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楚廉便等月七的答复。”楚廉好心情的笑着说。
“那月七先回府了。”苏月七说着,向楚廉屈膝行了个礼,便由着纤云扶着上了马车。
“楚公子。”吴怀亦向楚廉拱手行个礼,告辞。
“吴怀,这路上多加留点心。”
“公子放心,告辞了。”吴怀说完边坐上了马车,车夫便驾车走了。
“清野,这天色暗下来了,多派几个人沿路跟着。”楚廉吩咐身边的清野道。
“好的公子。”清野回完话,便闪去隐蔽之处吩咐暗处的护卫。
“公子,今年可是依然要上山陪老太爷过年?”清野在路上隔着门帘问楚廉。
“嗯,有月七陪着,我有预感今年的年定会过得大不一样。”楚廉看着手里的那个木块,含笑说道。
“刚才月七小姐并未回复,公子竟如此肯定月七小姐一定会答应。”清野在外头想起他家公子刚刚做那副苦情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
怕是,也就只有月七小姐治得了他家公子了。他好笑的想,与此同时他心里又无比欣慰,苏月七好本事能让他家公子脸上的笑颜越发多起来。
“她一定会答应的。”楚廉笑着轻轻一抛木块,然后大手一接,整个木块落入他的手掌之间,他将手一包,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心极软,而且她吃软不吃硬这点,他自打上次就掌握并好好利用了一回,收效甚好。
2
“小姐,您终于回来啦!事情都办妥了吗?办了这么许久,怎的脸如此红。”牧心倒了杯茶递到苏月七手上。
“差不多了,有吗?”苏月七接过来将整杯喝完,摸了摸脸才回道。
“小姐出门时一阵风似的刮出去,都没披个披风,奴婢还担心小姐冻着,还是没披好。”牧心说着自己痴痴笑起来。
“你这痴傻模样,你说日后谁敢娶你?”苏月七又倒了杯水喝下去说道。
“楚公子对小姐如此上心,牧心这是替小姐高兴呢。”牧心笑着回道。
“你怎知这是楚廉的披风?”苏月七疑惑道。
“喏,这披风上不是绣着个‘楚’字么,这是楚公子的标志。”牧心将披风竖起来的毛领边翻了给苏月七看,那里绣了个圆,圆里正是绣的个“楚”字。
苏月七拿着那个披风,摸了摸那个楚字,然后心跳又乱了节拍,她赶紧将披风塞回给牧心,自己去门口站了站,吹吹冷风。
“小姐,是不是不舒服?这脸好生红,莫不是真的着了凉。”纤云在路上便如是问她。
她在车里时不时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闭上眼睛试着让自己不像个情窦初开,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但鼻端传来的都是楚廉披风上的味道,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楚廉注视着她的样子,楚廉的笑,楚廉欲做还休的动作。还有牧心跟她念叨许久的,她想象中楚廉抱着她下马,抱着她将她放上软塌的样子。
心全乱了。
“小姐,纤云说小姐怕是着了凉,奴婢便煮了姜汤,小姐趁热喝了,驱驱寒气。”涟漪端了一碗暖黄色的姜茶,放于苏月七面前。
“其实我......好吧,我喝就是了。”苏月七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姜茶,端起来咕噜咕噜便喝了个精光。
应该就是着了凉才会如此,无关其他。苏月七看着空空的碗,如此安慰自己道。
3
夜里,苏月七便觉头昏昏沉沉的,浑身轻飘飘的,像躺在云上,浑身酸痛难耐,喉咙也干涩的紧,她抿了抿唇,那里亦是干的发硬。
“水。”苏月七难受的呻/吟出声。
房间里黑漆漆的。
苏月七听到杯盏碰撞的轻响,跟着就是水流的声音。
然后,一只手带着白日里她闻过的那种味道,轻轻托起她的头抬高来,她就着那人的手将水喝下,跟着又喝了一杯,才感觉好受了许多,不久她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只是鼻端始终萦绕着那个她想抗拒,却又觉得安心的味道。
翌日清晨,屋子里才刚蒙蒙亮,苏月七便醒了,只觉全身都疲累不堪。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转头只看到软塌前坐着打瞌睡的牧心,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她看了看圆桌上那只独独放在一边的水杯,想起昨夜的情形,又回忆起那个味道。
“是他吗?还是我病迷糊了,怎么可能会是他呢。”苏月七在心里如是想着,便又闭上眼睛,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苏月七的手被人轻轻拿出被窝,手上一凉,她意识便稍稍转醒一些,只是眼皮甚是沉重,她怎么都睁不开,只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小声的说话。
“陆大夫,怎么样?”苏月七听着是牧心的声音。
“其他无大碍,只是着凉发了烧,我开一副药,你给她煎了服下等烧退了就好了。”
“那就好,我还担心这凶凶的烧了一夜,别烧出个好歹来。”牧心松口气道。
“陆大夫您这边请。”这个是涟漪的声音。
手被放回了被窝,那种冰凉的感觉消失了,苏月七脑袋一偏又接着睡了。
苏月七不知过了多久,自己迷迷糊糊的又被牧心从塌上挖起来,灌了苦苦的药,如是睡睡醒醒好几次,身上也湿了干,干了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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