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跟爸妈他们打个招呼,就带你回去。”陆景佑说,他还得跟严守城说需要她在家里住一段时间,不然按照严守城的意思,过几天就把严梓枫接回严家住了。
严梓枫点了头,一侧身就歪倒在了沙发上,陆景佑给严梓枫拉好了毯子,出门叫了服务生守在门外,才回去宴会厅了。
陈慕亭在宴会厅眼睛就没离开过陆景佑,看到他扶严梓枫出宴会厅,好久都没回来,她就寻了出来,却在走廊里看到他从一间房里出来,然后背着他走想了宴会厅。
估计严梓枫在那间房里,陈慕亭想了下,径直走向那间房。
“小姐,那位先生刚吩咐,不许任何人进这间房。”服务生挡住了陈慕亭。
“嘁,本小姐可是景佑哥哥最宠的人,你赶紧让开。”陈慕亭推开服务生打开了门,就看到严梓枫侧躺在沙发上,脸上两坨红,像是醉了。
她回想了下,在宴会厅一直盯着陆景佑和严梓枫,也没看到严梓枫多喝呀。
“喂!”陈慕亭走过去伸出手指戳了下严梓枫的肩膀。
严梓枫没有反应,陈慕亭又用力的戳了两下,严梓枫才慢慢睁开了眼,眯着眼睛看着陈慕亭。
“你是谁啊?”严梓枫脑袋发晕,语调慢了几个拍子。
“我是陈慕亭啊!”陈慕亭说,又自言自语地嘀咕,“两个小时前还在宴会厅外面见过,转眼就忘,老了记性不好吧。”
“你有事吗?”严梓枫摇晃着坐起来,手握成拳捶自己的头。
“我可看见了,你没喝多少酒,别装醉啊!”陈慕亭说。
“我没醉啊。”严梓枫抬头眼睛瞠大了,证明自己没醉。
“那正好,”陈慕亭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对严梓枫说,“我告诉你,景佑哥哥是我的,你跟她结了婚也不算,我几年都没看到过你,你们婚姻肯定不幸福,早点离婚吧。”
严梓枫仰头好像很认真的在听陈慕亭说话,等她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你点头什么意思?答应啦?”
严梓枫皱眉:“答应什么?喂,你是陆景佑哪次带出去的小嫩模吧,我告诉你,陆景佑带出去的嫩模多得是。”
陈慕亭一听怒了,当即咆哮:“我才不是。”
“喂,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张狂吗?”严梓枫说迷糊地眨着眼,摇头挥去睡意。
“我说了我不是,你乱说什么!”陈慕亭气的跳脚,伸手推了下向前倒的严梓枫。
严梓枫猛然倒向椅背,后脑勺撞到了椅背上,疼得捂住了头。
陈慕亭没想到严梓枫这么没力,听到她头撞上椅背的声音,她都觉得头皮发麻。
“喂……是,是你自己没坐稳啊!”陈慕亭有些胆颤的结巴。
严梓枫也气恼,捂着头另一只手抓起一旁的抱枕就扔向陈慕亭。
“你们要陆景佑就拿去好啦,我才不要他!”严梓枫愤懑地说,他招蜂引蝶地,谁要啊!她三年都记着他,宋珝再好,她也没半点被感动过,可是他呢?说什么何必坚持忠诚,都是借口,自己不忠诚于他们的婚姻,还要说她背叛做借口。
陈慕亭从小被宠着长大的,哪有人敢惹她半分,严梓枫竟敢打她,她怒不可止,捡起地上的抱枕向严梓枫砸去。
“你个……”
“你在做什么?”门口传来一声暴戾的质问,
陈慕亭转头看去,陆景佑正走来,脸上有她从没见过的怒意。
“景佑哥哥,她先拿抱枕扔我的。”陈慕亭委屈地指着严梓枫说。
陆景佑已走到沙发边坐下,抱起严梓枫。
严梓枫不知道是头晕还是头疼,反正头很难受,她抱着头喊疼。
陆景佑不知道在她看到之前,陈慕亭还有没有动其他的手,他扶着严梓枫问:“严梓枫,哪里疼?”
“陆夫人刚才被这位小姐推着脑袋撞到了椅背,可能是脑袋后面疼。”服务生连忙说,生怕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担责任。
陈慕亭气急,瞪向服务生:“你乱说什么!不是我推的,她自己没坐稳。”
陆景佑扫了陈慕亭一眼,陈慕亭连忙缄口,不敢再说话。
“这里疼吗?”陆景佑手抚上严梓枫的后脑勺。
“啊,疼,不要碰!”严梓枫疼得整张脸都拧巴了。
陆景佑疼惜得连忙说:“好,不碰。”
陈慕亭看着陆景佑手握住严梓枫的脖子,以免她头乱动碰到伤口,还温柔的哄她,心里闷着气,什么时候景佑哥哥这么温柔过。
“头不要乱动,趴在我肩膀上。”陆景佑抱起严梓枫,有厉眼瞪住陈慕亭说,“离梓枫远点。”
陈慕亭还想开口解释,可陆景佑已经抱着严梓枫出了房间,她颓废地跌坐进沙发了,门口的服务生生怕这位小姐迁怒到他身上,连忙躲开了。
“这不是陈小姐吗?怎么了?一个人坐在这里生闷气。”关北北走进来捡起地上的抱枕走到陈慕亭身边问。
陈慕亭斜眼打量了下来人,不屑地说:“关你什么事,走开。”
关北北吃了一瘪,脸色瞬间冷了下,又瞬间恢复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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