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也不能改变,我爱你,你爱我,此生,插不进一个他。”
严梓枫才开口,被陆景佑堵住了嘴,笑意与辩驳都尽数被他吞下。
六岁以前都是没有记忆的,多年后叱咤商场,被封为冷血资本家的陆易涵,坑尽所有人,怕是想不到自己其实早在一岁就被自己的老子坑过。
严梓枫毕业时,陆易涵差两岁半,在美国一家研究所实习几个月后,严梓枫才带陆易涵回到国内。
回国后的第一个周末正好是陆易涵三岁生日,严梓枫特意请了好多邻居家的小孩来家里参加生日party,还请了柳豆豆和常烨。
柳豆豆提着蛋糕刚进院子,就看到一个小男孩蹲在院子里的草地上训一只狗,小男孩说话口水音很重,噼里啪啦的中英文切换自如。
“巴利,givemeyoulefthand!”小男孩伸出手说。
坐在地上的狗狗看了眼小男孩另一只手上的狗粮,无奈地生了一只爪子。
“不是,notright,左手,ineedyoulefthand!”小男孩指着狗狗说,“想想吃饭啊?”
最后一句东北口音,柳豆豆差点笑喷。
“哈哈哈,真逗,我的妈呀,那时陆景佑的种吗?”柳豆豆擦了眼角笑出的泪问庆哲。
庆哲走到小男孩面前,向他扬了下下巴,问:“嘿,哥们,你是陆易涵?”
“我爸爸说不能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陆易涵戒备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
“为什么?”柳豆豆好奇地问。
“他说,就算被坏人抓了,也不能祸害家人。”
“噗……”柳豆豆震惊,“窝草!陆景佑这么对亲儿子好吗?才两岁就这么误导人家!”
“本宝宝三岁了!”陆易涵高声强调。
“涵涵!”严梓枫从房里出来,看到柳豆豆和庆哲,有些讶异,“你们怎么进来的?”
“我先去了见了严叔叔,送了请柬,然后过来的。”柳豆豆说,严家院子和陆家院子中间开了直通的门。
“哦,我的请柬呢?”严梓枫伸出手,“你们俩是在我的婚礼上第一次见面的把,这样,我算不算你们两的红娘?”
“你这是想逃份子钱?”柳豆豆把请柬递到严梓枫手里,没见过请柬的陆易涵踮着脚尖扒严梓枫手里的请柬,巴利学陆易涵的,直起脚扒在陆易涵身上,可它太重,前腿才刚扒上陆易涵,他就向前扑倒了。
严梓枫抱起狗,陆易涵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瞪了巴利一眼。
院子的门自动开了,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开了进来,巴利连忙跑了过去,在车周围叫了一圈,直到陆景佑下车,它才摇着尾巴在他面前坐好。
陆景佑伸手揉了几下巴利,向严梓枫走来。
陆易涵朝巴利招了下手,巴利麻利的跑向陆易涵,结果被陆易涵拉住了项圈拽到墙角:“刚干坏事了,你要面壁思过三分钟。”
陆景佑拥住严梓枫,就像陆易涵不存在一样,跟庆哲说起话来,谈着谈着俩人就向客厅走了去。
柳豆豆看了一眼墙角的陆易涵说:“梓枫,你们家两男人关系一直这么恶劣吗?”
严梓枫无奈地笑了:“他们呀,哎,江姨还去什么寺庙里面给他们俩算了下,说是五行相冲。”
“哈哈哈,果然不对付。”
夜里,陆易涵洗完澡,穿着深蓝色真丝睡衣跑去找严梓枫,严梓枫正在画室里收拾。
“妈妈,今晚爸爸是不是又要霸占你?”陆易涵哼了一声说。
严梓枫失笑,抱住陆易涵。
“涵涵,不是爸爸霸占妈妈,是涵涵要学会自己睡觉了。”
“成为男子汉的第一步真的是自己睡觉不怕怕吗?”陆易涵对他老子的话半信半疑。
严梓枫犹疑了下要不要欺骗幼小的孩子,可最终还是点了头。
“可我不怕怕,我自己睡了几晚了。”陆易涵说。
“既然涵涵这么勇敢,可不可以一直一个人睡呢,妈妈要陪爸爸呀,你看以前妈妈陪涵涵的时候爸爸就是一个人的,多可怜呀!”
陆易涵眼睛转了一圈,想了下说:“那妈妈的晚上就分成两半,一天是爸爸的,一天是涵涵的!”
“小子,没得商量,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依在门口的陆景佑说。
陆易涵愤懑的向后盯着陆景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爷爷说家里就他最奸猾了,他还小,不能硬碰硬。
“爸爸,”陆易涵经过陆景佑身边的时候抬头说,“爷爷说,我长大了就能对付你了。”
陆景佑哂笑,俯视陆易涵说:“我等着啊!”
陆易涵哼了一声,拖着比自己的脚大一倍的拖鞋,在客厅叫上了巴利,才回自己房间。
等小屁孩吧嗒吧嗒的脚步声慢慢没了,陆景佑走近画室从背后抱住严梓枫,在她颈窝亲了一口。
“今天累了吗?”
“都是保姆在弄,我不累。”严梓枫转身抱住了陆景佑,望着画室墙上挂的一家三口的画,那是当年她留给陆景佑的,那时绝望的她从没想过,她的画竟能成为现实。
“景佑,我爱你。”严梓枫头埋进陆景佑的胸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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