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满脸的从容淡定,走到大堂的时候看着夏紫鸳,一脸亲切的笑着,微微带着关心的询问:“大小姐回来了,你昨儿个晚上不在家可把家里的人吓死了,你爹爹有味道担心,看到你平安回来,大家都非常的高兴,对了,你昨晚在那里歇息的,母亲好派人备上礼物道谢去。”
夏紫鸳看着张氏那表现得非常大度的表情,俨然就是一副慈爱的当家主母模样,可表面上的不代表心里一样,心头冷冷一笑,真是个会伪装的女人。
首先张氏先提出问题,夏紫鸳如果说昨晚上在那里休息了,便会去求证,如果没有在那家歇息,那么夏紫鸳的名声就显得不那么好听了,而且,张氏这话里话外都是在提醒夏紫鸳,你早上同摄政王一同前来,是不是昨晚就是在摄政王府歇息的?
这不仅仅让夏紫鸳都觉察到了张氏的话里意思,欧阳建宇更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张氏,夏睿鸳眉头狠狠的拧着。
随即,欧阳建宇神色淡淡的斜了一眼张氏,带着一抹霸气的语调响切在整个大厅:“紫鸳在哪里歇息与你有何关系,张氏,你是直接承认,还是我们找人跟你对峙?”
夏睿渊满脸的痛恨的望着张氏,带着一抹痛心疾首的问道:“你真的派人把紫鸳打晕丢到外面去了?”
张氏心头一慌,连忙扯着笑脸望着夏睿鸳,轻轻摇头,带着一抹委屈:“老爷,您说什么呢,妾身不懂。”
张氏头微微朝着地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慌乱,眼神微微闪闪,这时候打死也不能承认。
夏睿渊见到张氏如此,眉宇稍稍松了些,只要不是家里人做出此等事情,那么一切都好说。
夏紫鸳却满脸怒容的瞪着张氏,眼里喷火,恨不得烧死她,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老女人,脸皮也是够厚的。
欧阳建宇见张氏一脸不承认,反而装可怜的表情,眼神更加深邃,犹如黑暗的漩涡让人害怕得望上一眼:“把人带进来。”
张氏听到欧阳建宇的这句话后,心头忽然开始慌张了,她眼神闪烁得厉害,满脸的慌乱。
安排的人不是万无一失吗?为何这些人还是会被欧阳建宇看到,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随着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被带进来,张氏身子都有些摇晃,欧阳建宇冷冷的扫了一眼张氏,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浅浅勾唇,冷笑:“张氏,你现在可还见此刚刚的话?”
张氏面色带着一抹委屈,眼神更是闪过一抹害怕,怯怯的望着夏睿渊的方向:“老爷,妾身真的不敢在做这种事情了,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这是栽赃,妾身一定是被陷害的。”
夏紫鸳冷冷的扫了一眼张氏那恶心的脸,带着满满的恨意的双眼冷冷的瞪着她,怒气冲冲:“栽赃?陷害?张氏,你心里的阴暗只有你自己明白,此刻你居然还说别人陷害你?亏你说得出口。”
张氏一脸可怜兮兮的小脸看着夏紫鸳,带着一抹娇艳欲滴的泪水,望着夏紫鸳,神色落寞:“妾身自知罪孽深重,以前都是妾身的错,可自从老爷把妾身好好的教育一番后,妾身已经洗心革面了,还望大小姐明察。”
欧阳建宇看着张氏的那副面孔就觉得恶心,他阴森的看着张氏,冷淡中带着一抹肃杀:“既然你如此笃定,那么便让你身边的这个人说一说是怎么回事吧?”
张氏心头一慌,连忙急切的说道:“摄政王,您老虽然是王爷,可如今是我们丞相府的家里的事情,您在场好像有些不合适吧。”
欧阳建宇眯眼笑着,那笑容带着阴森,看得张氏心头发毛:“不合适吗?可本王偏偏要管上一管呢?”
张氏舔着脸笑着,淡淡的说道:“摄政王要管也可以,可这件事毕竟涉及到大小姐的名节与妾身的清誉,这件事必须要好好的查清楚,不然冤枉了大小姐的名声再次洗刷的时候还是很不好看的。”
夏紫鸳精致的小脸气得冒烟,浑身发抖,青筋跳起,什么叫贼喊捉贼?这张氏可是给她上了一堂课啊。
欧阳建宇感觉到夏紫鸳被张氏气得即将爆发的小宇宙,轻轻的安抚:“一个死人,你跟她计较什么!”
张氏听到欧阳建宇的话,满脸怒了,她望着夏睿鸳的方向望去,带着浓浓的委屈:“老爷,摄政王虽然能力不俗,可也不能决定一国丞相的内人的生死吧?这摄政王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点吧。”
夏睿鸳听到张氏的话,眉眼也跟着轻轻的蹙了一下,不论其他,就论摄政王一言定一国丞相内子的生死问题就有些不合情理,刚准备开口,夏紫鸳便怒气冲冲的吼道:“爹爹,你是不相信我吗?”
夏睿鸳一时间有些为难了,欧阳建宇见此,淡淡的瞟了一眼夏睿鸳,幽幽的开口,如洞中滴水穿石,清澈响亮:“丞相也不必心急,咱们还是听听这位仁兄的说法吧。”
张氏见此,是真的慌神了,连忙跪在地上朝着夏睿鸳磕头:“老爷,他们一定是来报复妾身的,妾身都已经知道错了,可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妾身,妾身如今不过是想要个活命的机会而已,为什么他们就是揪着这点不放?”
夏紫鸳满脸冰霜的扫视张氏,语气中带着一抹轻蔑,冷嘲:“怎么?敢做不敢当?你这么一直压着人家不让他开口,你是在等什么?亦或者你又在期盼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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