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陛下应早立太子,定下名分,一可稳定朝政,二来也可尽早培养储君,安定后宫!”
“臣附议!”
“臣附议!”
没有任何一个身强力壮的皇帝,会喜欢被人逼着立储君,那种感觉就好像他马上就要不行了,迫不及待的要培养好接班人一样。
所以李晟只是冷笑一声:“看来众位爱卿最近都很清闲,都迫不及待的要来替朕操心身后事了!”
众位大臣连忙请罪道不敢,李晟拂袖而去,早朝不欢而散。
不过李晟的态度大家算是都看明白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愿立李政,还是不愿这么早立太子。
云娉婷知道消息,心急如焚,写信回家,让云家的人继续运作奔走,联合朝中大臣,继续上书早立李政为太子。
几乎是满朝文武联合逼迫李晟立太子了,李晟依旧没有松口。
顾君延这天回来的晚了,小晴好已经睡着了,苏云来正坐正在灯下看账本,顾君延走了过去,直接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苏云来惊呼了一声,然后抱住了他的脖颈,小声说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顾君延把她放到了床上,低下头便吻住了她的唇,苏云来在脑子一片浑浊之前,推拒了他一下,顾君延便顺势放开了她,哑声说道:“我去洗澡。”
顾君延去了内室,洗个澡,头发还湿着,也没穿衣裳,赤裸着上身便走了出来,他的身材极好,肌肉健壮,古铜色的肌肤上还带着水滴,苏云来脸色微红。
他走到床边,把她揽入怀抱里,细细的吻落在她的耳边,手也探了进去。
苏云来目光渐渐变得迷离,最后只能攀着他的脖颈,意识渐渐消散。
等一切都结束,苏云来靠在顾君延的胸前,懒洋洋地一动都不想动。
“皇上还没松口立太子的事?”苏云来低声问道。
顾君延睁开眼睛,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嘲弄之色,“皇后着急了,云家便上蹿下跳的逼着皇上立太子,不知道他们越是折腾,陛下就越不想立。”
“只是君臣这么一直僵持着,陛下也得让步了吧?”苏云来担忧地说道。
顾君延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皇后做了那么多事,我都没有与她计较,这次,也是时候该算一算总账了。”
当年皇后还苏云来,给她下堕胎药;还有上次在宫里,皇后利用苏云来争宠排挤宁妃娘娘的事,他可都记得呢,以前没有算账是因为时机不到,一些不痛不痒的反击也没什么意思。
既然云娉婷敢伸手,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这一次的反击,定是要让她痛的毕生难忘!
苏云来没说话,靠在他的胸膛,心里对云娉婷也没什么好感,给她一个教训也没什么错。
所以第二天一上朝,在众多请立太子的奏折中出现了唯一一道不和谐的奏折,那就是反对现在立太子的。
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武将上的折子,说的话也很直白,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二殿下尚且年幼,又无战功,怎堪当储君?”
可以说很不客气了。
李晟却觉得很有道理,国朝到现在,为何兵权一直旁落,由顾家一家独大,就是几乎所有的皇帝都没有上过战场,没有军功,自然难以让将士服众。
许冠一此时也站了出来说道:“自古立储一事,本就是皇上的家事,身为臣子,并不该指手画脚,妄加评论!”
这么多年,许冠一在朝中也站稳了脚跟,自成一派,追随他的文臣也有不少,一听他表态了,支持的人还真不少。
云家到底是隐退许久了,能召集的都是些小官,也没什么实权,许冠一可不一样,他是李晟面前的红人,实权在握的,这双方的影响力可就不一样。
朝廷上的风向一下子就转变了。
以前云家的人是想动员大臣给李晟压力,现在倒好,反对的人也占了不少,而且各个都是实权人物,许冠一就不说了,那位提出反对立储的武将,肯定是出自顾家的授意。
朝中一文一武两个代表人物都打定了主意,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与他做对。
李晟有了台阶下,立刻宣布:“爱卿所言甚是,储君关乎着江山社稷,如今几位皇子都尚且年幼,才学品性也还看不大出来,待皇子们都大一些之后,再慎重选择!”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有一条,日后的储君,无论出身如何,只有在战场上立下战功,方有资格继承这万里江山!”
“陛下!这储君身份贵重,怎能去战场那么凶险的地方,若是有了闪失,可如何是好?”有大臣站出来忧心忡忡地说道。
李晟不以为意:“那只能说明此子能力不足,尚不能担此重任!朕意已决,众卿莫要再多言!退朝!”
李晟当朝宣布,成为储君的条件便是要立下战功,消息传回后宫,云娉婷气得,直接拍了桌子!
“他这是冲着我们云家来的!什么只有立下战功才能立为储君!他这是对我们政儿不满!这就是针对政儿来的!”云娉婷厉声喝道。
确实,李政身为中宫皇后的嫡子,小小年纪又聪慧过人,真的没什么理由能阻挡他被立为储君,李晟这显然是有些针对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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