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芳菲:“现在是晚上,钱串儿胡同正热闹,我们不方便这时候过去,等明日一早我们过去吧。”
阿治:“好,若是你早上起来没看到我,可以直接到我房间叫我。不过这件事情毕竟有风险,你暂时先不要跟别人说,包括你身边的人。”
乐芳菲看着阿治点了点头。她对阿治莫名有种信任,没有告诉童玺她和阿治的计划,只是告诉他们自己的行踪。
第二天一早,乐芳菲洗漱出门没看到阿治,便按照昨晚阿治说的去敲门,敲了几下里面没人应,尝试着用手推了一下,结果门真的开了。乐芳菲摇了摇头,她知道仆从小李子和阿治住同一间屋子,以为是小李子先起床出去忘记关门了。
乐芳菲进了屋里,伸头往里面看去,果然看到有个人影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阿治,该起床了...”乐芳菲没想太多,走过去拉被子,结果被子一拉就掉到了地上,而乐芳菲则被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急忙转过了身。原来阿治竟然果着上身睡觉,还好他穿着裤子,不然乐芳菲真是要被吓死了。
床上的阿治睁开了眼睛,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似乎没有察觉乐芳菲的异样,只是嘴角那抹狡猾的笑意出卖了他的内心,可惜乐芳菲背对着他没有看到。
“乐姑娘,你起来了,你先下去吃早饭,我马上就好。”阿治用极其平淡地语气说着,完全没有把乐芳菲看到他半果之体放在心上,似乎这完全不是个事情。
阿治的平静让乐芳菲冷静下来,立时觉得自己好似小题大做了。刚离开梁宫的时候,她常和童玺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也是见过童玺的半果之体,那时候就没感觉有什么问题。
于是,乐芳菲也觉得看到阿治的半果之体不是什么事情了,她也用平静的语气道:“那我先下去了,你动作快点。”
乐芳菲快步出屋,顺便把屋门紧紧关上,下楼的时候正巧遇到了仆从小李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离开房间的时候一定要把门关好,如果屋里有贵重东西,一定要把还在睡的人叫醒,让他们起来锁门。”
仆从小李子一头雾水:“啊?”
乐芳菲没在理他,潇洒下楼吃早饭去了。
仆从小李子感觉自己被误会了,但又不明白乐芳菲到底误会了什么,回到屋子里看到阿治已经在洗漱,就把乐芳菲的事情跟他说了,末了还加了一句:“这个乐乐姑娘真是莫名其妙,没理由的发脾气,我看公子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不要喜欢这样的女子比较好。”
阿治偷着乐了一下才道:“乐乐不是发脾气,只是好意提醒,是你别误会人家才对。”
仆从小李子皱眉:“提醒?那她语气太奇怪了,我不喜欢这种阴阳怪气的人。”
阿治挑眉:“你才是阴阳怪气。”
仆从小李子鼻子气歪了:“公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我明白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才让乐乐姑娘误会我的?”
阿治一脸惊讶,摆明了一副“你怎么突然变聪明了的样子”,不过随即嬉皮笑脸地拍着仆从小李子的肩膀道:“这次你反应真快,嗯,为了你家公子将来的幸福生活,委屈你了。”
“被我猜中了,果然是你在背后搞事,你到底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只是让她看到我的美好身材,”阿治举举手做了个“我很强壮”的姿势,“让她看到我作为男人的力量。”
“呕~”仆从小李子捂着胸口做出呕吐状。
闲话不说了,乐芳菲和阿治用过早饭就来到钱串儿胡同找到刘莹,三人开诚布公一番交谈。
刘莹确实知道张斐就是黑刀子,是在某次刘老爹犯疯病的时候听到的。当时刘莹还不相信,但也不敢求证,可是后来次数多了也就相信了。也正因为这个,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在刘老爹去世后被杀害。
“张斐也许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就是黑刀子,但我爹毕竟得的是疯病,张斐肯定会想我爹会不会发疯的时候胡言乱语什么,那么一直伺候我爹的我,就是他必须除掉的人。张斐这个人善隐忍,做事不择手段,他肯定不会留下后患。”
乐芳菲眼睛亮亮地看向阿治,既然确认了黑刀子是张斐,那么阿治的计划就有了一半的可执行性。
阿治拍了拍手:“既然如此,接下来要做什么就清楚了,刘莹姑娘不必担心,只管留下照顾你爹,剩下的事由我们来做。”
没有耽误时间,乐芳菲和阿治离开钱串儿胡同,阿治带着乐芳菲去了一家小茶馆,两人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乐芳菲主动给阿治倒了茶,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开始说正事:“既然确认了黑刀子的身份,那么接下来就是杀县令,栽赃张斐了,你有什么计划?”
阿治握着茶杯,细细品了口乐芳菲倒的茶,情绪作用下粗糙的茶渣品起来也唇齿留香了,然后才说道:“这个计划要实施,有一个最重要的点,要栽赃张斐同时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那就必须曝光张斐的黑刀子身份,而要证明黑刀子的身份自然便是拿到他那把身份标志的黑刀子。”
黑刀子因“黑刀子进红刀子出”而得名,与他齐名的就是他随身携带的那把黑刀子,据说那把黑刀子材质特殊可削铁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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