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建宇知晓夏紫鸳今日要去醉仙居,他反正也没事,便也跟着她去。
在醉仙居里他点了一些小菜跟一壶酒,他心中为夏紫鸳高兴,一个能从村姑到达县城给一个大酒楼里面做药膳,夏紫鸳的脑子可真是聪明得紧啊。
一时间,他的嘴角已经够了数次,眉眼是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温和,这可是堂堂摄政王殿下以前完全没有的。
坐在大堂听到夏紫鸳在厨房里面指挥人做菜的,想着她在家里的表情,嘴角又是一勾,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她便把菜肴做好了,听到有人端了上去,听到楼上雅间王掌柜的声音以及两位两个陌生的声音,欧阳建宇心中便知晓了是何人。
除去认识的王掌柜,里面的一个是他们口中的县太爷,一个是跟夏紫鸳合作的吴老爷,听到他们的夸赞,欧阳建宇眉宇高挑,一脸的惬意。
紧接着,他听到了那名县太爷对夏紫鸳的赞赏,心中对这位县太爷稍微有丢丢的好感,紧接着便是有人从楼上跑下去找夏紫鸳上楼,后来夏紫鸳上楼后,她的声音是那么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
欧阳建宇的嘴角的笑意一直挂着不断,直到听到县太爷那句挑逗性的话,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的笑意也没有了,俊美的脸上只有一片冰冷。
他做的位置比较偏里面,所以一些食客倒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异样。
随后又听到县太爷那赤果果的胁迫意思,眼里的更加犹如深潭般的幽深,他的女人何时这样一个小小的县令也可以肖想了?
见到县太爷也离开后,他冷着脸朝着桌子上扔下银子,跟着这胖的跟猪一样的县太爷去到了县衙。
县太爷一脸的愉悦的抬脚进门,紧接着听到身后家丁的声音:“什么人!”
他转过头来一看,一名器宇轩昂的男子,一脸冷若冰霜的盯着他,眼神比千年寒冰还要冰冷刺骨,他咽了咽口水,有些怂样的盯着欧阳建宇:“你、你是何人?”
欧阳建宇冷冷的勾唇,眼神直直的盯着他:“你如果在这里问,等会会让你面子里子全部掉光!”
县太爷听到这句话,气势十足,有些担忧是上面的某些大人物,连忙把欧阳建宇请进府,带着一抹谄媚笑道:“不知是哪位大人驾到,下官好方便款待大人。”
一到府里,欧阳建宇冷冷的盯着县太爷,犹如毒蛇的般附在他身上,见她战战兢兢,眼里害怕的时候,这才冷冷开口:“听闻你很喜欢夏紫鸳?”
县太爷肥胖的脸上先是一愣,然后想到今日见的厨娘村姑姓夏,心思一动,连忙道:“小的只不过是仰慕夏姑娘,想与她结亲。”
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欧阳建宇一把抓过县太爷的脖子,眼里幽冷的盯着他:“她是本王的人,你一介小小的县令居然也敢肖想,简直就是找死!”
县太爷连忙从这句话中听到了一丝丝的信息,他脸色大变,在这个王朝如果还有一个人可以称为王的话,那无疑是摄政王欧阳建宇。
一想到他居然与堂堂摄政王大人抢女人,简直就想把自己脑袋往墙上撞!
县太爷满脸惶恐的看着欧阳建宇,一张肥胖的脸上尽是害怕,带着哭腔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下官有眼不识金镶玉,下官这就去给夏姑娘道歉,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欧阳建宇连忙把县太爷犹如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冷哼:“这次本王就像饶你一命,要是再让本王知晓你的行径,休怪本王无情,另外,本王的身份希望县令大人莫要张扬出去,懂了吗?”
县太爷连忙狗腿的跪在地上,匍匐在欧阳建宇的脚边,连忙应答:“下官懂得,下官懂得。”
欧阳建宇看着被他吓得犹如风中抖擞的树叶,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随后大步离开。
要不是怕夏紫鸳心中生疑,今日非要了这狗官的命。
县太爷见欧阳建宇走了,犹如泥土般瘫倒在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村姑居然跟当朝摄政王有联系,而且看样子很有可能以后会是摄政王的女人,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摄政王抢女人。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腿软的慢慢爬起来,大吼:“来人,给本老爷准备礼物,越是贵重越好,要快!”
立即有家丁连忙去准备县太爷送礼的东西了。
县太爷火急火燎的朝着醉仙居赶去,生怕晚了惹到夏紫鸳,不应该说是摄政王,肥胖的脸上跑着满脸的汗水,此刻他来不及擦拭。
待跑到醉仙居后,几乎浑身都湿透了,县太爷连忙扶着门喘气,店小二见到县太爷来了,连忙上前招呼,另外又人立马去通知吴老爷了。
吴老爷接到通知后,一脸的苦逼,此刻他与王掌柜还在雅间,听到县太爷带着一大堆的礼物前来,两人脸色大变。
王掌柜看着吴老爷,一脸的紧张:“县太爷不会这么快就察觉到了我们的计划了吧?”
吴老爷一脸的苦涩:“八成是,看来夏姑娘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王掌柜一拳捶在桌子上,狠狠的:“丫头那么好的人,居然要被这样的人糟蹋,想想真是让人不甘心!”
吴老爷一脸的哀叹:“这都是老夫的错啊,是我害了她。”
王掌柜连忙悲切道:“不,这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推荐给你,她也不会遭此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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