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笑这话,说的就是相府乱改生辰,欺骗魏迟!
鱼毅听了,却陷入了沉默,是啊,明日城主不是好骗了,陛下也不是好糊弄的,之前是他想得不够周到,鱼毅心中已是后悔,面上却不露异色。
“我是你父亲,如何能叫丞相大人!”鱼毅故作责怪的道。
周遭的气氛突然放松了下来,一幅父慈女孝的场景!之前的一切都不提,直接跳到这个话题上,鱼笑心中冷笑,那想叫一声父亲的孤魂早已散去!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话代表的也是一种态度,鱼毅承认了她和明日城联姻的态度!
鱼笑沉默,就算假装,她也不想叫这人父亲。
鱼毅渐渐的沉下了脸,心中想着,给你一个台阶下,你鱼笑却不知好歹的不动声色。
“鱼笑,你以为攀上了明日城主就可以了吗?不要忘了,你是这相府的女儿,你的将来,必定要依靠这相府成为你的后盾,万事你都应该以相府的利益为第一位,知道了吗?这也是为了你的将来好!”鱼毅理直气壮的说道。
鱼笑不知该说什么,需要你的时候,你是相府的女儿,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是被抛弃的弃子,这倒是很符合鱼毅的作风。
“鱼笑知道了!”
鱼笑微微低头说道,她可不是服软,只是既然还要在相府生活一年,太早的撕破脸皮自然是不太好的。她知道了,并不代表会这么去做!
“知道了就下去吧,只要记住,你终究是我鱼毅的女儿,身上流着的也是我的血脉!”
鱼毅的情绪,因为鱼笑的回答而平静了下来。他重新摆了一张雪白的宣纸,开始研墨,淡淡的墨香在书房里散开,他再次提起手中的狼毫,开始重新写下一副字!
鱼笑没动,许久都没动。
“你还有事吗?”鱼毅问道。
“确实是有些事,我想问丞相大人,既然是我嫁去明日城,之前那及笄礼上,点名送给三小姐的贺礼,是不是送给我的呢?夫人是否应该给我送到香罗院呢?”
“……!”鱼毅手中的笔,又滴下了一滴墨汁,又浪费了一副字。
鱼笑心中依旧冷笑,之前的那些小礼物虽然也珍贵,可是远远及不上当初那及笄之礼上魏迟送来的贺礼,只不过当初魏迟送的及笄礼,被夫人无耻的拿去了,她一直都记着呢,是她的东西,她早晚会拿回来的,如今时机正好!
“好,一会儿让夫人,给你送过去!”鱼毅回头看了一眼鱼笑,淡淡的说道。心中想着也不能太过偏颇,免得鱼笑心生芥蒂!
“多谢丞相大人!”
鱼笑满意的离开了。
那一百八十八台聘礼夫人收了,鱼笑并不介意,因为丞相是不可能让夫人乱动的,一年之后,要准备的嫁妆自然不能比这个寒酸,这关系到丞相的面子,丞相自然不敢大意。
鱼笑回到香罗院,不多时,就有人把之前的及笄礼送来了!听说鱼悦然病了,似乎是急火攻心,气病的。
“小姐,这些金缕衣可真好看啊!”齐愿忍不住感叹到。
“都收好,这是魏迟精心挑选的自然是好的,想来那鱼悦然可不敢这样随意挥霍,这些东西都没动!”
是啊,一件金缕衣,一箱南珠,就算鱼笑钱多,也没办法弄到这些东西。
……
鱼笑的耳朵轻轻的动了动,勾着嘴角笑了,鱼悦然来了,不是说病了吗?
呼吸一深一浅,脚步略显虚浮,显然是真的有些病了,不在床上躺着,来她这香罗院做什么呢?鱼笑看着一箱才拿回来的南珠,脸上颇为玩味的笑了笑。
拿起一颗,随意的弹了出去!
“哎哟!”
“你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小姐我起来!”
鱼悦然还不容易站起身来,喘了几口大气,就看到脚边,一颗浑圆饱满的珍珠躺在地上,沾染了一些泥土也依旧美丽。
“哎呀,三妹妹来了,看我真是不注意,差点不小心伤到三妹妹了,真是抱歉!”鱼笑有些夸张的惊呼到。
“你这是……在做什么?”鱼悦然咬牙切齿的问。
“玩弹珠啊!”
鱼笑这话一说完,鱼悦然就开始喘气,不停的喘气。当初这一箱南珠,她只是拿了一颗镶嵌在项圈上,还拿着到处去炫耀了一番,根本就舍不得乱用。可鱼笑呢,鱼笑居然就这么随意的拿着当弹珠玩。
“鱼笑,你知道你玩的是什么吗?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鱼悦然道。
“我知道啊,魏迟送的及笄礼,送我的,难道不能玩吗?”
是啊,送她鱼笑的,与你何干!
“你……你……!”鱼悦然微微颤颤的用手指着鱼笑,气得说不出话来!
终于鱼悦然突然被气晕了过去,也不知今日来这香罗院干嘛?难道找气受吗?这下指不定又要在床上多躺上几日。
鱼笑毫不客气的摆摆手,让鱼悦然的婢女,把人带走!
她似乎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于是让齐愿给做了一个荷包,放了十来颗南珠在荷包里,用来做什么呢?当弹珠打人玩啊!能偶尔气气人,似乎也很愉快呢!
鱼悦然刚被带回去后,夫人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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