一直很小心。
卫骁帮迟早洗漱完毕,还给她把那些她要擦的瓶瓶罐罐擦了,他这才前去洗澡,他收拾起来快,也不像迟早那样涂抹各种瓶瓶罐罐,就有时候皮肤干会抹乳液,他不喜欢第二天早上醒来脸干干的,就随便把媳妇儿不涂的乳液给自己抹点,有时候身体干也跟着随便抹点。
总之,糙得要命。
折腾完,也不过九点半,迟早基本十一点睡,怀孕期间嗜睡有时候会稍微提前一点。
距离她睡觉还有一个多小时,以前这一个多小时他可以办坏事,现在她肚子大了他不敢乱来,又想着好好陪她过一下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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