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琼把自己的衣服收到衣柜里,原本正经的西装堆里,突然冒出些五颜六色的俏皮连衣群,梁琼窃喜,有些违和,可就是心情舒畅。她和蒋寒的同居生活就要开始,说不紧张是假,但更多的还是能亲近蒋寒,治好他的心病。
“好了吗?”
“恩!都差不多了。”梁琼拿上睡衣准备去洗澡,“蒋寒,要不要试试共浴?”
蒋寒蹙眉,“哈哈哈哈哈哈哈逗你玩的!”每次梁琼看到蒋寒被吓,心里头都一本满足。
“哗啦啦”的淋浴声传来,蒋寒坐在桌前办公,新药研发的事弄的他有些头疼,那帮老古董坚持不肯采用西式药物,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一味宣扬蒋氏制药厂的老字号,中西不结合永远都进步不了。
“我洗完了,你要不要去洗?”梁琼穿了件小猪佩奇的粉红睡裙,底下是卷卷的小褶边,身上还是散发一股大学生的烂漫味儿。“我等会儿再去,你先睡吧!我可能要处理点公事,比较晚。”梁琼不矫情,自己钻被窝里。
“不吹头?”
“我擦过了。”梁琼喜欢等头发自然干,用毛巾擦擦就可以。
“起来,我帮你吹!”没等梁琼开口拒绝,蒋寒去洗手间已经把吹风机拿来了。
“我不习惯吹头发,算了吧!你忙你的去!”
“不行,这样对身体不好,容易偏瘫。”从蒋寒嘴里说出这些老道的话,梁琼呵呵呵笑出声。
蒋寒插好插座,让梁琼坐在床沿,呼呼地吹起来,梁琼的头发从齐肩到现在又长长了不少,头发一丝一缕地漫天飞,划过蒋寒的脸,凉凉的,香香的。蒋寒无数次在梦里亲吻梁琼的发顶,像现在,一个俯身,就能完成的事,仍然恐惧着。
“啊啊啊,烫烫烫!!”蒋寒愣神,一直吹着一处,梁琼直呼烫死了,再也不要吹了。
蒋寒摸了把,这个程度可以睡觉,才帮梁琼盖好被子,掖好被角,“晚安!”
梁琼闭眼,迟来的晚安吻根本没有,独自生闷气,“蒋寒,你桌上的灯太亮了,我睡不着。”
桌上昏暗,台灯投射的光昏黄到刚好适合梁琼入睡,蒋寒下蹲在床边,“你确定关了?”
梁琼探出脑袋,唇划过蒋寒的脸颊,“晚安!”
晨光泄进房间,蒋寒轻揉太阳穴,吧嗒灭了灯,彻夜没睡,轻手轻脚爬上床,不露痕迹地躺下。
蒋寒答应梁琼今天去医院检查,车停了一阵,蒋寒没下车的意思,“蒋先生,后悔也不行了!”梁琼直接拖走他。
三楼的心理科,梁琼事先预约好的,敲门进去,“李医生!”
主治医师没穿白大褂,是个同梁琼差不多大的年轻医生,正在拿洗手液一遍一遍地洗手。
“请进,随便坐。”李医生推了推眼镜,“是哪位?”
“你好,蒋寒。”蒋寒不耐。
“家属出去吧!”李医生下了逐客令,蒋寒拒绝,被李医生驳回,这是医院规矩,任何心理患者的病例隐私都是病人和医生之间的秘密。
“没关系,我外面等你!”梁琼走出去顺带关上门。
“你好,李妍妍。”李医生自我介绍。“刚才陪你来的人是你女朋友?”
“未婚妻。”
“跟她也有障碍吗?”病人抵触医生,李妍妍已经习以为常,试着从蒋寒感兴趣的点入手,会稍微减轻他的反感。
“一点点。”
一个多小时过去,门从里面打开,梁琼差点睡在椅子上。“走吧!”蒋寒牵起梁琼,出了医院。
车里气氛变得压抑,看的出来蒋寒心情不佳,梁琼打开音乐,她不急于去问怎么样,哪会给蒋寒压力的。梁琼私心希望蒋寒主动告知。
梁琼望向窗外,天气越来越冷,雪还是没来光顾,绿意都被颓败掩过,整个冬季毫无生机,唯有白雪让人心醉。梁琼有个执念,想和蒋寒一起看雪,第一场雪。
“去哪儿吃饭?”蒋寒关小声音,询问她,丝毫不提刚才医院的事。
“送我回学校吧,我今天只请了半天假,下午得去上班。”梁琼略显失望,不放在脸上,都压入心底。
蒋寒不勉强,把梁琼送到学校,“晚上来接你。”
“蒋寒,我不需要你的迎合,我来配合你也一样,我不觉得委屈。”梁琼转身离开,解下脖子上的围巾,冷风灌进,很舒服。
一晚上独自睡觉,梁琼又怎么会没感觉呢,起来另一头毫无温热可言,蒋寒开了一夜的灯,为了梁琼安心入睡。梁琼告诉他,她不需要,蒋寒要适应黑夜,那梁琼就陪他。她说她不觉得委屈。
蒋寒苦笑,想起李妍妍的话,“有时候你配合别人,只会让你病情更重,你才是需要被关爱的那个人。”
可是,梁琼怕黑,是蒋寒的错,蒋寒过不去那道坎。梁琼说她自己来。
“梁老师,你可回来了。你们班上的乔羽在毛概课上打架,被校领导叫去谈话了,你快过去看看吧!”办公室里的杨老师也头大,被打的那名同学是他们班的,伤势严重的转去医院了。杨老师准备马上过去。
梁琼东西没放下,匆匆跑去教务办,“朱主任,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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