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没逃过某人报复之心,累极时还被某人抱着要求看透明屋顶外的银河,以圆婚礼那天心中梦幻之夜的想象。
第二天陆景佑醒来得早,周一公司有例会,他轻手轻脚出了卧室,在其他房间的浴室洗漱完,穿上胡晗清晨送过来的熨烫好的衣服,到了客厅。
佣人已做好了早餐放在餐厅,正在客厅等候的胡晗见到陆景佑到餐厅,随即就跟过去,将手里一台ipad放到陆景佑面前,自己拿着另外一台ipad讲今天的行程。
陆景佑吃起早餐,听着胡晗汇报行程,又点开ipad上的邮箱,调出今早会议上需用的报告查看。
等陆景佑吃完早餐,胡晗的汇报也差不多结束了,他看了眼还在看报告的陆景佑,接着汇报昨天电话号码的调查结果。
“陆总,昨晚你发给我的号码,通信公司的人查出来属于一位叫张水的人,这个人是普通的环卫工,他说周五有位女士借他的手机发了条短信,之后还给他一百元答谢,所以他记得这事,可是那女人带着墨镜,他也没看全那女人长什么样子。”
陆景佑关了ipad向门外走去。
“调附近的录像,找出那个女人。”陆景佑说,经过门口站的佣人身边,他停下吩咐,“等夫人起来,问她需要什么,派人去买了给她,外面有保镖,看着夫人,不能让她下山。”
佣人应下,看着陆景佑阔步走向直升机,转身向后往房子这边的卧室看了一眼,才上了直升机离开。
严梓枫睡到十点才起来,走到客厅发现有人在,吓了一跳,连忙裹紧了针织衫,她昨天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还好在卧室里找到一些家居服。
那人毕恭毕敬的颔首弯腰打了个招呼,严梓枫才明白她应该是佣人。
“夫人,早餐您吃中式还是西式。”
“芝士、吐司、培根和牛奶就好了。”严梓枫说,走到餐厅又问,“景佑走了吗?”
“先生去公司了。”佣人回答完去了厨房,不过五分钟就端了一盘子早餐出来。
严梓枫喝了口牛奶,看了屋外,直升机不在。
“我吃完饭想回家,你能会联系直升机吗?”严梓枫疑惑地问站在桌边的佣人,她不喜欢吃饭有人看着,就是在湖畔房子里,常阿姨做饭,但她吃得时候常阿姨也不会站在一边呀。
“先生吩咐,你这几天都住在这里。”佣人机械的微笑着阐述。
“这几天?几天啊?我要回家,画具都在湖畔家里!”
“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知我,我让人去家里给您取来。”
“没人能进我的画室。”严梓枫不悦。
佣人点头明白了,依旧微笑着说:“这样您可以告知我您要的画具,我派人去买一套来给您用。”
有一套干嘛再买一套,严梓枫不解,何况即使要住在这里,她回去拿东西了再回来不就可以了吗?
严梓枫吃完早餐,找到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陆景佑的电话。
“景佑,为什么我不能下山?发生了什么吗?”
“还没找到发短信的那个人,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在哪里比较安全。”陆景佑说,声音沉稳。
严梓枫轻笑,感觉又暖又甜蜜,可也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了。
“景佑,只是一个女人因为爱慕你所以讨厌我,一个女人而已,怎么会威胁到我的安全。”
“还没查到那个人就不能排除危险,”陆景佑笃定地说,“梓枫,乖,你要什么可以吩咐人买上去。”
“我想回家拿画具,”严梓枫说,“不要你们买,我的画具都是自己挑的,用着才顺手。”
陆景佑沉默一阵才回答:“好,我吩咐保镖带你回去取画具,你把要用的东西带上后直接回山上,不能在家多留。”
“景佑,为什么要这样?”严梓枫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严格限制她。
“梓枫,那个女人拿其他人手机发的,到现在还没找到她,”陆景佑说,“除非你的安全隐患排除了,我才能放心。”
严梓枫叹气妥协:“好吧。”
陆景佑挂了电话,他面前正站着胡晗,面色沉重。
“吩咐保镖看好她,从飞机场到家里,不许任何人接近,找个机会把她的手机偷走。”陆景佑吩咐,眸底深沉,手放在桌上,食指一下一下叩着桌面,视线移到电脑屏幕上,阴沉的脸蒙上一层昏暗。
电脑屏幕上,网页头条加粗加大的标题字:陆景佑夫人为爱闹自杀,亲妈亲哥惨死车祸中。接下来的一整页,字少照片多,几乎都是严梓枫、严梓伦和陆景佑的照片,另外还有当年车祸现场的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陆景佑前些日子派人从网络上清除的,有人故意要还严梓枫,收集了这些照片,而且现在不管他再怎么派人删除,也都有网友留底了。
“陆总,几家网站和小报社已经同意不再发出有关夫人的新闻和图片,但网友个人账号散发,这个很难制止。”
陆景佑握成拳的手一声脆响,挽起的袖子露出整条手臂,青紫的血管凸起,清晰可见。
“发律师函,警告如果再转发就一个一个追究个人法律责任,还有,叫庆哲想尽一切办法黑公众网络平台,那个平台敢发,就黑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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