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张姐。”茅小雨气喘吁吁举着电话大声喊。
骆波一路拨开人群,直到一处稍偏静的地方,路灯下有一张石凳,捅下茅小雨,问:“是她吗?”
“是她。太好了。”茅小雨小跑过去,惊喜:“张姐,你吓死我了。”
张姐一脸灰败气色,麻木的抬眼,看到奔跑而来的茅小雨,眼眸一亮:“小妹?”接着眼神暗下去,又消极的低头。
“张姐,没关系,只要人还在帝都,总有一天能找到的。”茅小雨坐到她身边劝。
张姐缓缓摇头。
骆波直截了当问:“有没有提到是哪个首长呢?”
张姐看他一眼,知道是茅小雨的同伴,也是来帮她的。
“好像是什么委员?退休的。”
退休就麻烦了,若是在职还能查到点什么。
骆波摊手:“你能具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也许,你说的更清楚,我们才能帮到你。”
“你们……”张姐先是一喜,而后又疑:“你们也是才来的外地人,怎么帮?”
茅小雨笑:“张姐,这是我上司,特别有能耐。你不妨说说看。也许他能帮到呢?”
“真的?”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你不妨一试?”
张姐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这两天太煎熬了。她四处奔波,毫无头绪。连门都没摸着。拖的越久,她这个做母亲的心里就越着急。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孩子们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
实在心力交瘁了,又见这两人一脸真诚,便说出更多的信息。
原来她儿子在帝都当兵,并没有退役,直接被调到某个首长家当警卫。儿子并没有透露首长是干什么的,只说保密需要。
不过当了警卫后,他比原来清闲多了。
给家里打电话的时间多了,寄过去的工资也多了。张姐还让他别寄那么多,家里够用。她儿子还说这里吃穿什么都是公家出,他只要留点零花钱就行了。
半年前,她儿子又打来一个电话,说首长家的保姆辞职回乡了,缺了个保姆,他推荐了自己的妹妹。首长同意让他妹妹进帝都来,试用期是一个月。
张姐本来是要送女儿来帝都的。不过那时候娘家有点事缠住了。
女儿乳名叫小妹,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也不是没出过门的乡巴佬,不让她送,自己买了票就来了。
想着反正接站的有哥哥,张姐就同意了。
如此一来,张姐只知道儿子女儿在首长家做事,但首长家在哪不知道?兄妹俩也没在电话里细说过。
原本一切顺利,小妹也在电话里报了平安,并且还说首长家人很少,要做的事非常轻松,工资也不低,她很满意这份工作。
张姐放心了。还叮嘱兄妹俩勤快点,别给首长添麻烦,家里都好,不用寄挂的。
直到前些天那个电话,打破了她的平静的生活。
电话是儿子打来的,还在深夜,这一点就挺奇怪的。没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子怎么会在深夜扰娘的睡眠呢?
还说什么对不起养育之恩,没脸见她,让她保重的话。
“除了这些,没别的吗?”骆波挑着重点问。
张姐摇头:“没有。我追问出什么事了?他没说。我又问小妹呢?他,他停了下,把电话挂了。”
有新发现!提到小妹迟疑了!
茅小雨和骆波对视一眼,交换眼神:难道是小妹出事了?但没道理做哥哥的一副交待后事的悲壮语气呀?
正文 第196章 二代贵人
夜风习习。
茅小雨和骆波展开三寸不烂之舌安慰张姐,一直到她低落的情绪稍微好转。
“张姐,你坐着,我跟她说点事。”骆波把茅小雨扯到一边。
“怎么啦?老板,你有办法了?”茅小雨二人也没走远,就靠在河栏边,距离张姐四五米的样子。
骆波无语盯着她:“你就不能动动脑筋?”
“我动了呀。我一直在动脑筋想办法安慰张姐嘛。”茅小雨振振有词。
望天翻白眼,骆波磨牙切切:“这档闲事,算是你揽的吧?”
“呃?就算是吧。”茅小雨勉为其难。
“那你想过怎么帮她吗?”
“我,我想,大概,也许能不能找谢老爷子他儿子问问看?”茅小雨嗫嗫对着手指。
骆波嘿然一笑:“不谋而合。”
“什么?你也想到了?”
骆波看一眼路灯下的张姐,小声:“姓谢的不是让咱们帮他一个忙吗?做为交换,查一查张姐的儿子女儿出什么事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是个好办法。不过老板,你想过没有。万一他要我们帮的忙有极高难度怎么办?”
骆波很是无所谓:“推掉呗。”
“推掉?他帮了咱们,咱们推掉?不怕被暗下杀手吗?”
“你想哪去了?他好歹是作官的,还是个红二代,气量没那么小吧?”
茅小雨转而道:“就算他肚量大,可咱们放他鸽子,总是不太好吧?”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他的忙若是高难度,就放鸽子,若是一般难度,答应他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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