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茅小雨快跑过去,期待问:“怎么样?”
骆波面色不太好,撑着额:“小芳没说错。”
“什么?”尽管有心理准备,茅小雨还是气愤难平。
左大爷还昏昏沉沉的瘫坐一旁,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捏捏拳头,茅小雨面目可憎的上前,揪起他的衣领。
“你干什么?”骆波及时发声。
“当然是揍他个满脸豆腐花。这个老不死的,不给点教训,以后还会恬不知耻。”
“教训是一定要给的,但不是现在。”骆波叹气:“你要出气,何必把自己搭进去了。”
茅小雨手一松,恍然:“对哦。他要有点三长两短,我们就是第一嫌疑人。”
“没错。”
“可是,我已经砸他了,会不会……”茅小雨此时很后悔,应该用的方式更隐晦点的。
骆波指指他后脑:“检查下。”
“哦。”茅小雨去检查了下,后脑没出血,不过胀起好大一块硬包。
“怎么办?胀成这样,他不吵嚷才怪。”
骆波却不在意:“一块包而已,他吵闹,谁搭理?他快醒了,咱们先撤吧。”
“可是,老板,你不是说要给他点教训吗?”茅小雨不想这么离开。
骆波都不想解释了,拽着她:“不是现在。”
他们快速离开,还在小区路上碰到带孙子玩的老太太,笑眯眯的跟骆波打招呼,顺嘴还问:“老左没送送你们?”
“呃,他,他还有其他事。”
老太太却嗔:“老左能有啥事?把孙子送上学后,他就清闲了。”
“那个,老奶奶,我们赶时间,改天再聊。”这回,换做茅小雨扯着骆波快快的走。
且说,老左醒了,感到后脑好痛。
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摸到一块突起的肿块。被砸的记忆马上潮水般涌回来。
他刚跳起,愤愤欲骂,但是脑海中瞬间又闪现另外的记忆。
好像,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他好像对着那个俊郎又笑容诡异的年轻小伙子承认了莫些行径。
比如说,他趁家里没人,亲了小女生。看着小女生穿花裙子实在可爱,粉粉嫩嫩的,手就不受控制的伸进裙子里。
小女生很怕,很抗拒,他不敢进一步,但心底却很满足。
有时,他买了不少小孩子吃的零食,去堵小女生的嘴;有时借着小孙子在家玩的时机,去对门把小女生喊过来一块玩,自己趁机又摸一通。
屡屡得手的原因在于他平时掩饰得很好。
热心助人,邻里关系融洽,对孙子很关心,还义务给小区做点力所能及的好事,所以博得好名声。更加不会有人怀疑他的人品举止了。
急匆匆的回家,锁上大门,老左心里不踏实了。
那一男一女,不像是小芳学校的辅导老师吧?老师若真的知道小芳说出他的恶行,第一时间是报告家长啊?
这种事,老师知道就罢了,怎么可能找上门来质询?
不对,质询的方式不对。
完全不像是正规学校的老师该有的手段。
那么,这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人?听口音还不是本地人。为什么会找上门来责难?
老左几次拿起手机,想先下手为强报警,可又犹豫了。
报警的理由是什么呢?
他也没损失任何财物呀。就算后脑多块包,还是跟警察解释不清的。
电话又想打给儿子,又迟疑不定。
儿子在上班,也不好说清楚原因。
说他被来历不明的一对男女打了后脑,还被催眠了?这个理由,可行吗?
思前想后,老左还是跟儿子小左打了个诉苦电话。
“什么?一男一女,外地口音,不认识的打了你?爸,你打警没有?没有呀,那跟门卫调取一个监控,我一会回来替你报警……什么,你不想报警,为什么呀?哦,没钱财损失……可是你不是说被打了吗?哎呀,算了,我这就请假回来。”
小左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挂了电话跟公司请假,心急火燎的赶回家。
“爸,你还好吧?”小左进门就闻到一股红花油的味道。
老左自己擦了药水,斜躺沙发上发愁呢。
“没事了。”
“爸,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细说说。”小左满脸着急。
“唉,算了。”老左理亏,摆手:“不提了。”
“爸,怎么能算了?你都受伤了……”
“没事没事。”老左呲牙:“小事一件,不提了,你回去上班吧。”
小左急了:“爸,你到底怎么啦?别人都欺到头上来了,你还算了?”
老左有气无力:“我后来细想想,觉得可能是他们认错人了。所以闹出这起误会。这不,你看,我啥也没损失。”
“你不是伤在头吗?”
“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老左很大度,还宽慰儿子:“你也别放心上。回去好好上班吧。”
小左抿嘴不语,转身下楼就去了门卫室调取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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