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夏紫鸳脸色那抹愉悦的笑容彻底的让张氏怒火冲到头顶。
她紧紧的握拳,双目阴狠,冷冷的看着满脸毫无防备却又心情愉悦的夏紫鸳。
想到她马上就要关禁闭了,而夏紫鸳却风光的嫁给摄政王,说什么都是她得了最大的便宜,张氏心头不痛快!
于是,她心头忽然升起一抹计策,张氏慢慢的朝着夏紫鸳走去,轻轻的,谨慎的。
夏紫鸳整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的美好生活中,完全没有觉察到从身后传来的一丝丝的危险气息。
张氏慢慢的靠近夏紫鸳,她走路小心,行动矫健,倒也没有让夏紫鸳发觉。
欧阳建宇今日前来准备找夏紫鸳说一下草坪婚礼的事情的,刚走进丞相府便被人告知并不知夏紫鸳此刻在何处。
于是,欧阳建宇便随便走走,忽然走到了池塘边,听到有人撒鱼食的声音,他眉眼一挑,心头一动,琢磨着,这是不是夏紫鸳?
随即,又听到一道轻轻的声音,谨慎中带着一抹小心翼翼的情绪,欧阳建宇眉峰紧紧的皱着,朝着声音处快速是走去。
他走的很快,几乎用上了轻功,不知道为何,他的心跳的十分的厉害,他忍不住朝着前快速的奔去。
当他走到池塘边上的时候,眼神猛的一收缩,脚一跺地,飞身而起,把站在池塘边的夏紫鸳快速的抓起,一个旋转把准备袭击夏紫鸳的张氏狠狠一脚踹入池中。
夏紫鸳一脸懵圈的看着抓着她的欧阳建宇,待她再次落地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张氏还没有学乖,还想再来害她?
张氏被欧阳建宇一脚踹入池中,吓得金鱼们纷纷逃窜,张氏顿时吓得魂都掉了,她扑腾着水上面一脸的惊恐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欧阳建宇放下夏紫鸳后,双手后背,满脸的阴冷之色,眼神深邃的看着扑腾在池塘里面的张氏,不怒自威的面容扫了一眼听到声音前来的家丁们,冷冷道:“你们丞相府的当家主母就是这样的货色?在外人面前都不知道要避嫌一下吗?当众洗澡有失体统,还如何担当当家主母?”
家丁们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不敢应答,纷纷低着头,张氏看到这群人,气得半死,她此刻也没有多余的嘴巴出来你反驳,她那里是在洗澡,明明是被他一脚踢下来的。
有聪明的家丁,已经快速的溜去找夏睿鸳前来解决此事了。
夏紫鸳看着腹黑的欧阳建宇,心中忍不住一暖,眉眼浮现一抹温柔,眼神颇为温和的看着他。
张氏看着家丁们都不下去救她,气得又喝了两口水,怒声的呵斥:“大胆,你们居然不下来救本夫人,小心丞相来了,饶不了你们!”
张氏此刻也只能狐假虎威,她不能对摄政王有任何的不敬,而且刚刚摄政王还说她当众洗好这等话,这让她这丞相夫人的颜面顿时无存。
此刻,张氏不能再去要求其他,只要人把她从池塘里面捞出去,她就已经是万幸了。
夏紫鸳冷眼看着在水池里面扑腾的张氏,她此刻一定也不觉得怜悯,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也根本不需要同情。
同情只会然她觉得你是在看轻她,让她更加变本加厉的来害你。
夏睿渊听到家丁的话,心头也是一怒,快速的赶来,对欧阳建宇行礼后,便怒声对着池塘里面已经快崩溃的张氏怒声呵斥:“大胆张氏,居然还有这等毒辣的心思,来人,把张氏捞起来,本丞相要好好的惩罚张氏!”
欧阳建宇听到夏睿渊的话,心中带着一抹嘲讽,冷冷的扫了一眼夏睿渊,轻轻冷哼:“岳丈,张氏刚刚可是差点把你的女儿推到在池塘里面,堂堂一个嫡女,却被一个扶正的继母三番两次的陷害,这说出去,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
夏睿渊听到欧阳建宇的话,带着一抹歉意的看着夏紫鸳,轻轻的说道:“紫鸳,对不起,是父亲的错。”
夏紫鸳看着夏睿渊满脸的懊悔,脸色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轻轻说道:“父亲还是想看看母亲吧,喝了这么多的鱼汤可不要把肚子喝坏了。”
夏睿渊看到夏紫鸳那淡淡的表情,带着一抹恨意的转过头看着被捞起来满身湿哒哒的张氏,满脸的阴狠,双眸含火的瞪着她:“张氏,看来,你是对本丞相对你的惩罚不服气啊,即日起,取消夫人的掌家权,关入东厢房一生,任何人没有本丞相的准允不准探望!”
欧阳建宇冷冷的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张氏,满脸苍白带着一抹颓败之色,当说到不允许子女探望的时候,张氏眼中带着一抹绝望,随即抱着夏睿渊的大腿求饶:“老爷,我错了,求求你不要不让儿子来看我,他是我的命啊!”
夏睿渊一脚踢开张氏,满脸带着狠意,一脸厌恶的大吼:“你还有脸说,如果不是他,你还有命吗?来人,拉下去!”
“且慢!”欧阳建宇神色淡然的走到夏睿渊的身边,浑身的气度优雅从容,不怒自威的脸色带着一抹讥讽,淡淡的看着夏日元,幽冷的盯着他,冷笑:“丞相大人,如果这是你替你女儿报仇的方法的话,那么接下来便是本王替本王的王妃报仇!”
夏紫鸳听到欧阳建宇如此一句,心中犹如被金光照耀着,那股暖暖的气流流转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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