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公子的遭遇着实令人同情。”姬劲听仇中海说完仇修的身体状况后道。
“修儿时间紧迫,我也不跟姬老哥你兜圈子了,我就直说了吧,我今日来,是想同老哥要一样东西的。”
“哦,不知是什么?”
“妖吻草。”仇中海有些艰难的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姬劲面色不济,转头看向坐在他右手边下方第二个位置的于蓝,心道,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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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放心,我知这妖吻草不是凡物,我不白要,我拿东西跟你换。”仇中海说着对仇炼示意,仇炼便站起身掏出个东西来。
“这是,榧实梭!”姬劲见到那器物,着实惊讶。
“正是,这器物有何用,就不必老弟赘述了吧?”仇中海说道。
没想到他找了这么多年的榧实梭竟然在这厮的手中。他放下那榧实梭,在心中衡量一番,若是要换,他也不亏,那妖吻草于他而言,确实没什么大作用,可这榧实梭却不同,这灵器对姬清的病有好处,至少发作之时,靠这榧实梭来清除他体内滋生的血瘴还是能起到大作用的。
“换是可以,不过,我还有个条件。”姬劲道。
“什么条件?老哥你只管说。”这姬老儿胃口这么大,他用榧实梭换他一棵妖吻草,他已经是做亏本的买卖了,这厮还不满足,竟还要提要求,若不是看在仇修等不起,他才懒得来这南海求人呢。
“把她留下!”姬劲转头看向于蓝道。
暗抢不成,来明的了?于蓝没想到这姬老头这么无耻,竟然一点都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将矛头对着她这一直没开腔说话的人。
“这我可做不了主,老哥你得问龙帝和二殿下,这人是他家的。”仇中海直言道。
自打上次于蓝被掳,留在苍穹殿开始,她直入直出腾云宫好几回,这外头都开始传,其是龙帝已经为阎秋白定下的龙妃人选。
她什么时候成他家人了?于蓝对仇中海这话感到莫名其妙,她又转头看阎秋白,这厮是在笑?
“留我作甚?我这人最不喜欢水了,拆房我倒是在行,若是姬宫主这儿哪个院子不想要了,跟我说一声,我保准能给你拆个稀巴烂。”于蓝暗指自己上次将关着她的那间屋子的房顶拆出个窟窿一事,言语中不无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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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药仙这话,我不就是想你帮忙给吾儿诊个病。”
“我诊病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收的酬劳可不少,姬宫主若是能拿出令我满意的东西来,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替你家公子诊上一诊。”
“不是相传药仙的诊金都随缘给吗?怎的现在规矩变了?”
“别人都可以随缘,但姬宫主你不行,这尚清宫家大业大的,定是也不好意思随便打发人的吧!”
这两人间,怎么从一开始听着就像是有过节?仇中海同仇炼互换一个眼神,心中暗道。
“......药仙替吾儿瞧完病若是能治,我有什么药仙瞧得上的,拿去便是。”姬劲面色铁青,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好言对于蓝道。
“好,今日在座的各位可都是我的见证人,我要的东西,定是不能比妖吻草差,只能比它更贵重。”于蓝想起那日他掳她时,说起后头还有酬谢的样子,定是还有好东西的,不敲出来,她难解心头之恨。
跟着于蓝便在阎秋白的陪同下去到姬清的寝宫之中,此时那姬清正与一娇滴滴的女子在房中做那不可描述之事。
姬劲也是没有预料到会是这般场景,脸上有些挂不住,让阎秋白同于蓝在院中稍等片刻,他去处理些家务事。
“爹,孩儿这是及时行乐,过了今日不知有没有明日,能行一日是一日了。”只听房中姬清对他爹哭诉道。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还不快收拾妥帖出来,人还在外头等着给你瞧病呢。”
同是身有病痛,这姬清就这么个模样,比起阎秋白来,真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你就是于蓝药仙?”诊脉时,姬清眼睛直勾勾从于蓝白皙的脸上一路往下又盯上她线条柔美的脖颈问于蓝。这就是差点成了他妻子的于蓝啊,姬清吞了吞口水心道。
于蓝头也未抬,正专心的用灵力探入他血液里追那血瘴。
倒是一旁的阎秋白,被姬清那色眯眯的样子气得,捏着拳头十分的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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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血瘴很多年了啊,姬宫主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吧,引人下这么重的手,所以平时还是不要做坏事的好。”于蓝逮着机会就开始奚落人。
不过她适才探那血瘴,只觉那血瘴躲她的速度是奇快,在姬清的身体里四处游走,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凶猛的血瘴。
话说回来,这姬清也是,阎秋白也是,是惹到何人了,竟被下这么歹毒的瘴和蛊?
“......药仙可能治?”有求于人,姬劲只能强吞下于蓝的奚落之语。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实在不错。以后他要得罪人,也不要得罪这嘴毒的小女人。
“治是能治,不过,需要药引。”于蓝面色一沉道。
“什么药引?”姬劲急急追问道。
“人。”于蓝顿了顿才吐出这个字,要不然怎么说着血瘴歹毒呢,去毒还得用人来做药引,将血瘴引至他人身上,在他人身上将其撕裂然后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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