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国强哼笑一声:“犯法?老子就是法,只要我没签离婚协议书,你就是我的媳妇,老子让自己的女人待在家里,谁敢说老子犯法?!”
秋琴眼底闪过一丝讥讽,“这婚我是离定了,我今天是约了人的,我已经消失很久了,在看不到我就会报警,你以为你能囚禁我多久?”
说到这,苏国强的瞳孔微微眯起:“你约了谁?是那个男人吗,约在哪了?”
“没错,我约了不止一个人,你想去看看么?”秋琴故意将话语说的模糊,明明说的是不止一个人。
但是,在苏国强的耳朵里那就是不止一个男人。
苏国强恨得直咬牙,放在裤线旁的双拳紧紧握起,砂锅大小的拳头青筋密布,发着“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他妈就是个不要脸的货!跟着老子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这么浪,老子他妈打死你!”
戴一顶绿帽子他娘的他忍了,一想到自己脑袋上顶着一片绿油油的草原,苏国强就再也忍不住了。
抬起拳头对着跪坐在地上的秋琴,一拳便打了上去。
“啊——”
*
门外,陆然看着窗帘紧闭的房间,眉头微皱,看向一旁的陈玉:“你确定是这里么?”
陈玉点了点头,视线却不停的看着四周的景色:“没错,秋琴虽然没有带我来过她家,但是她说过家里的地址,看着周边的景色是没错的。”
陆然点了点头,抬步就欲上前敲门,只是还不等走出去一步,就被身后的杨辰一把拉住。
“陆局,我们没有搜查令是不能进入居民家的,如果秋琴真的在家里,我们就不能进去了。”杨辰拦住陆然,沉声说着。
即便真的是秋琴在家里受到了虐待,按照法律也是需要按照规定的步骤进行的。
杨辰的话音刚落,不等陆然开口,一旁的王进张口便道:“陆局,我去敲门,如果里面真的有意外,还希望你们能帮忙。”
陆然唇角微抿,对着王进便沉声道:“王先生说的哪里话,今天我既然能出来,就已经证明了我陆然的身份,现在的我不是警察,而是苏念的朋友。”
这句话,不仅是对王进说的,同样也是对杨辰说的。
苏念帮了他几次,他都已经数不清了,每一次都将小轩从危险中解决出来,这份恩情难道还不如自己这身官服么?
答案是否定的,只要小轩安全,只要他们一家人都安全,有没有这身官服没有那么重要。
而让他到现在都没有后顾之忧的,就是因为苏念。
如果因为顾虑那些陈词滥调,而置秋琴不顾,陆然也根本无法说服自己。
王进眸色微凛,半晌终于对着陆然唇角微勾。
苏念结交的朋友,又哪里会是贪生怕死,贪慕虚荣的人?
陆然抬手拍了拍王进的肩膀,唇角微勾:“我去吧,至少我的警服现在还是有用的。”
话音落下,还不等陆然和王进动手,房间里却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
陆然和王进相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就在这时,一旁的陈玉张口颤抖道:“是秋琴,是秋琴啊!”
陆然和王进眉头狠狠皱起,抬脚便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
一扇大门,此刻被敲得震天响。
“开门!苏国强,你给我住手!”
“开门!如果再不开门别怪我们闯进去!”
“砰砰砰——”的敲门声,一阵阵的叫喊声,逐渐的透过门板渗入到了狭小的房间里。
苏国强抬起脚狠狠落下,便听到了身下女人的一阵阵闷哼声。
唇角闪过一丝冷笑,“贱人!”
“开门,苏国强你他妈给我住手!”
听着门外愤怒的声音,苏国强忽然轻笑一声,抬起脚踢了踢面前如死肉一般,丝毫不动弹的秋琴,冷笑道。
“喂,别给老子装死,听到了吗,你的小情人来救你了,开心吗?”唇角一丝嗜血的笑意泛起,苏国强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身下,女人早就没有了动静,苏国强似乎也发泄够了,转身抬脚便朝着门外走去。
只不过,离开卧室的时候,却将房门一把带上了。
就在房门被关上的瞬间,趴在地上的秋琴双眼瞬间睁开,一双没有丝毫波澜的眸子却写满了杀气和冷意。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秋琴双手撑地这才缓缓的坐起了身子。
苏国强的家暴还像原来一样,虽然疼的厉害,但是,也只是皮外伤,只要她不痛苦的尖叫,他打上一会便会觉得无聊停止了。
这一切,她早就习惯了。
双臂微微用力,秋琴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房间里即便是漆黑的一片,但是,对于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卧室,光线在暗也没有丝毫的影响。
双脚缓缓踱步,便朝着卧室里的仅有的花盆走去,那盆花最喜欢水了,可是,这才几天的时间,已经枯萎的掉了叶子。
苏国强即便是真心的像将自己找回来,但是细节上的东西他却从来都不会在意。
他本就是粗人,秋琴又能对他要求什么?
只见秋琴双手抱起花盆,将花盆放到了一旁,而花盆下一把已经生了锈的匕首却赫然的出现在了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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